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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年轮本科论文怎么写 与走进年轮相关本科论文怎么写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走进年轮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3-28

《走进年轮》

该文是走进年轮硕士论文范文和年轮和走进有关专科毕业论文范文。

商子秦

走进西安交通大学校园,大道边,广场上、大楼旁,几乎目光所及之处,都会看到一棵棵巨大的法国梧桐树.高大的树身像一只只手臂,擎起了一片片浓郁的绿荫.整个校园似乎都覆盖在这种苍郁而又厚重的绿色之中,既显出了岁月的悠远,又蓬勃着生命的活力.

六十年前,伴随着交通大学的西迁,在校园建设的夯歌声中,一棵棵幼小的树苗,栽种到在这片原本埋藏着汉唐的瓦砾、生长着金黄小麦的热土上.于是六十年后的今天,交大的校园中,便有了这些见证了六十年风雨沧桑的绿色生命.交大西迁西安的春华秋实,都写在它们的绿色年轮……

望着这些大树,我忽而想到,如果要是能走进这些大树的年轮,是不是还可以找到自己曾经留在交大校园中的那些星星点点的足迹?看到当年那个曾经被这所崭新的校园所震撼、所滋润,从而打开了希望心窗的小小少年……

记得第一次走进这所校园,是1959年的国庆节,这时的交大西迁古城已经三年,当时我10岁,居住在距离交大不太远的西安东郊的景龙池.

交大西迁是当年西安的一件大事,尽管我还只是个小学生,也知道有这样一所大学从上海搬到了西安,我们这座城市来了许多时髦的上海“阿拉”.这所大学就建在兴庆公园对面,就连我们这些小学生,都参加过修建公园的义务劳动.听说公园就是专门为交大修建的.那时的西安交大,在我们心中既非常时尚,又非常神秘,用今天的话说,那就是整个一个“高大上”.

1959年的国庆是建国十周年大庆,记得国庆节那晚,在交大附属中学任教的姐夫带我去交大看焰火,这样,我才第一次走进了交大校园.

那天傍晚,我们早早来到交大,坐在体育场的看台.当夜幕降临,炮声轰鸣,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礼花在头顶绽放,像孔雀开屏、像天女散花、像钢花迸溅,又像百花齐放,以前在电影银幕上的天安门广场上的节日焰火,竟然真的绽放在眼前,星光璀璨的夜空,仿佛是一个流光溢彩的梦,给我留下了最美好的记忆.

记得那天在校园中,大人们开玩笑问我,交大好不好?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好”.

“那就好好学习,将来到这儿上大学”.

到交大来上大学,就是从那时起,成为深藏在我心底的一个憧憬.

仅仅几年之后,我竟然真的许多次走进了交大,遗憾的是,我却不是来上学,而是来串联声援,看大字报、参加批斗会,进行所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那时的我只是一名17岁的高中生,由于家庭出身不好,自然而然被放逐于运动,仅仅是随大流跟着走……

那时的交大校园,昔日龙腾虎跃的运动场,变成了召开群众大会的会场;图书馆前的大喷水池,改造成了游泳池;一座座大楼内外贴满了大字报,空气中充满了一股糨糊的酸味,只有一株株法国梧桐树,在动荡的岁月中撑起一片片绿荫.

人生无常,有缘总会相逢.

就是在我远离古城、远离交大的那些年代,交大竟然用另一种奇特的方式,继续地给我年轻的生命以文化的熏陶和滋润.

1968年的深秋,上山下乡的时代潮把我卷到了宝鸡山区的固川公社,而交大附中的知青,就下乡在渭河对岸的晁峪公社.我们两个学校的知青,常常在同一个山区小站,乘同一趟火车往返于西安和固川,在同一个粮站交公粮、在同一个山区小镇的小饭铺中吃上一碗“片粉汤”.同样的命运、同样的生活,让来自上海的交大子弟和我们这些土著的古城青年惺惺相惜,结下了特殊的知青之谊.

那时,两校的知青常常交换各自带到农村的书籍.为了借一本书,为了向某位乐器高手请教,甚至为了学一首歌曲,我们不惜翻山过河,走几十里山路.记得我就多次辗转读过从交大附中知青那儿借来的外国小说.也曾陪着一位拉小提琴的同学,到插队晁峪的交大周惠久教授的公子周立强那儿请教.

下乡三年之后,我又和两位交大附中的知青招工到同一个剧团,并通过他们,认识了更多的交大子弟.实话实说,这些优秀的交大子弟们由于来自上海大都市,生活成长在交大这一难得的大学环境中,文化起点高,见多识广,有着比我们更宽阔的文化视野.通过和他们的接触,我更多地间接汲取到交大的文化养分.

