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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代类论文范文素材 和《拉格泰姆时代》中的人际疏离与其社会生产方面专科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时代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2-09

《《拉格泰姆时代》中的人际疏离与其社会生产》

本文是时代类论文范文素材跟《拉格泰姆时代》和人际疏离和社会生产类论文范文例文。

摘 要:《拉格泰姆时代》是美国后现代派作家E.L.多克特罗的代表作之一,该小说聚焦三个虚构家庭,通过历史与虚构的冗杂,向读者展示了一幅20世纪初美国人际疏离的社会百态,以家庭、阶级、种族间不同的“疏离”为表现形式的“异化”成为美国社会全体的焦虑中心.疏离于资本主义国家尤为严重,而究其根本,疏离则产生于资本主义物化、人类生存两歧、人与自然的分离.

关键词:多克特罗 《拉格泰姆时代》 疏离 异化 社会生产

E.L.多克特罗(Edgar. Lawrence. Doctorow)是美国著名的后现代派犹太作家,其小说具有很强的政治性,能够“系统表达对资本主义的激进批评”[1].1975年,其所著的第四部长篇小说《拉格泰姆时代》,以下简称《拉》(Ragtime)问世,并于次年荣获“全国图书评论界奖”.多克特罗通过三个代表性家庭的虚构及美国历史名人“轶事”的穿插,展现了20世纪初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的美国社会百态.这一时期资本主义经济增长的同时,其生产和资本的集中也同样加强着,并由此激化了帝国主义国家中的各种矛盾,战争阴影日益迫近,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人们开始忍受着冷漠、疏离、孤独、恐惧等多种心理问题的折磨,危机意识和人际疏离成为了现代社会所体现出的一个重要特征.

多克特罗深入剖析美国社会矛盾,描绘了一幅尘封百年的美国多角度、多层次的人性疏离画面.小说中,无论是富裕的中产阶级白人、或是处于社会底层贫困的少数族裔,家庭成员之间互不关心,不同阶级之间对立仇视,不同种族之间泾渭分明,疏离亦成为异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异化,即作为主体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找寻不到存在的意义,成为了如弗洛姆所言的非生产性的人.自其产生,异化问题就成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的重要内容.而小说中美国社会的人际疏离则产生于其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资本主义物化、人性生存两歧及人与自然的分离.

一、“大熔炉”中疏离的人际关系

“疏离感”这一概念由美国社会文化批评家阿尔弗雷德?卡津所提出,《盖尔心理学百科全书》中将疏离(alienation)定义为“情感上脱离他人与自身感受的一种状态”,是“一种强烈的孤立与寂寞感”[2].《拉》中虚构的无名无姓的家庭具有美国不同阶层家庭的突出特点,是被历史湮没的芸芸众生,具有“泛指”性.因此,小说中表现出来的疏离已上升到社会层面,是美国现代社会问题的一种映射,折射出马尔库塞所指的现代社会反常现象:“它是一个‘孤独的人群’,在拥挤的人群中却深感孤独,在交流符号铺天盖地的情况下却缺乏交流”[3].

(一)家庭成员间的互不关心

生活在荒芜的感情沙漠之中,小说中家庭成员之间毫无温情可言,彼此的关系仅靠社会给予的定义来支撑.中产阶级“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父亲”经营着一家国旗制造企业,家境殷实,妻贤子顺,在外人眼中可谓成功人士的模范.可现实生活中,“父亲”对自己的家庭并没有太多的依恋,离家数月的旅行已成了家常便饭,沟通与陪伴的缺失造成了其与自己家庭成员之间的疏离.极地探险回来,“父亲”虽想着要为自己的家人带一些礼物,但他眼中的“奇珍异宝”在小男孩和母亲的眼里却只是散发着恶臭的一堆代表着落后与野蛮的垃圾.他们的家庭关系是存在的,然而其本质却是名存实亡.“父亲”完成了自己表面上的责任,但情感的交流却是零,“他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他们的”[4](P76).而母亲的“沉默寡言,使他无法完全了解她的心思”[4](P87)母亲沉默寡言的个性也正加剧了家庭中疏离的悲剧色彩.

