原创《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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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利用倾向得分匹配法为2010-2015年我国A股上市公司中对外直接投资企业找到可
供比较的对照组,运用倍差法检验了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发现：第一,企业对外直
接投资能够显著提升产能利用率：第二,产能过剩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对产能利用率的影响大于产能非
过剩企业：第三,投资不同收入国家的“产能利用率效应”不同；第四,企业的不同对外直接投资动机导
致企业的“产能利用率效应”不同.
【关键词】对外直接投资；产能利用率；倾向得分匹配法；倍差法
【中图分类号】F7
【文献标志码lA
【文章编号】1003-0166(2018)10-0058-08
0引言
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经济发展一直面临着产能过
剩的风险.按照欧美等国家利用产能利用率判断产能是
否过剩的经验①．产能利用率超过90%为产能不足．79%.
90%为正常水平,低于79%为产能过剩,低于75%为严重
产能过剩.而根据数据,目前我国有19个制造业
产业产能利用率都在79%以下．有7个在70%以下,属
于严重过剩状态.且近年来,产能过剩的行业范围已经从
钢铁、煤炭、水泥、电解铝等传统行业扩展到光伏、多晶
硅、风电等新兴产业,并且这些产业的产能增加速度快于
产能淘汰速度,进一步加剧了产业供求矛盾.不断加剧的
产能过剩风险严重阻碍了中国的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
也不利于经济的长期持续增长.鉴于此,产能过剩问题也
越来越得到层面的高度重视,2013年国务院印发了
《关于化解产能严重过剩矛盾的指导意见》,2015年的中
央经济工作会议将化解产能过剩作为未来发展的重要任
务之一,十九大也继续提出了积极化解产能过剩的要求.
在此背景下．既有文献针对产能过剩问题进行了大
量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关于产能过剩测
度方法、影响因素、特征表现和风险的研究：二是产能过
剩形成的原因和机制分析：三是产能过剩的化解和治理
方法.然而上述研究的视角大都聚焦在国内,忽略了外
部因素对产能过剩的影响.
党的十八大和三中全会结合中国对外开放的发展战
略,大力倡导通过“走出去”战略来化解产能过剩,2015
年“一带一路”的国家战略开始实施,我国对外直接投资
的脚步不断加快.鼓励企业对外投资成为现阶段我国政
府化解产能过剩的重要途径.在此背景下明确企业“走出
去”能否有助于消化过剩产能这一问题变得至关重要.部分学者从宏观视角检验了对外直接投资对区域或对某产
业产能过剩的影响.刘建江等【4]、曹秋菊通过研究美、
日、德和韩等国家对产能过剩治理,发现这些国家都鼓励
本国企业通过对外直接投资治理产能过剩.杨振兵
(2015)从理论上阐述了对外直接投资将从生产侧与消费
侧化解母国的产能过剩,并采用系统GMM方法对
2003-2012年的省际面板数据进行检验．证实了对外直
接投资可以缓解区域工业的产能过剩现象.史恩义和吴
彦榕使用随机前沿生产函数法计算了全国各省市的产
能利用率情况,结果表明我国各地区均存在普遍的产能
过剩,并发现OFDI能够促进区域转移过剩产能,各地区
的效应差异较大.
综上所述,现有的关于对外直接投资对产能过剩影
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区域或者产业的宏观层面,企业作
为对外直接投资的主体,能否通过对外投资促进其产能
利用率的提高,在现阶段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1 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影响产能利用率的机理分析
本文通过总结和分析既有文献．梳理出对外直接投
资对企业产能利用率产生影响的机理,并提出四个待检
验的基本命题.
对外直接投资对企业产能利用率存在直接和间接两
方面的影响：直接影响是指对外直接投资的出口促进效
应：间接影响包括对外直接投资的逆向技术效应和市场
竞争力效应.虽然出口规模增加能够较为快速直接地提
升产能过剩企业的产能利用率．但间接效应的发挥可能
比较缓慢.例如逆向技术溢出作用,对外直接投资企业接
触到国际上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之后,需要学习先进技
术和改进管理模式后才能促进产能利用率的提升,即企
业“产能利用率效应”的发挥需要一段时间.另外,当企业
掌握现有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后．企业从对外直接投资
中学到的新技术和管理经验可能存在边际递减的效应：
因此,企业产能利用率并不会因对外直接投资而持续提
高.并且,我国对外直接投资虽然发展迅猛,但仍处于初
期探索阶段,依然受到投资经验不足、缺乏专业人才、不
能充分了解东道国投资环境等问题的制约,都延缓了企
业快速融入东道国市场的步伐.基于此,提出命题一.
命题一：企业进行对外直接投资能够显著提高企业
的产能利用率,即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存在“产能利用率
效应”.
