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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代类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跟紧追几步,跟上时代相关论文如何写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时代范文 类别:文献综述 2024-02-04

《紧追几步,跟上时代》

该文是有关时代毕业论文题目范文与紧追和跟上和时代相关毕业论文题目范文。

口述 林仪胜 整理 本刊记者 黄剑

编辑 周建平 rwzkjpz@163.com

堂弟家的高脚屋搭建在海滩上,距离大海不到十米.两名疍家妇女正站在海水里洗刷晾鱼干的架子.看着海浪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架子,林仪胜想起自己小时候每天都在这块海滩上玩耍.

林仪胜今年65岁了,他是海南三亚后海港疍家人,在船上出生长大,作为船长在海上航行了十年.曾经在海上救援过多名溺水人员.

水上的孩子

像很多疍家人一样,我出生在船上,从小在渔船和海滩上长大.

我们家世代捕鱼为生,跟附近的其他疍家渔民一样,我们的祖辈原来是广东沿海地区一带的渔民,一百多年前,为了打鱼,一路往南漂泊,最后到了三亚后海港.到我这,已经是第五代了.

我父亲最初也是一名渔民,跟着祖父母、伯父们一起在自家的小船上打鱼.1950年,海南解放了,祖父母掏钱,在三亚西岛请人给父亲做了一艘木帆船.于是,父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便做了船长.他开着这艘船,穿梭于海南和广东的各个港口,给人运输货物.船上除了父亲和祖父母,以及后来我的母亲,还请了两名水手.

1951年,父母结了婚.第二年,母亲在船上生下我,由祖母接生.我出生之后,母亲用布袋背着我,一边在家里的船上帮忙,一边照顾我.稍大两岁,父母忙不过来的时候,便用绳子把我拴在船上.他们怕我到处攀爬,掉到海里——尤其是晚上,漆黑一片,摔到海里他们也发现不了.在一些疍家人的渔船上,现在还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祖父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1957年之后,祖母年纪大了,不想在木帆船上了,父亲就让她回到后海.那个时候,家里的小孩也越来越多,需要人照顾.我们家当时有一艘五六米长的渔船.在海上漂泊了几年之后,我就跟着祖母回到了后海村,住在这艘渔船上,住在一起的还有我的弟弟妹妹和堂弟们.在那个年代,疍家人都希望家里打鱼的人多,所以都生了不少孩子.我有三个弟弟和三个妹妹,最小的弟弟是1969年出生的.

我跟着祖母在渔船上生活了很多年.到1960年代的时候,祖母还请人新做了一艘七八米长的渔船.那时候,我们的船就停靠在岸边,到了晚上,一家人并排睡在舱内.尽管摇摇晃晃,但大家都睡得很熟.渔船有弧形的雨蓬,刮风下雨的时候,我们就躲在里面.我们的渔船两旁,停泊着几百艘渔船,里面住满了疍家人.不过,每当大风暴或者台风来的时候,小船顶不住了,祖母便摇着橹,带我们找海湾,或者内河,把船摇到里面去躲避.

一直到1960年代末,政府为方便管理渔民和出于安全考虑,动员疍家人搬到陆上生活.我们于是在三亚红洲附近的河边,搭建了木头高脚屋,开始上岸居住.那是在水上搭建的木棚,上面盖着茅草,在木棚里拆开木板,都可以直接钓鱼.“”期间被炮弹毁过一次,后来又重建了.

和祖母生活的时候,白天我们就在海滩上玩.天气好的时候,祖母便把船摇到近岸的海面去捕鱼.我和弟弟妹妹们趴在船舷上,用手划着水,帮祖母划船.我们跟着她,把一两百米长的渔网下到海里.渔网上面有浮萍,底下是铅块,拉得很直,一个小时不到,渔网中便钻进去一百多斤鱼,那时候鱼的种类也多.从小在海里长大,我们很早便学会了打鱼,而且掌握了多种方法.很长时间里,对于疍家人来说,打鱼是维持生活的惟一方式,也是我们从小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

1960年,到了八岁,我才去读书.疍家人以前很少受教育,因为我们一直在水上,没有学校.解放以后,才有了渔民小学.我搬到岸上去,寄住在大伯家.其实大伯家在陆上也没有房子.大伯几年前去了西沙捕鱼.那时候,后海有一座旧庙,里面是空的,大伯母就住到里面.二年级的时候,转到三亚的南海小学,这是政府专门为渔民盖的小学,98%的学生都是疍家人.在三亚,我寄住在父亲的一个朋友家里,每个月付差不多十块钱.

