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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读类有关开题报告范文 跟董卿:尘嚣之外的朗读者方面学士学位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朗读范文 类别:学位论文 2024-04-05

《董卿:尘嚣之外的朗读者》

本文是有关朗读学士学位论文范文跟董卿和朗读者和尘嚣相关毕业论文模板范文。

董卿:尘嚣之外的朗读者

文/周甜

在此之前,人们对于董卿的认识都来自春晚以及类似的各台晚会,那是一个已经固定的形象认知.但是《朗读者》却让人们重新发现了董卿.相较于晚会上的表现,“重启”后的董卿,真实又真挚.

音乐响起,舞台后方的一扇门缓缓打开,董卿站在那扇门的后面,抬头微笑,全场观众起立鼓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董卿走向了舞台.

“古往今来有太多太多的文字,在描写着各种各样的遇见.‘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撩动心弦的遇见.‘这位妹妹我曾经见过’,这是宝玉和黛玉初见面时欢喜的遇见.‘幸会,今晚你好吗?’这是《罗马假日》里安妮公主糊里糊涂的遇见.‘遇到你之前,我没有想过结婚,遇到你之后,我结婚没有想过和别的人.’这是钱钟书和杨绛之间决定一生的遇见.”

这段话是《朗读者》节目第一期以“遇见”为主题的节目开场语.董卿在讲这段话的时候,李云迪在一旁为她钢琴伴奏.这是《朗读者》音乐总监姚谦的创意.在他看来,董卿说话自带情感旋律,最不干扰她又能最好地支撑她的就只有钢琴了.

《朗读者》舞台上的董卿和春晚舞台上的董卿不太一样.她不再身穿华服,也不再把发髻高高竖起,她穿着一身浅粉色套装,搭配白色的丝质围巾.她所讲的那些话也不再是导演给她的主持人文稿,她开始讲她心里的话.这一次,她的身份是主持人兼制作人.

自2005年第一次登上央视春晚舞台至今,董卿已经连续主持了12届春晚.而对于她本人,人们似乎并不了解.2017年,随着《中国诗词大会》和《朗读者》两档综艺的陆续热播,主持人董卿也随之走红.在“央视一姐”的头衔之外,她又被赋予了“才女”“女神”和“央视网红主持人”等新的标签.

“原来你是一个这样的董卿啊.”很多人开始感叹,从事主持行业21年,进入电视台15年,站上春晚舞台12年之后,董卿开始被大众二次发现和认识.

“高而不冷”

做了制作人后,董卿坦言自己的生活发生了很大改变.她有一个习惯,手机从不带进卧室,她的卧室里没有电子产品,只有纸质书籍.可最近这个多年的习惯被打破了,她需要通过手机和很多人保持联系,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了,这让她有点苦恼.

《朗读者》节目所有嘉宾的朗读文本都需要董卿一一过目,工作人员通常会把文稿打印出来拿给她,她说自己看稿子没法看电子版的,那样的话她一个字也记不住.她必须得看到白纸黑字,在上面写写画画,那样让她觉得踏实.这是她20多年前刚开始做主持人时就养成的习惯,改不过来了.

“以我的价值观来说,这也许是你一生当中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对了,忍不住要告诉你,丹麦有一个3万人的小城市,它每年有60个作家节,你可以带着小组去拍点东西.那里的酒吧都在读,到处是听的人,就像看歌剧、看电影.他们生活里有一顿饭,是耳朵的饭.”作家毕飞宇在《朗读者》播出后给董卿发来短信.

这样的赞美董卿最近收到了很多.而在节目策划阶段,对于《朗读者》,除了支持,还有一些质疑的声音.“这个东西太有文化了,太高冷了.”前期开策划会时,有人这样说.“我们要对观众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董卿随即回了这句.《朗读者》的总导演之一刘欣对这个场景记忆深刻.“你跟所有人妥协,你得到的东西绝对不是你想要的,必须是在最有压力的时候咬紧牙关,出来的东西才是你想要的.”和董卿合作后,刘欣发现董卿是一个努力又较劲的人.

2016年3月份,董卿第一次跟刘欣提起《朗读者》的节目创意,当时只是一个初步想法,还不明确.不过刘欣记得,“高而不冷”是董卿一直强调的观点.“它是综艺节目,但它不娱乐;它是文化节目,但它不沉闷;它以情感为表达载体,但它很励志.即使落泪,也是有力量的.”在央视综艺频道总监郎昆看来,这是董卿的高明之处.节目播出后引发的热度超出了董卿的预料.她预期的受众群是50后、60后、70后和80后,让她没想到的是90后和00后成了《朗读者》的主力观众.