输出过剩产能是企业进行对外投资的重要动力之
一、产能过剩越严重的企业有更强烈的化解过剩产能的
诉求．对外直接投资能够通过增加企业出口规模,直接将
过剩产能输出到国际市场,迅速提高企业的产能利用率.
相比之下．产能利用率较为合理的企业进行对外直接投
资时．其直接目的并不包含输出产能．其产能利用率的提
高更多是通过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带来的技术进步以及交
易成本降低带来的在国际市场竞争力的提高.同时,存在
剩余产能的企业在进行对外投资后,首先开发的是这部
分剩余产能,产能过剩情况得到直接改善.而产能利用率
在合理范围内的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可能会引致额外的固
定投资,对企业的产能利用率可能产生负面影响.基于
此,提出命题二.
命题二：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在
产能过剩企业和非产能过剩企业之间存在异质性,对外
直接投资对产能过剩企业的“产能利用率效应”更明显.
据商务部统计,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主要包括商
贸服务、当地生产和销售、技术研发及资源开采等动机,
由于不同动机的投资与东道国要素联系的紧密程度有
差异这可能对企业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产生一定
的影响.
第一,商贸服务型对外投资.商贸服务类投资的主
要目的是通过开拓国外市场、接受贸易进出口的订单以
及售后服务等扩大企业出口.商贸服务型对外投资促进
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升可能机制主要是“邻近效应”和
“出口效应”.“邻近效应”使得企业与国外的创新技术也
能够为企业提供各国消费者的需求以及未来发展趋势
等,上述各种技术以及非技术信息通过相关渠道传递给
母国公司,从而使得母国公司提高研发水平,从而促进
产能利用率的提升.“出口效应”是由于企业对外直接投
资扩大了出口,从而使得过剩产能得到化解,产能利用
率提升.
第二,当地生产型对外投资.当地生产类投资是直
接在东道国生产和销售产品.它对母公司生产率的影响
不仅包括“邻近效应”和“出口效应”,还包括“规模经济
效应”“研发费用分摊”“利润反馈机制”和“中间投入出
口”等方面.当地生产类投资除了使得企业与世界先进
技术以及产品信息邻近,同时也拉近了与东道国要素市
场的距离.当地生产型投资还会使得企业产品的平均成
本降低,进而降低企业的研发成本,并分摊了研发成本和
风险,这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升有着积极影响.当地生
产型投资的“利润反馈”能够为母公司的技术研发和产
品升级提供更多的资金,从而促进企业技术水平提升,进而提升企业产能利用率.
第三,技术研发型对外投资.该类型投资不仅包括
“邻近效应”和“出口效应”．最重要的是还拥有“学习效
应”,此类型投资是我国企业为学习国外先进技术以及创
新能力对发达国家进行直接投资.该类型投资主要是利
用国外先进技术以及研发基础设施进行研发活动进而提
升母公司的技术水平,最终导致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高.
第四,资源开发型对外投资.资源开发型对外直接投
资主要是寻求东道国丰富的自然资源,此类投资主要投
资于自然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因此,企业对外投资的
“邻近效应”和“学习效应”较弱.更为重要的是资源开发
型对外投资的目的很可能是战略资源保障而不是市场动
机.这种“非市场动机”很可能使得企业不是以市场价值
最大化为目的．因此对企业的技术水平以及经营水平都
存在负面影响．最终可能不会导致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
升.基于此,提出命题三.
命题三：技术研发型投资、当地生产类投资以及商
贸服务类投资存在“产能利用率效应”,而资源开发类投
资则不确定.
投资东道国是影响企业对外直接投资“产能利用率
效应”的一种重要因素.许多学者考察了企业两种对外直
接投资类型的动机差异,发现企业对高收入国家进行投
资的主要目的是获取先进技术．而对欠发达国家进行投
资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转移落后产业和获取利润.投资高
收入国家的企业有更大可能接触到世界最优质的创新资
源、技术以及管理经验等,因而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可能会
更加明显.但对出口规模的影响则相反,国内比较劣势的
企业可以通过向欠发达国家投资以获取比母国更廉价的
要素投入,从而提高企业效益.一些处于工业化和城镇化
早期的欠发达经济体对工业品的市场需求很大,且要素
低廉．为外资企业提供优惠政策．使中国产能过剩企
业通过对外直接投资．将因国内市场饱和而产生的过量
产品转移到国际市场,从而使转移过剩产能成为可能；因
此．投资东道国的异质性对企业“产能利用率效应”的影
响由两个方向相反的作用效果共同确定.基于此,提出命
题四.
命题四：投资东道国异质性对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
“产能利用率效应”的影响方向不确定.