我在学校的时候,父母的船每隔几个月都要回后海运咸鱼.每次船一出现,我就高兴地跑到码头等他们.他们要离开,看着船越走越远,就蹲在海边哭.放假的时候,我常常会跑到父母的船上玩,有风吹过来,使船向一侧倾斜,我就跑到另一侧想把船压下去,母亲就笑我傻.每天看着父亲开船,年头久了,我也学会了如何操作.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开船的感觉.成为船长,也渐渐成了我的理想.

船长

不过,想要成为船长,并没有那么容易.在此之前,我干了好多工作.1968年,我还在读初二的时候,部队在安游(三亚榆林港附近)修建船坞,到三亚镇招民工.那时候,我的妹妹们有的都读不了书,因为家里人太多,供不起.我就辍了学,报名参加.

在那里的工作就是挑石头.没有机械,全靠我们几千人用扁担、簸箕挑.我当时不到16周岁,个子小小的,瘦瘦的.肩膀经常磨肿,只好用热毛巾敷着.不过,我很卖力.一天赚一块五,一个月45块,比很多人都要多.很多年后,我当船长,一个月也才45块.在工地干了两年,工程结束,我回到了三亚.

1970年4月,我被招工去了三亚航运公司上班,做码头工人,从码头扛盐包到货船上,一百多斤一包.做了两年,后来,又先后在航运公司捞珊瑚、做水手和捕鱼.捕鱼队有一艘木帆船,因为没人会开,我便负责开船.这是我第一次正经驾船.从这以后,我想做船长的决心越来越坚定.

1974年,三亚航运公司从一千多名职工中,推荐表现优秀的员工到广东省航运学校读中专,我成为其中之一.单位想做机械厂,希望我学轮机,但我坚持要学航海.两年之后,从航运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三亚航运公司第一公司,开始到船上工作.

那艘船叫“崖航1012”,是公司第一艘动力船,50吨的木质船.我在船上做大副.出海前,我的工作是组织货源,到港务部门办理各种手续.航行的时候,则要接船长的班,直接开船.

那时候,我刚结婚.妻子是原来在蜈支洲岛上工作的一位姑娘.她父亲也是船长,与我父亲相熟.

第一次航行是从万宁运钛矿到湛江.万宁有很多钛矿,多是私人矿主开发.矿砂都是运到广东的工厂加工.

我们从三亚出发,过了分界洲岛,便到了万宁管辖的海域.我们沿着海岸线航行,沿岸晚上渔船多,还有很多礁石,甚至暗礁.我们一直依据海图,都是靠眼睛观察.船长和我都是第一次走这条航线.我根据海图和航速计算,我们快要到一块大礁石附近.不过,海图总会有误差,小暗礁也没有全部标注.那天下半夜,能见度极低,加上又下点小雨,前方什么都看不清.我观察了一段时间,都没看到那块礁石,开始有些慌了.后来,忽然在前面看到那块礁石的时候,只相距几百米.我们就赶紧减速,转向,最后才避开了它.

过了大礁石,我们便抛锚了,等到第二天天亮,再慢慢开到沙湾去装矿.那里还没有港口,靠不了岸,我们只能停在离海岸300米的地方,放下小舢板,上岸去联系货主.那时候没有电话,都是提前约定时间和地点见面.

我们用小舢板把矿砂一船一船地从岸边运上大船,一次只能运两三吨.浪很大,把小舢板打下去,又冲上来,海水直接冲到了矿砂上.慢慢地,我们发现了潮水的规律.那时候早上吹北风,从岸上吹过来,像扫把一样,把海面扫平,浪比较小.我们就在这个时间段装货.上午10点以后,浪变大了,装不了货.我们就把船开到分界洲岛附近去打鱼,改善伙食.有的时候打得多,还可以卖掉.装了几天货,我们便出发前往湛江.