“弟弟”在家庭中虽是次要角色,但其在小说中承担着串联碎片化故事情节的重任.弟弟是“一个古怪的人”[4](P45),寡言少语,虽在工作生活上都与其他家庭成员有着紧密的联系,但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母亲”和“父亲”对他大多数也是不管不问,放任其孤独.“弟弟”与“父亲”之间的相互指责也正标志着他们二人之间难以逾越的情感鸿沟.而作为如此构造的家庭的生产者,“小男孩”自然也不会拥有积极开朗的性格,“在他(小男孩)看来,这个世界显然是在永无止境的不满状态中组合再组合的.”[4](P81)

整个家庭表面的波澜不惊其实暗示着人与人精神上的疏离,当彼此之间没有情感的联结,冷漠则笼罩在每位家庭成员的心头.他们能够感知到疏离的存在,也曾积极寻求对策,父亲尽力体谅母亲,为弟弟解决工作问题,带小男孩看棒球赛以增进父子亲情.然而,因为对疏离存在必然性的无知,他所作出的努力在现实面前也毫无用处,不值一提.

2.阶级间的对立仇视

20世纪初,美国垄断资本主义的发展导致了更尖锐的阶级矛盾,工人罢工游行运动高涨.“激进的、工人阶级的政治活动使美国呈现出可能的乌托邦前景”[5].小说第一部分以视觉冲击的效果对比了“无形跨国资本帝国的君主”摩根奢华无度的府邸与工人阶级“爸爸”的犹太家庭所居住的破败贫民区.“爸爸每周要在织布机旁工作五十六个小时,而他的工资还不足六美元”[4](P83).流水生产线的出现更使工人阶级沦为大资产阶级的生产工具,虽共同经营着一个社会,但不同阶级之间不仅存在疏离,更互相对立仇视.工人阶级日益认识到资本家剥削的本质,自觉自省意识不断增强,工会陆续成立,以埃玛?戈德曼为首的革命家号召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争取自己的权利,“爸爸”、伊芙琳、甚至到最后“弟弟”也加入了革命的行列.但掌握着生产资料的大资本家们牢牢控制住社会的经济命脉,并依靠其所拥有的金钱集结和军队力量,权力机构已经成为暴力阻止科尔豪斯诉诸种族平等和“爸爸”的工人运动及其争取阶级利益的国家工具,而社会话语权亦属于资本家们.

然而,即使上层资本家过着一种衣食无忧奢靡无度的生活,疏离之感却存在于其生命的每时每刻.“他(摩根)比谁都明白无限的成就使人进入的是一片冷漠和荒芜的疆域”[4](P95).他们的生活在疯狂攫取利益中度过,可当物质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这种攫取便成为毫无意义可言的枯燥之物.摩根整日与古董打交道,但其结果是对再生之说的痴迷,从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现代社会中绝大多数人被工作中的例行事务缠身,失去了追求生活意义的动力,每日在挣钱与消费中度过.中产阶级的“父亲”虽有自己探险的爱好,但这并不能帮助他找寻到生活的意义,而这种探险也是他与母亲疏离的直接原因.而“爸爸”等下层贫苦人民每日只能为了生存而奔波,用筋疲力竭的工作换取基本生活所需.《拉》中对阶级间疏离的描写,突显了现代资本主义美国社会难以缓和的阶级矛盾.

(三)种族间的泾渭分明

美国的第三次移民发生于1881年到1920年,期间排外主义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有着异质文化背景与肤色的少数民族族裔被号称是种族大熔炉的美国社会所排斥疏离.小说中着重讲述了三种不同的民族:白人、黑人、犹太人.多克特罗于卷首描画了20世纪初美国东欧移民的景象,所有的移民被当局非人一样来对待,姓名被随意更改,并成为了肮脏、缺乏教养、道德低下的代名词,疏离感萦绕在他们的心头,思乡之情益发强烈.犹太身份的“爸爸”正是万千移民中的一员,初到美国的他被生活的艰辛压迫着,与妻子断绝关系后的逃离和多次迁居代表着其难以融入所在社会的疏离.