2模型设定和数据说明
2.1变量说明
2.1.1 产能利用率的计算
国内学者对产能利用率和产能过剩的研究主要集中
在产业层次和国家层次,如张少华和蒋伟杰等.现阶段
也有学者开始对微观企业的产能利用率进行研究,并提
出了多种计算产能利用率的方法．如实际产能与设计产
能比值法,峰值法,成本函数估算法以及随机前沿产
法.综合考虑每个方法的局限性,本文参考李雪松[9]方法,
采用随机前沿产出法．用主营业务收入近似替代工业产
值,测算上市公司产能利用率.
2.1.2 其他变量设定
为了增加回归结果的稳健性．避免因遗漏变量导致
的内生性问题,除了对外直接投资以外,需要选取其他可能对企业产能利用率产生影响的控制变量,根据已有研
究[10-11]．本文变量选取情况如表1.
2.2样本数据
本文在既有研究的基础上．选择wind数据库沪、深
两市A股上市公司具体数据为样本．确定选取原则如
下：1）样本选择2010-2015年数据,一是因为2010年后
我国OFDI增加迅速,样本数量较大,二是为了规避
2008-2009年金融危机对OFDI的冲击.2）将上市公司
数据与商务部《境外投资企业（机构）名录》按照证券代码
以及时间进行匹配．若匹配成功为OFDI企业,否则为非
OFDI企业.3）剔除ST企业.(4)剔除投资于避税地区的
企业.
2.3倾向得分匹配法及样本匹配情况
根据既有文献,本文采用资本密集度、企业规模、
成立时间、所属行业等变量作为匹配准则,分年对样本进
行匹配,且由于匹配目的是为了找到对外直接投资企业
在未进行对外投资前与其最相近的企业；因此,本文匹配
的样本和指标都是企业对外投资前一期的.为了最大程
度寻找到和实验组对外投资企业条件相似的对照组,我
们采用最近邻匹配的方法,按照1:3的比例,寻找相近的
对照组.
3对外投资对企业产能利用率影响的经验分析
基于稳健性考虑．为避免遗漏变量而导致内生性问
题,本文利用倍差法检验如下模型：
其中X表示控制变量,包括总负债率、资产结构、公
司规模、所得税率、流量、投入以及销售费用占比；v．
是时间虚拟变量；是行业虚拟变量；是地区虚拟变量；8t为随机扰动项.
3.1基准检验
基于倍差法和倾向得分匹配法匹配的样本数据,本
文对(1)式进行基准检验,具体结果见表2.采用逐步增
加控制变量的方法解释对外直接投资对企业产能利用率
的影响.估计结果分别列于表2的(1)至(5)列.从第(1)
—(2)列来看,duxdt的系数显著为正,加入控制变量后,
结果仍然稳健.意味着企业对外投资后的产能利用率提
升显著大于非对外投资企业.考虑到年份、行业和地区的
差异可能会影响企业的产能利用率；因此,回归结果逐步
控制了时间、行业和地区差异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影响.
从第(3)~(5)列检验结果来看duxdt的系数显著为正,这
再次表明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显著促进了企业产能利用率
提升.
du度量了实验组和对照组企业产能利用率差异即
那些不随时间变化的其他因素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影
响.我们发现不管控制变量是否增加,du的系数都显著
为正,这说明实验组企业产能利用率在绝对水平上高于
对照组企业.
关于其他控制变量．资产负债率与企业产能利用率
显著正相关,说明当企业的内源融资无法满足企业发展
所需资金时,企业通过债务融资可以获得充裕资金,用以
提高企业的研发水平和市场竞争力．从而提升产能利用
率水平：资产结构与企业产能利用率负相关,说明固定资
产占比较大会影响企业的资产流动性和变现能力,进而
引起企业流动资金紧张、无力进货以及短期偿债能力下
降等情况,从而导致企业产能利用率下降：所得税率系数
为负．说明企业所得税越高,会导致企业所获得的可支配
收入越少,从而可投入资金降低,影响企业研发与市场行
为,不利于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高：销售费用占比代表市
场竞争程度．其系数符号显著为负．表明销售费用占比低
的企业更倾向于对外投资,这可能与样本中包含有服务
类企业有关：流系数为正,说明保持良好的流动
性有助于提高企业将资金转换为生产力的速度,进而提
高企业的产能利用率：研发费用占比与企业产能利用率
呈正相关,说明企业加大在研发费用方面的投入,既有利
于充分享受所得税退税优惠．也有利于企业技术水平的
提高,进而有利于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高.