差不多航行了三天才到湛江.到了目的地,需要在码头排队很长时间,才能卸货.这些完成之后,我又跑到当地港务局商务科找货,货主们一般会在那里登记货运信息.

后来,我在这条航线运了五六年钛矿,慢慢摸索,渐渐熟悉海南岛沿海的航线.哪里浅,哪里深,哪里有礁盘,哪里水流急,我都知道.对于船长而言,经验常常是宝贵的.

在“崖航1012”做了两年大副,我被调到了另一艘船“崖航1004”上做大副.不过,几个月之后,我便顺利成为船长.原来船长六十多岁了,很快便退休了.

他开了几十年帆船,经验很丰富,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就能知道大概几点,看看月亮便能判断潮水流向,对天气也了如指掌,对航线的每一片水域都很熟悉,他用肉眼就能判断距离.跟着他的几个月,让我受益终生.

1979年,我又被调到“崖航1005”上担任船长.开了六年,直到1985年3月上岸工作.十年航海生涯,我一直在南方海域航行,最东边到厦门,最西边至广西北海.我们到港卸货之后,有去哪里的货,我们便去哪里.每次从三亚出来,最多两三个月就要回去一次.

游泳看电影

在船上的日子过得很辛苦,也很寂寞.在海上连续航行几天几夜,眼前除了茫茫大海,什么都看不到.船员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没什么娱乐.一些年轻的船员受不了,有时会跑到驾驶室来和我聊天,也会打打牌.不过,我们四个小时换一班,时间紧张、宝贵,不休息的话,就到下一班了.

航行到港之后,大家通常会有一些休息的时间.每次到港卸货之后,并不是立马就能接到下一单.有时候要在码头等好些天.我们只好待在船上等,有的人看书,更多人则打牌,后来还有.船上的日子很无聊,水手们有时候会觉得烦躁.所以我也常常带他们到岸上去逛.

那时候,娱乐活动并不多.在岸上,无非是逛街、去公园、看电影.即便这样,大家还是乐此不疲.到了2000年以后,各种娱乐活动才多了起来.

最受欢迎的活动是看电影.那时候也没有其他的电影,看来看去都是战争片,比如《南征北战》、《地道战》.现在想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很多片子我们看了不下十遍,但是当时大家都很乐意.1980年以后,才有了香港武侠片.偶尔,也能碰到爱情电影.有位老船员想看电影,我带他去看的时候,正好在放映爱情片.电影里出现了男女亲嘴的画面,他就赶紧喊“啊,不卫生啊”,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的船一般停在离岸四五百米的地方.每次去看电影,船上的一名老水手便会驾着我们自己的小船送大家上岸,然后在岸边等大家回来.我们一般晚上就看一场电影,但有时候兴致高了,还想看第二场.看完电影,回到码头时已经很晚了.老水手等不了,就自己划船回到大船睡觉去了.岸边私人的摆渡小船也早收工了.我们只好脱了衣服,举在头顶,游回船上.碰到水流急的时候,我们得花一段时间才能游过去,还要斜着游,不然会冲到下面去.

大家最乐意的是运货到广州,城市大很多,新鲜的东西也多.在广州,我们一般停靠在太古仓码头,或者猎德码头.大家乐意去逛街,虽然舍不得买东西.有的时候,也会去公园里转转.公园里会有青年男女谈恋爱,坐在一起聊天,或者抱一下.有的年轻船员就躲在一旁偷看.毕竟对生活在船上的人来说,这一切都是很少见到的,而且他们也年轻.

有时候,我也会在靠岸之后,去找朋友和同学.我原来在广东航运学校的同学,他们多在大单位工作,有很多人分配在各地码头工作.所以,广东和海南的码头上,我差不多都有认识的人.我们在码头排队靠岸的时候,也会让他们行个方便,帮忙插队.