黑人在美国所受的歧视由来已久,“奴隶制对于黑人主体的剥夺给他们的身份建构带来长期的影响.这段历史带给黑人的最大伤痛就是奴隶制话语中黑人的‘物化’:黑人成为了他者的化身.”[6]黑人音乐家科尔豪斯身上所体现的不仅是不同种族间,还有同种族群体中难以逾越的疏离.科尔豪斯努力融入白人社会,竭力摆脱人们对黑人形成的刻板印象,模糊种族身份界限,使自己拥有“令人不安的坚毅和自命不凡的气质”[4](P107).音乐家的身份使他跻身于美国有产者的行列,然而,他的这种主观接近却不仅使自己完全脱离了其本身所处的黑人群体,更让白人避之不及.他所获得的成就与财产挑战了白人民众的视觉神经,却“公然无视这样的情感而独行其是”[4](P119).游离于两个种族之间,他遭遇了身份认同的危机,孤独无依,这正是艾勒克?博埃默指出的两难境地:“有两种文化背景……却又游离于两者之外”[7],处于“分裂的感知”或“双重的视界”之下,科尔豪斯转变为社会极端分子,而其最后的死亡正象征着作为疏离者的他与这个世界的彻底决裂.消除印有种族身份的疏离,只能是当时宣扬“平等”的美国社会的幻想.

二、疏离的社会必然

“异化”,即他者化,是从正常的偏离,来源于拉丁文alienatiio,有“离间、疏离”之意.英语中疏离与异化的翻译均为“alienation”.“异化(或‘疏远化’)意味着人在把握世界的时候没有体验到自己是发生作用的行动者,而是觉得世界(自然界、别人和他自己)对他来说依然是陌生的.”[8]《拉》中的人际疏离正是异化在情感上的反映.弗洛姆、列斐伏尔等新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尖锐的异化现象是其社会制度的产物.通过反思现代文明危机,资本主义物化、人类生存两歧、人与自然的分离共同造就了人际疏离的社会必然性.

(一)资本主义物化

现代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美国,社会群体的传统人际关系已经被商品所体现的物的关系所吞噬,而普遍的商品化正是物化的产生原因.小说也着力展现了一战前夕美国资本主义社会下的人物无法逃脱其被历史势力,尤其是经济势力所左右的异己命运.卢卡奇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获得物的性质,并从而获得一种‘幽灵般的对象性’,这种对象性以其严格的、仿佛十全十美和合理的自律性(Eigengesetzlichkeit)掩盖着它的基本本质,即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所有痕迹.”[9]在商品经济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美国,人难免被当成“物”来对待,工人成为大机器生产过程的其中一部分.正如戈德曼所说:“压迫者是财富……财富是压迫者”[4](P194).身份为纺织工人时犹太“爸爸”在资本家的眼中只作为一种机器零件起作用,日夜劳作,失去了自己的创造性和独立性.物化造成了个人心灵上的空旷,更导致了尊严的丧失,人为物役,人与人间的疏离成为一种常态,金钱也变为了维系人际关系的唯一纽带.

哈贝马斯也注意到随着资本主义物化的渗透,人际关系物化为金钱关系的问题,由金钱和权力构成的“系统”已经入侵了交往主体赖以生存的“生活世界”,公共领域(政治、军事等公共事务)与私人领域(生产劳动、经济活动)被拥有绝对金钱实力的大资本家所控制,私人领域随着公共领域的殖民化发生了裂变,个人的自由空间被蚕食,人与人之间原本真诚的沟通语言衍变为单纯的利益交换.占据企业金字塔巅峰的皮尔庞特?摩根展示了一个金钱万能的社会,他能够轻而易举地使政客、皇室贵族臣服于他的脚下,代表了白人世界的最高权威.政治体系已被金钱占据,美国引以为傲的现度却使科尔豪斯所受凌辱告诉无门,最终引发的惨剧.即使“爸爸”一家本身淳朴的亲情关系也在物化社会的压力下被摧毁.当私人转换为公共的途径被物化的资本所堵塞,个人的意志、利益、地位、功能的实现成为泡沫,人与人间的关系也因此而向商品化、非情感化、工具化、物化转变.

