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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毕业论文怎么写 与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有关自考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范文 类别:研究生论文 2024-04-05

《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

该文是关于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自考毕业论文范文和领袖和蔡公方面自考毕业论文范文。

魏邦良

北大名震华夏,中研院名垂史册,蔡元培是居功至伟的.没有他的当机立断、大刀阔斧,中国教育哪能挣脱锈迹斑斑的千年枷锁,焕发勃勃生机?没有他的运筹帷幄、折冲樽俎,新文化运动哪能势如破竹,风起云涌?

陈独秀与胡适是新文化运动的核心人物,但如果没有蔡元培提供北大这个舞台,两人纵有百般武艺,也难以呼风唤雨,大显身手.陈、胡攻城拔寨时,当时任教于北大的周氏兄弟、钱玄同、高一涵等摇旗呐喊,也功不可没.这的因缘际会,不能不归功于蔡元培.梁漱溟的评价十分公道:“聚拢起来,而且使其各得发抒,这毕竟是蔡先生独有的伟大.从而近二三十年中国新机运亦就不能不说蔡先生实开之了.”

笃厚诚挚

蔡元培的种种识见与行为,无不源自他笃厚诚挚的天性.

清代儒林中,蔡元培崇敬黄梨洲、章实斋、戴东原和俞理初四位先生.黄、章、戴赫赫有名,自不必说;俞理初为何也跻身其间?蔡元培道出自己崇敬俞理初在于两点:一、男女平权;二、时代标准.关于前者,蔡元培说:男女“种种不平,从未有出面纠正之者.俞先生从各方面为下公平之判断”.关于后者,蔡元培认为:“人类之推理与想象,无不随时代而进步;后人所认为常识而古人未之见及者,正复不少.后人以崇拜古人之故,认古人为无所不知,好以新说为古人附会,而古人之言反为隐晦.俞先生认一时代有一时代之见解与推理……”正因为有一颗善心、一双慧眼,蔡元培才会认同、理解并欣赏俞理初之高论,不盲从劣俗,不崇古非今.

蔡元培对法国大革命口号“自由、平等、博爱”一见倾心,想必也是因了天性之醇厚.这个口号对蔡元培来说绝非空谈.20世纪初,他就积极支持爱国女校,执掌北大后,他又开放女禁,在中国首次实行男女同校.此举在当时影响甚巨.王世杰大加赞赏:“男女同校制普遍实行以后,所谓教育机会平等的主张,便得着了一个广大的基础.这是蔡先生所领导的一种思想革命所给予全国妇女界的一种实惠.”当时即便是日本,在教育上也未做到男女平等,一位日本女士闻知此事后,流泪感言:“日本没有贤明的人作同样的提倡,使我伤心.”男尊女卑的观念盘踞中国多年,蔡元培敢为人先开放女禁,足见其关爱弱者的善心.蔡元培的妻子病逝后,很多人劝其续娶.蔡元培在择偶条件中特别提出一项——男死后,女可以再嫁.在整个社会都提倡女子守节的时代,此举充分可见蔡元培对女子的深切同情.

封建社会有等级森严的“三纲”论;蔡元培则认为,必须结合“五伦”来施行“三纲”,倡议“君仁、臣忠,非谓臣当忠而君可以不仁也;父慈、子孝,非谓子当孝而父可以不慈也;夫义、妇顺,非谓妇当顺而夫可以不义也”.“三纲”本来是强者控制弱者、尊者驾驭卑者的法则,而蔡元培却把它施诸强者、尊者.生性狡狯者攫取名利,天性醇厚者则为弱者撑腰,替他人着想.蔡元培属于后者.

既然主张平等,有人认为,责己重者责人也可重,责己轻者责人也可轻.蔡元培却坚持“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他的理由是,自己犯错,通过反省可找到原因,“操纵之权全在我自己”.至于他人犯错的原因,我却无法决断.所以,以平等之义,辨责己与责人之别,结论必然是“责己重而责人轻,乃不失平等之真意,否则迹若平而转为不平之尤矣”.如此看问题的方式,也可见蔡元培处处为他人着想之用心.

善假于物

蔡元培在北京大学校长任上,确立“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为北大的办学方针.循此方针,激进者如陈独秀、胡适,保守者如黄侃、刘师培等,均被其收至麾下.在蔡元培看来,凡教师,只要学问高深,至于观点相异、思想相左,均可被“兼容”:“无论何种学派,苟其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尚不达自然淘汰之运命者,虽彼此相反,而悉听其自由发展.”荀子曰“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蔡元培此乃君子也.