航行的时候,也很少认识其他的朋友.不过,我喜欢观察别人.船停在码头的时候,我就站在船上,或者在岸上看每个船长的操作.有的船长很笨,要两三次才能靠上码头,有的很灵活,甚至给我带来启发.

幸运没有葬身大海

在岸上,我们可以很随意地去玩,但在海上航行的时候,我总是放松不下来.因为一旦发生事故,就有可能葬身大海.也正因这样,我会叮嘱船员们在航行时尽量不喝酒,更要小心烟头.有一次,我们路过江门上川岛时看到的一幕,让我总不能忘记:一艘货轮在海面上烧没了,火源就是一颗烟头.

在我十来年的航海过程中,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帆风顺,但也有好几次意外事故.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

我刚到“崖航1004”工作不久,开船从海南文昌七洲列岛一直朝东北航行,准备走直线穿过大海,前往广东江门,不再沿着海岸线航行,我们叫“翻洋”.这是最近的航线.那时候是夏天,晚上刮起了五级风,浪翻起来有两米高.当时,轮到二副和轮机长值班,轮机长在陆地上长大,没开过船.我正在船舱里睡觉.

行到下半夜,二副晕船,想吐,他没有喊我过去代班,而是叫来轮机长暂时开船.当时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个水手醒着.我们有两艘船,动力船用缆绳拖着驳船航行.二副离开驾驶位置,跑到三米以外的厕所去吐了.

当时,我们只有一个小罗盘.轮机长没看懂,以为罗针指向的是航行方向.实际上罗针一直是指北的.那时候,我们是从西南往东北方向开.他以为船要向左转,才能调正航行方向.随后,一直向左打舵.结果,我们的动力船绕了一个大圈.海上漆黑一片,他也看不到前面.

我躺在船上,半睡半醒间感觉船摇晃的方向不对劲,立马爬起来,已经看不到后面驳船的灯光了.等我跑到驾驶舱的时候,才发现动力船快撞上后面的驳船.我什么话都来不及说,立即向右打舵,调整方向.最危险的时候,两艘船只相距十几米.

这两艘船都装满货物,又都是木头船,如果撞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两艘船上二十多人摔到海里,漆黑一片,相互之间都找不着.

解除危险后,我就大骂二副:“你要吐也要在旁边吐,跑什么厕所去!”这是一次严重事故.后来,我们回到三亚,专门开会总结这次事故.

后来我到“崖航1005”做船长,在广东江门下川岛北面,又遇到了一次事故.那天已经是下午,我们从上川岛航行过来,准备回海南.船距离下川岛几百米的时候,水手发现船舱底部涌进了很多水.机轮的螺旋桨把船舱里的水打得很高,舱底的一些木板已经浮起来了.我赶紧下令冲滩,开足马力,往下川岛沙滩上冲去,主动搁浅.我当时知道下川岛沙滩主要是泥沙,比较软,冲上去不会弄坏船.

搁浅之后,船舱里的积水已经有一米多深,快到腰部.我叫水手下到船舱底部,在水下用手慢慢摸,寻找缺口.有水灌进来的地方,水是凉的.我们还把船舱底部的木板一片一片拆开,最后发现用来抽水冷却主机的进水管脱落.我们又用抽水机把里面的水抽出来,把管子重新接上,加牢,又重新检查了整艘船.当天晚上便重新起航,返回海南.

对我们来说,这一次算是比较幸运,如果开到深海里才出现问题.我们就只能绝望地等着船慢慢沉入大海,包括我们自己.

武装货船

我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不过,有好几年时间,我驾驶的货船一直处于武装状态,带着和.

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爆发,之后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里,中越之间常常发生小规模的冲突,在海上也是这样.我到“崖航1012”担任船长之后,经常在海南岛西线的北部湾航行.

战争爆发后,我们经常在航线附近看到越南船只.大多数时候相安无事.不过,有时候也会碰到一些来自越南的大船,过来抢东西.我们航行的时候,就看到过一艘越南船在海上围堵中国的渔船.越南人靠近了之后,就直接抢东西.渔民刚打的鱼都被抢走了,甚至把渔船直接开走.渔民不敢反抗,因为他们都带着.他们的船有时候也没有标识,你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船.