记得我们曾在一个小屋中,紧闭门窗,用一个陈旧的手摇唱片机,偷他们从家中带来的贝多芬的《田园交响乐》,帕格尼尼的“野蜂飞舞”,奥伊斯特拉演奏的柴可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唱片.和我在一起工作的交大陈季丹教授的公子陈景亮,还提示我想象乐曲所表现的俄罗斯自然风光.他们日常所反复演练的小提琴和手风琴练习曲和著名独奏曲,在那个文化荒漠的年代中,也给我基础的西方音乐的熏陶.

更让我感动的是,即使在“”后期的艰难岁月中,这些交大子弟从未放弃上大学的理想,他们大都在不断自学,做好准备,等待着机遇的到来.在“打倒”后,他们大都在高考中脱颖而出进入高校,成就了自己的事业.我青年时代的挚友陈景亮,当年就考入交大,之后并以突出的学术成就获得国家科技大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的行动也深深感染和影响了我,在当年艰苦的岁月中,他们常常让我想起交大的那片绿荫,想起当年心中的憧憬.这也成为一种特别的奋斗动力.支持着自己坚定目标,刻苦创作,在之后的岁月中,在西北大学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在事业上有了自己的收获.

“”十年的后期,虽然我远在外地工作,但交大的岁月年轮中,依旧留下我深深的脚印,交大的绿荫,依旧给我启迪和滋润.

记得是1975年的夏天,陕西省的有关方面,和交大联合在校园中举办了一个反映国际贸易包装方面的展览.因为展会上的展品太具特色,于是迅速风靡古城.人们众口相传,莫不以先睹为快,展馆前每天都排成长龙.

当时我正在西安休探亲假.还是姐夫送我的参观卷,这才在交大校园中参观了展览.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了插上电源就可以变温暖可人,而且可以调控温度的电热毯;看到了精巧神奇的电饭煲;看到了轻轻一按就可以自动打开的雨伞;看到了外国烧制的比我们的景德镇瓷器还要优质和规整的瓷盘、瓷碗;看到了可以折叠的自行车等等,这些今天已经是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日常用品,在当时的中国,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的“神器”.这个展会仿佛打开了一片天窗,让我真切地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了解到我们当时在许多方面和国外的巨大差距.

后来我们才了解到,这个时期,正是在同志重新工作、在各条战线开展整顿的时期.陕西省有关方面,抓住时机和交大一起,举办了这样一个特别的展览.用事实体现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论断.

1998年,在我上山下乡离开古城30年之后,我又调回了西安.仅仅半年之后,因为参与撰稿和拍摄电视片《西安五十年》,我又走进了交大.

这时的交大校园已经是旧貌变新颜.尽管大的格局依旧,但图书馆新大楼、思源中心等新的建筑拔地而起.我原本熟悉的那些法国梧桐树,也已经是树身粗壮、枝叶茂盛、绿荫遮天蔽日了.人常说:十年树木,数十年过去,当年的小树已经长成了大树.而我们也都成为年近知天命的中年人,让人不胜感慨.

而我更感到欣慰的是,当年,我都是通过不同的形式,从这所古老的大学中不断获得润泽.而现在,我终于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来为这所大学奉献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了.

在这部六集电视片的《长安神韵》一集中,我们把交大作为这座城市高等教育成就的集中体现,不但拍摄了大量西安交大校门和校园的镜头,而且采访了今天的交大党委书记张迈曾(时任校党委副书记),至今我还记得,那时的张书记年轻儒雅,思路明晰,语言精练,访谈拍摄一次到位.他也是这部电视片中出镜访谈的唯一一位大学领导.片子在完成剪辑送审时,反映文化教育的这一集,得到西安市领导的特别好评.

1999年国庆节前,在庆祝建国五十大庆的日子里,这部电视片正式播出,产生了广泛影响.我依旧要深深感谢交大,因为交大音像出版社正式出版了《西安五十年》电视片的光盘,使我们的作品得到了更大范围的传播和保存.至今我还珍藏着这套光盘.

新世纪的交大校园,已经成为一座绿风荡漾、流光溢彩的大花园.

交大1947届的校友、曾任党的总书记的同志在视察西安交大时称赞道:“校园苍松翠柏,环境优美,是学习的好地方,应该出科学,出智慧,出新的科学家.”

就是在新闻记者的相关报道中,也一次次描述了交大的葱茏绿荫.