郎昆和董卿相识20年了,他曾担任2005年春晚总导演,那年也是他的一通电话,董卿站上了春晚的舞台.“董卿不是一个简单的主持人,她实际上是一个电视人,一个传媒人,一个地地道道的文化人.她只不过是以主持这个方式来切入.”

郎昆觉得董卿是敏锐的,她及时抓住了朗读复苏的潮头.而《朗读者》也正符合了电视台文化示范的目标.

“我来了”

节目前期策划阶段,董卿请来很多人,圈里的圈外的,有名的没名的.她有一个厚厚的名单,同行白岩松、作家刘震云和导演陆川都在她的名单里,她说自己就像祥林嫂一样见谁就说,她需要在反复的阐述中理清自己的思路.这期间,郎昆带着董卿去全国各地做节目推广,面对企业、媒体和观众代表,董卿讲了十多次.大概到了2016年底,“为谁读,谁来读,读什么,怎么读.”董卿把这个线梳理得很清晰了,郎昆说那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董卿会赢.

在郎昆的印象里,董卿对自己从不放松,“大到春晚,小到日常栏目,有的主持人忙了或累了之后会对付,董卿从来不对付,非常奇怪这个人.”董卿经常来郎昆的办公室,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今天貌似解决了,回家琢磨琢磨觉得不对又回来重新跟你谈,一件事没弄对,她都跟你没完.”

“要么在台上主持,要么在台下为台上的主持做准备.”这是董卿一直以来的工作状态.筹备《朗读者》这一年里,台下的工作她通常是和团队一起完成的.而此前她唯一的身份是主持人,台下的工作她都自己在家里完成,没有人知道她都做了哪些功课.她经常在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天,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一天都不离开那把椅子.

春晚直播之前,她一个人待在书房,想象着全国观众就在她的面前,“中国电视台”“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她开始大声练习,“那音量之大,估计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早于全国观众听到了我的串联词.”董卿开玩笑说.“这些话在我嘴巴里滚了上百遍,上台才有那个底气.”玩笑过后,董卿说.

2004年底,距离2005年春晚不到一个月,董卿接到了时任春晚总导演郎昆的电话,得知自己被任命为当年春晚主持人.董卿曾在一档电视访谈节目里回忆,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她刚搬新家,正在扫地,灰头土脸,疲惫不堪.“谢谢郎导.”挂掉电话的那一瞬间,她开始拿着扫帚在屋里转圈.“已经累瘫了,但那一刻,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搬一次家.”

“这里是电视台2005年春节联欢晚会的直播现场.”那一年,董卿搭档李咏,周涛搭档朱军,组成了春晚新的主持阵容;董卿一身红色礼服,第一个开口说话.她记得那年他们四个人是站在升降台上,“哗的一下,升上来了,哗的一下,走到台前了.”如今董卿回忆,她当时心里就一个声音,“我来了.”

这是董卿调到央视文艺频道的第二年,来央视的第四年.董卿是1994年进入主持行业的,当时浙江电视台招聘主持人,她陪朋友考试,自己却意外被录取.带着新人的热情和新鲜感,她又做主持又做编导,她形容这是一段“如鱼得水”的日子.两年后在父母的建议下,她顺利通过考试,成为上海东方电视台的一名主持人.1996年央视春晚在上海开设了分会场,当时董卿负责场务工作,那是她和春晚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郎昆和董卿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那个时候.郎昆回忆,当时他去上海东方电视台出差,董卿还是一个小女孩,去电视台门口接他.8年之后,2004年,央视开办音乐频道,举办了一个直播音乐会,董卿是那场音乐会的主持人.郎昆也是在那个时候觉得董卿可以登上更大的舞台.

当年恰逢倪萍退出春晚,“必须有人接上去,而且这个人不是临时接一两年,她一站可能就是10年甚至15年.”如今郎昆坦言,当年选董卿,是有一点冒险,但又充满期待,“就觉得董卿行.”

也是这个时候,董卿找到了主持人的职业满足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的优点会被无限放大,给了我特别大的动力.我特别清晰地知道了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是谁,我的边界在什么地方,我是不是还可以拓宽我的边界.”

她主持《欢乐中国行》,在一个城市只待一天,其实哪儿也去不了,但她需要在台上做到“口吐莲花”,让观众感觉到她哪儿都去了.从入住酒店开始,她先是翻酒店的旅游小册子,然后看当地提供给她的素材,再加上上网查资料.“哎呀,你对我们这儿真的太了解了.”听到当地人这样的回馈,董卿觉得她完成了她的工作.

眼泪是宝贵的但不是唯一

观众开始习惯了晚会中的董卿,就如同她自己也习惯了这样的自己.