他们也不敢抢大船.有一段时间,看到中国渔船就抢.我们的船也不大,动力船和驳船总共才一百多吨.我比较谨慎,看到越南船就只能加速跑,往中国海岸线方向开.很多时候,我都贴着海岸线航行,不敢离岸太远,尽管这样可能需要避开许多礁石.

碰到这种情况后,我就向公司反映,让公司打报告到武装部,申请领一些来防止意外发生.最后,我们领到了一支轻机、两支冲锋和八支半自动,还有一千多发和两箱.

我以前参加过民兵,领到装备之后,就带着水手们在海上演习,从船头打到船尾.演习结束,我便把这些装备收起来,自己保管.在船上,我的卧室床底下有一个比较大的暗格,我把装备全藏在那里,锁着.

武装了货船之后,航行到海南西线的时候,我们也就没那么害怕.这之后也没有真正开过,除了演习的时候.有一次,一艘越南船追着我们.我们一拿出,他们便掉头了.因为有,这些越南船也就不敢碰我们.我那时候想,如果真的跟他们产生冲突,我们有这么多武装,又经常演习训练,根本不用怕.

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我们在北部湾海域有时能碰到开着船从越南逃出来的难民.他们不少是越法混血,长得好看,也有钱.有的人甚至拿出黄金,希望上我们的船.不过,中国边防不允许他们进入国境之内,只是给他们提供食物淡水等.我自然也不敢让他们上船.

后来,我们的船与越南人没怎么发生冲突,却与中国的渔船产生了矛盾.有一天,我们航行到乐东海域,那里有很多渔船正在用围网捕鱼.我们小心地避让,穿过之后,发现有一艘渔船追着我们,还向我们后面的驳船扔土炮.那种他们用炸山石的自制的土炮.我听到一阵闷响,赶紧跑到动力船后面,看见他们的炮就在离驳船很近的水里爆炸.我向他们发出警告.这些渔民说我们的船弄坏了他们的渔网.我说,我们一直很小心避让,根本没碰到他的网.但渔民并没有停止向我们扔炮.我没办法,就从船舱取出一支,没有上.他们看到情况不对,才停下来了.

后来在万宁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我们像往常一样,到沙湾装载钛矿砂.当我们把船停泊在海边,准备往船上运矿砂的时候,一群本地人跑来阻止我们.他们认为矿砂开采破坏了当地的环境.我向他们解释,我们也是在帮别人运货.当地人不理会,还要砍断我们缆绳.当时浪比较大,一旦缆绳断了,我们的船会被海浪冲到岸上,两艘船都有可能解体.他们并不理会我的解释,执意要砍断缆绳.我也很生气,就叫人取出两支冲锋,也没有上.我拿着吓唬这些人.他们看到后,果真被吓到,领头的人立马用海南话连说了几遍:“兄弟,开玩笑的啊.”“我没开玩笑!”我说.他们最后全部撤走.

现在我已经退休了,仍然被三亚海事局返聘回去做顾问,也会帮单位开开船,每个月会定期给三亚的私人游艇公司做游艇教练,还是做着与开船有关的工作.三亚海域每年都会有事故发生,我在海事局也做海上搜救工作,提供搜救方案,至今已经救了几十人.

1985年3月,在海上航行了十年之后,我申请调到岸上,到三亚航政局工作(后改为三亚海事局).自从我上船工作之后,妻子也跟着在船上生活了十年.1979年,我女儿差点在文昌的海上出生.当时,妻子肚子痛起来以后,我就开足马力,加速航行,赶到最近的码头,把她送到医院.

我很喜欢做船长.在海上一直漂泊虽然令我开心、兴奋,却没办法给家人带来稳定的生活.几个孩子陆续出生之后,我也渐渐说服自己彻底告别了船长生涯.

(实习记者何钻莹对本文亦有贡献)

时代论文参考资料:

开放时代杂志

时代杂志封面

新教育时代是正规期刊吗

时代周刊杂志

美和时代杂志

时代教育杂志

此文总结,此文为关于紧追和跟上和时代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时代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时代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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