(二)人类生存两歧

20世纪初,随着生产力的飞速发展,社会日新月异,疏离、异化、焦虑成为现代社会人类普遍的生存状况.弗洛姆认为,人的诞生与存在都是否定性的事件.因此,人一步步进入自己无法控制的生活,人生存的不平衡性导致了人之存在的二律背反的矛盾,被弗洛姆称为“生存两歧”,即人的生与死、有限与无限、个体化与孤独感的矛盾.这些矛盾与生俱来,是人之本性的具体表达.然而,当个体在这些矛盾状态的二重选择中如若纠结于一者,就难免陷入疏离与异化的遭际.

自诞生以来,生与死的关系便困扰着人类.自我意识的存在使人类认识到自己的软弱无能和生命存在的种种制约,但摩根与胡迪尼企图却通过创造出灵魂不灭的意识形态来规避死亡问题.他们错误地认为在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社会,自然规律亦可以被金钱掌控,这种偏执的与他人关于生存本质观念的相佐也使其丧失自我,发生疏离与异化.其次是个体化与孤独感的生存两歧.个体化意味着人发展自我意识,超越自然本能,从而获得独立.人在个体化发展的同时,却与真实自我、自然、他人的关系日渐疏远,孤独感日渐强烈.在这个过程中,“人的存在与他的本质疏远,人在事实上不是他潜在的那个样子,或者,换句话说,人不是他应当成为的那个样子,而他应当成为他可能成为的那个样子”[10].“父亲”的真实自我热爱探险,心中有着对自然的征服之欲,但其一家之主的身份时时告诫他身担的责任,自我意识则在自己的爱好与家庭二者之间寻找平衡.以“爸爸”为代表的工人阶级的工作已成为强制劳动,存在与本质彻底撕裂开来.脱身术大师胡迪尼的人生意义在于不断设计出更惊险刺激的脱身术表演,然而,他毕生的追求却只被上层阶级当做娱乐的玩物,直到意识到其生命无意义的困境:“他纵然有许多成就,也只是一个玩戏法的、耍幻术的魔术师而已.倘若人们走出戏院就把他忘了,他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4](P72)胡迪尼的关切正代表了人类对自己永远无从捉摸的意义与自在现实之间鸿沟的伊始认知.

(三)人与自然的分离

多克特罗在反映现代生活危机中不忘提及城市化问题对人类生活与人际关系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小说中的人物生活在城市的喧嚣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人类自己所创造出的远离自然的“文明”.弗洛姆认为,在生存上人与动物的不同在于人对周围环境的适应度要远远低于动物.但在生理上不占据任何优势的人类却能通过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来改造环境,使自然为其所用.人类面临着行为方式的抉择问题,即人可以自由摆脱行为本能,但这种自由性意味着人必须承担缺乏动物调节自身适应自然的能力所带来的恐惧.