到了2012年,在董卿来央视整10年的时间节点上,她觉得该是时候改变了.“卿姐,我们有台晚会,你来主持一下.” 周围的事情还在良性运转,提到晚会,大家顺理成章就想到了董卿.可董卿发现自己没那么期待这样的舞台了.她形容自己以前上台跟打鸡血一样,无论台下发生什么,无论生活中发生什么,只要让她拿起麦克风,对着镜头,灯光亮起来,音乐响起来,她就会兴奋到忘记所有事情.

2012年开始,她很难再有那样的兴奋感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徘徊.

2013年,她主持谈话节目《我上春晚了》,录到第七场,也是最后一场,她和嘉宾都感到疲惫,她感觉到节目状态不理想.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2点了,她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把刚刚的节目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我要是换种问法,这个地方如果再加一句话,会不会好一些呢?”一坐就是3个小时.“你可以去睡了,下次会更好的.”她对自己说.

困惑还在持续.一年后,她选择暂时离开,去美国南加州大学做了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再回来的时候,她开始了《朗读者》的筹备.

“你为什么要做《朗读者》?你做主持人驾轻就熟,所谓的行业地位也摆在那了.”周围有人不理解,包括她一直以来最忠实的观众——她的父母.父母的出发点很单纯,和天底下所有的父母一样,他们觉得女儿没必要在40多岁的年龄再去做一件如此耗费心力的事情.“我心里挺难过的,我从浙江到上海,从上海到北京,他们从未有过半句的怀疑或阻拦.”董卿说.

“我前20年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在这些综艺节目中,我用灿烂的笑容,得体的语言,甚至是美好的服饰唤起了大家的一些记忆,给大家留下了美好的感受.可那已经结束了.”董卿这样告诉周围的人,她知道是时候开始下一个阶段了.

董卿的父亲早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如今,父亲的朋友圈里有很多当年的同窗,不少新闻从业者.《朗读者》播出之后,董卿经常会在父亲的朋友圈看到鼓励她的留言.

董卿泪点很低.有天晚上她翻开《朗读者》嘉宾斯琴高娃的读本,想到了作家张洁写的《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一书,她花了半个小时翻看了书里的几个章节,“哎呀就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天夜里她熬到4点睡觉,第二天录制,9点她起床化妆,化妆师吓坏了,“脸没法看了,眼睛肿得睁不开了.”

“如果这个人物是想打动情点,但我丁点反应都没有,那肯定是有问题的.”她审片的时候这样跟大家说.在《朗读者》的舞台上,徐静蕾读史铁生的《奶奶的星星》,在台上哭了,董卿在台下也听哭了.

这是一个反感煽情的时代,但是这一次,人们似乎对于这些动情的段落很认同.“眼泪是很宝贵的,但眼泪不是唯一的,我们不能说,哎呦,哭了,节目就成了.”董卿说,她采访麦家时,麦家说了很多他跟父亲的故事,“那个裂度特别大,一个孩子几十年不跟他的父亲说话,之后他每年都要坐在父亲的坟前跟父亲讲话,把十几年没对父亲说的话对着泥土说出来.”而经过后期剪辑,最终节目中呈现出的“催泪点”只是录制当天的百分之三十.董卿很清楚,在感性之外,她是电视制作人,在后期剪辑的时候她需要从参与者的角色切换到局外人的角色.

《朗读者》的总导演之一田梅说,大家私底下开玩笑说,董卿对面的那把椅子有神奇的魔力,坐在上面的人,总会敞开心扉去讲述.在郎昆看来,嘉宾之所以愿意对董卿打开心扉,源于董卿对他们的尊重.“她把对事业的尊重平移到了对嘉宾的尊重.”郎昆说,“董卿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是做不到的,现在为什么能,年代感已经到了.”

跟嘉宾聊天时,董卿总是习惯性地身子往前倾.为了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好看一些,通常这个时候,灯光老师就会举起大纸板,上面写着“坐回去”, “有时候说得好不好听,比脸好不好看更重要.”董卿心想.

郎昆看《朗读者》,看董卿采访徐静蕾,当时提到奶奶,徐静蕾说不下去了.看到这儿,郎昆有点紧张,他特别怕董卿继续追问.董卿当时什么也没说,徐静蕾缓了一下接着讲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都没心没肺.”他觉得这是一次成功的采访,这一幕让他自然联想到了倪萍.当年他把倪萍从青岛带到电视台,就是看中了倪萍“和嘉宾同步喜怒哀乐愁惊恐忧”的能力.在这一点上,董卿和倪萍极其相似.

董卿说,访谈节目会是她的终极舞台.她希望跟人们有心灵的交互.“如果你没办法体会他人,体会自己,没办法认知他人,认知自己,那么你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孟红荐自《中国新闻周刊》)

朗读论文参考资料:

上文点评,此文是关于董卿和朗读者和尘嚣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朗读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朗读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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