“步出科学馆,江总书记一行乘车来到西安交大‘康桥苑’.当总书记看到路两旁梧桐道上夹道欢迎的同学时,推开车窗,伸出手来,频频向同学招手示意……”

正是根据总书记视察交大校园的故事,在2001年,我和陕西省电视台著名导演葛玮,与交大团委的同学们一起,创作了歌舞情景表演《思源情》,由交大的青春学子排演,参加了在杭州举办的《2001“五月的鲜花———‘广厦杯’全国大学生新世纪西湖之约”》大型电视演唱活动,彰显了西安交大学校、学生的青春风貌和荣耀魅力.(这一活动全国只有22所高校参演,西安也只有交大和西大参加)

这一时期,由时任交大团委书记宫辉(现交大党委副书记)带队的交大辩论队,在全国电视辩论中连连告捷,载誉归来,他们也多次应邀亮相于陕西省电视台的各种晚会和电视节目,我们在合作中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2006年,在西安交大纪念建校110周年的晚会上,交大的青春学子朗诵了我创作的朗诵诗《我们和时代同行——西安交通大学礼赞》:

“走过岁月的沧桑,穿过历史的时空,/我们的学校像一部经典博大恢宏./百年校史中激荡着黄浦江的涛声,/绿色校园里积淀着千年古都的文明.

……

岁月如歌,西安交大和时代同行,/行进在科学发展、民族复兴的流金岁月中./大道如虹,西安交大和时代通行,/行进在和谐中国、和谐交大的盛世辉煌中.”

当澎湃的朗诵声回荡在交大的校园之时,我也被自己写出的诗行所感染.

最让我感到自豪和荣耀的是,2008年,我在给西安某系统做一次关于“三秦文化”的讲座时,得到了时任交大管理学院领导的肯定,从而聘请任教,于是我有幸走上了交大管理学院的讲台.在这里,我多次为来自沈阳、深圳等地的学员讲授《浅谈三秦文化》课程,受到了学员的好评.

这时,我感到自己已经化作了一片绿叶,融入了这座校园浓郁的绿荫……

这些年来,在和交大密切往来的同时,我也延续着和昔日交大附中老知青同学们的友谊.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交大附中的高六六级返乡知青王克良,创办了西安老三届集团公司,曾决定投资五十万元,拍摄一部反映陕西老三届知识青年(包括在陕北插队的北京知青)的电视专题片.我作为撰稿人之一,参加了写作和拍摄.(其余几位撰稿人分别是作家莫伸、渭水和朱文杰).交大附中的知青自然而然是我们采访和拍摄的重点之一.

在电视片中,我们先后采访拍摄了返乡创业的交大附中知青王克良,既展现了他曾经一度在八仙宫道观带领几十位道士从事劳动生产,并长达几年睡在用慈禧太后给八仙庵题写牌匾上的传奇经历,也展现了他下海从商,投资房地产,在西安南二环上盖起来“老三届”大厦的骄人业绩.剧组还拍摄了交大附中知青张自力自己制造飞机,并自驾飞机飞上蓝天的动人故事,特别是剧组还远赴宝鸡晁峪,往返三十里山路,背着摄像机走进秦岭深处的南岔一队,拍摄了下乡期间,被残忍杀害于此的交大附中女知青金兰珠的悲怆故事.那天,数十位交大附中老知青朗诵的悼亡诗行,也是出自我的笔下.

岁月悠悠,记忆永存.我曾把这些经历写成文章,收录在我的散文集《传说》一书中.老友朱文杰也曾专门创作了30万字的《老三届采访手记》一书,成为知青文学的畅销书之一.

“到交大来上大学”,是我从童年时就一直深藏的心底夙愿,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自己未能如愿而感到深深遗憾.但2012年,我的儿子考入了上海交大高级金融学院研究生班,经过两年学习,于2014年毕业.自己的人生遗憾在孩子身上得到弥补,我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和欣慰.

去年四月,我曾去上海,儿子特地带我到上海交大一游.走进这所自己在五十年前曾到过的校园,在儿子就读的学院中观览留影,我与交大几十年的历历往事涌上心头,真是百感交集.

在这里,我更加深切地感到,交通大学就是一棵架海擎天、绿荫蔽日的大树,它的120层年轮中,深藏着从黄浦江边到千年古都的无数故事和传奇,荣耀着无数璀璨的星辰,凝聚着无限的光荣和辉煌.

这棵大树的年轮还在继续增长,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西安交大生命之树常青.

走进年轮论文参考资料:

归纳总结:本文是一篇适合年轮和走进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走进年轮本科毕业论文,相关走进年轮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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