作为自然的一部分,人必定要服从自然定律而不能随意更改.但人类用自己的理性所创造的文明使其疏远自然,打破了其原本作为动物的存在的和谐状态,结果便是人与自然相脱离.正如万千城市中的人们,“父亲”一家把自己封闭在自我建造的狭小居室中,主观切断与自然的联系,乏味单调的日常难以唤起对生活的渴望.然而,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留存着一丝对自然的眷恋:“父亲走后母亲愈来愈想念俄亥俄州的故居.那里的夏天充满着希望,红翅膀的乌鸦从牧草场中飞上天空”[4](P45).难以在原来所在的城市生活下去的“爸爸”在与伊芙琳断绝关系之后踏上了逃离的有轨电车,窗外的景象让其渐渐平复下来:“这时他透过车窗看见他年轻时的那种村庄,就在一片牧草地那边几俄里的地方.山顶上还可以看到一座教堂的尖顶”[4](P64).“父亲”探险期间在家庭成员中的缺失使“母亲”只能在家后的花园中寻找情感的寄托,而对于大多数城市中的人们,他们却无法从自然中获得对疏离之感、无归属感的安慰.人与自然原有的天然和谐关系破裂,人类失去了其原有的、永不能回归的家,只能通过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创造出更适宜自己生存的新的家.而这两种性质的“家”在本质上是互相矛盾的,在人类发展的现有阶段,现代社会中“新家”的建造必然要以“旧家”的部分牺牲为代价,人与外在自然背离的矛盾更加重了人类的疏离之感.

三、结语

由于资本主义物化、人类生存两歧、人与自然的分离,美国社会出现了普遍的人际疏离现象.琳达?哈钦曾言:“以小说或历史的形式重写或再现过去,这么做是为了使过去对现在产生意义.”[11]多克特罗的《拉格泰姆时代》即是对美国一个特定时代的历史再书写,其目的是通过反映前一时期社会中人际疏离的生存困境,号召人们关注社会人际关系,为现代人类生活荒芜的自我意识敲响警钟,以期重新找回人们的人生价值和社会定位.

多克特罗为小说设定了这样的结局:孤独疏离的“父亲”“妈妈”“弟弟”客死他乡,而积极追寻生活意义的“母亲”和“爸爸”相互吸引并结了婚.三个不同种族的孩子最终安定于一个家庭之中,白人“小男孩”、犹太“小女孩”和黑孩子共同构成了一个多克特罗所幻想的,没有疏离,相亲相爱的美国大熔炉的缩影.自此时期起,美国开始由“同质的WASP小城镇转变为具有种族异质性的大城市”[12].这种和谐反映了多克特罗对正常人际关系社会的渴望与欲求.

注释:

[1]Foley,Barbara,ed.Richand Trenner:From U.S.A.to Ragtime:Notes on the Forms of Historical Consciousness in Modern Fiction.E.L. Doctorow:Essays and Conversations,Princeton.New Jersey:Ontario Review Press,1983:159.

[2]Stickland,Bonnie:The Gale Encyclopedia of Psychology (2nd ed),New York:Gale Group,2001:27-28.

[3]刘继译,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年版,第11页.

[4]常涛,刘溪译,E.L.多克特罗:《拉格泰姆时代》,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

[5]Chute,H.:Ragtime,Kalier & Clay,and theFraming of Comics,2008,MFS 54(2):273.

[6]杨仁敬:《新历史主义与美国少数族裔小说》,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3年版,第110页.

[7]盛宁,韩敏中译,博埃默?艾勒克:《殖民与后殖民文学》,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31页.

[8]马尔库塞:《历史唯物主义的基础》,复旦大学哲学系现代西方哲学研究室编译:《西方学者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上海:复旦大学出社,1983年版,第98页.

[9]张继安译,斯科特:《异化的社会根源》,陆梅林、程代熙选编:《异化问题》,北京: 文化艺术出版社,1986年版,第62-77页.

[10]复旦大学哲学系现代西方哲学研究室编译,弗洛姆:《马克思关于人的概念,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7页.

[11]Hutcheon,L:A Poetics of Postmoderni,New York: Routledge,1988:110.

[12]Levine,P.E.L:Doctorow,New York:Methuen,1985:54.

(张特 江苏徐州 中国矿业大学外语语言文化学院 221116)

时代论文参考资料:

开放时代杂志

时代杂志封面

新教育时代是正规期刊吗

时代周刊杂志

美和时代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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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这是关于时代方面的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拉格泰姆时代》和人际疏离和社会生产相关时代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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