3.2企业产能状况检验
在证明了OFDI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积极影响以
后,很自然地会考虑到异质企业所受到的影响是否一致？
本文关心的问题是不同产能利用率的企业在进行OFDI
时,其产能利用率的提升程度是一样的吗？因此,本文在
以上研究的基础上,借鉴国际通行标准,产能利用率低于
79u/o为产能过剩,高于79u/o为非过剩,将所有的样本数据
简单地分为产能过剩和非过剩企业．以分别检验OFDI
对产能利用率异质企业的影响.估计结果见表3.(6)和
(7)列分别是非产能过剩以及产能过剩企业,结果显示核
心解释变量duxdt在显著性水平下均大于0．说明OFDI
可以提高企业的产能利用率．且OFDI对产能过剩企业
产能利用率的影响大,而对产能非过剩企业的产能利用
率的影响则小得多.说明OFDI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影
响存在类似与物理学中“势能”的现象．越是产能过剩的
企业．OFDI对其产能利用率的促进作用就越大,因而对改善其产能过剩状况的作用就越强；因此,对于产能过剩
的企业来说．OFDI是其提高产能利用率,化解过剩产能
的有效手段,由此命题二得到验证.注意到du的系数都
为正,但显著性不同,大小也存在差异,产能严重过剩的
企业系数最大也最显著．说明在不考虑企业产能状况的
情况下．对外直接投资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高具有积
极影响,但对产能严重过剩企业的影响最大.
3.3 投资动机检验
本文按照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动机进行分类检验,详
细结果见表4.由核心变量(duxdt)的系数可知,(8)—
(11)列分别为商贸服务、当地生产、技术研发类以及资源
型对外直接投资,商贸服务、当地生产以及技术研发类对
外直接投资对产能利用率具有显著提升作用.比较(8)—
(11)列的duxdt系数,发现当地生产型投资对产能利用
率的促进作用最明显,技术研发型次之,商贸服务型最
弱.这可能是因为当地生产型对外直接投资与东道国要
素联系更加密切,“学习效应”更加直接,对企业产能利用
率的促进作用更加明显：技术研发型对外直接投资是为
了提高技术水平,但是可能由于我国企业“学习能力”和
“吸收能力”有限,对产能利用率的提升作用不如当地生
产型明显.第(11)列dtxdu系数不显著,说明资源开发型
对外直接投资对产能利用率的促进作用不确定．我国资
源型对外直接投资大多是向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投
资,因此该类型企业通过“产能利用率效应”对企业产能
利用率的提升可能性不大.
3.4东道国检验
本文基于2011年世界银行对全球国家收入水平的
划分：低于1 045美元的为低收入国家,1 046—4 125美
元的为中低收入国家．4 126—12 735美元的为中高收入
国家．高于12 736美元的为高收入国家,将高收入国家
分为一类,其余国家为中低收入国家.影响企业对外直接
投资“产能利用率效应”的因素中．投资东道国是一个很
重要的因素.投资高收入国家的企业更有可能接触到当
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因而“企业产能利用
率效应”可能更加明显.Taylor认为对发达国家的对外直
接投资更容易促进本国企业的出口,进而提升产能利用
率；因此,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可能更
易受到目的国影响.本文分别对样本进行回归,结果如表
5.(12)(13)列分别是中低收入以及高收入国家的结果,
两列结果dtxdu的系数都显著为正．说明不管企业对外
直接投资东道国是高收入国家还是中低收入国家,都存
在“产能利用率效应“.但系数大小有差异,说明投资高收
入国家的”产能利用率效应“更大.
4总结
产能过剩作为我国当前经济可持续发展遇到的重大
考验,鼓励企业“走出去”是政府现阶段化解产能过剩的
重要手段.产能利用率是衡量产能过剩的重要指标,
OFDI也是“走出去”战略实现的重要手段．对外直接投资能够通过扩大出口、市场扩张效应、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和
出口贸易关联效应,从而提高母国的产能利用率．最终化
解过剩产能,提高产能利用率.本文利用2010-2015年中
国A股上市公司与商务部《境外投资企业（机构）名录》
相匹配的数据检验了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显著提高了企业
产能利用率,说明企业对外投资的“产能利用率效应”显
著存在,结果显示：第一,OFDI总体上对企业产能利用率
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说明“产能利用率效应”显著存在：第
二、产能过剩企业OFDI对产能利用率的影响大于产能
非过剩企业；第三,不同东道国对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
的“产能利用率效应”影响程度不一样,投资高收入国家
企业的“产能利用率效应”大于投资中低收入国家企业：
第四,企业的不同对外直接投资动机导致企业的“产能利
用率效应”不同,且当地生产型投资“产能利用率效应”最
大,技术研发型投资次之,商贸服务型投资最低,而资源
开发型投资不存在“产能利用率效应”.
注释
①http://www．stats．gov．cn,国家统计局：《2009年上
半年经济述评之十五：产能过剩困局》.江源(2006)、
汪进等(2010)、韩国高等(2011)都利用该标准判断产能是
否过剩．
企业论文参考资料：
此文评论，上述文章是一篇关于对写作产能利用率和对外直接投资和效应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企业本科毕业论文企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有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