“有聪明而不与别人比聪明,这是做领袖的智慧”.蔡元培有这样的智慧,他的智慧在于勤问与善听.当蔡元培结束在欧洲的游学,回国执掌北大时,对中国教育界并不熟悉,但他虚心求教,接受了汤尔和的建议,起用陈独秀为文科学长,才打开了新局面,新文化运动的大幕这才徐徐拉开.

蔡元培从不自以为是,也不固执己见,相反,他习惯不耻下问,博采众长.出任北大校长后,蔡元培和老友沈尹默有过一次长谈.谈话中,沈尹默提醒蔡元培,在北大,改革一件事要拿得稳,否则一旦反复,情况会更糟;并提出一项重要建议:“北大的章程上规定教师组织评议会,而教育部始终不许成立.中国有句古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其集大权于一身,不如把大权交给教授,教授治校,这样,将来即使您走了,学校也不会乱.因此我主张您力争根据章程,成立评议会.”蔡元培最终完全采纳了建议,让北大的发展步入正轨.

蔡元培任北大校长时,顾颉刚正在北大读书.作为一名学生,他向校长提出:北大的“中国哲学系”应改为“哲学系”,以便包括世界各国的哲学.蔡元培没有因为对方的学生身份而置之不理,而是从善如流接受建议,北大从此成立了“哲学系”,讲授各国哲学.

的国民政府对蔡元培颇为倚重,让他承担多种公职.身兼数职的蔡元培一度左支右绌,顾此失彼.胡适便劝他对工作要有通盘筹划,把精力放在“性之所近而力之所勉”的教育事业中,全力以赴,然后才会有所作为.蔡元培听从了胡适的建议,即向南京政府递上辞呈,辞去政治会议委员、大学院院长及其它各项.蔡元培有虚心听取意见的宽广胸怀,因而即使偶入误区,也能幡然醒悟.

充分用人

蔡元培不仅“善假于物”,还能“充分用人”.胡适尤其佩服蔡元培这两点,认为这是“做领袖的本领”.在给罗隆基的信中,胡适倡言以蔡元培之长处补之不足.在胡适看来,“微嫌近于细碎,终不能‘小事糊涂’”,而蔡元培“能充分信用他手下的人,每委人一事,他即付以全权,不再过问,遇有困难时,他却挺身负其全责,若有成功,他每啧啧归功于主任的人,然而外人每归功于他老人家.因此,人每乐为之用,又乐为尽力.迹近于无为,而实则尽人之才,此是做领袖的绝大本领”.

翁文灏的一段话也可佐证:“蔡先生主持研究院的主要办法,是挑选纯正有为的学者做各研究所的所长,用有科学知识并有领导能力的人做总干事,延聘科学人才,推进研究工作.他自身则因德望素孚,人心悦服,天然成为全院的中心.不过他只总持大体,不务琐屑干涉,所以总干事、各所长以及干部人员,均各能行其应有职权,发挥所长.对于学术研究,蔡先生更充分尊重各学者的意见,使其自行发扬,以寻求真理.”

蔡元培逝世后,胡适在日记里对其评价话语中,“能充分用人”依旧不变:“蔡公是真能做领袖的.他自己的学问上的成绩,思想上的地位,都不算高.但他能充分用人,他用人的成绩都可算是他的成绩.”

无所不容

没有“无所不容”的胸怀与勇气,就很难做到“兼容并包”.就连胡适对蔡元培的“无所不容”也不以为然,曾抱怨说“蔡老先生欲兼收并蓄,宗旨错了”.而耐人寻味的是,一向比胡适激烈的陈独秀,对此的态度却温和得多:“蔡先生对于新旧各派兼收并蓄,很有主义,很有分寸……他是对于各种学说,无论新旧都有讨论的自由,不妨碍他们个性的发展;至于融合与否,乃听从客观的自然,并不是在主观上强求他们的融合.”知道蔡氏“兼收并蓄”的要义是自由,陈独秀比胡适领会得更深更透.

当时胡适年轻气盛,一心提倡白话文,把文言文视作“死文字”,对林纾、黄侃等旧派文人不屑一顾,必欲推倒之而后快.但蔡元培却认为“学术上的派别,也和政治上的派别一样,是相对的,不是永远不相容的”,白话文言各有所长,新派旧派也并不相妨.显然,胡适早期还没有蔡元培的胸襟和雅量;晚年一再倡导“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该是认识到蔡先生当年不凡的包容气度.

梁漱溟认为,蔡元培的“兼容并包”是出自天性,而不是把它当作手段或策略:如果意识到这是办大学的需要,“而后兼容并包,不免是人为的(伪的)”;而“天性上喜欢如此,方是自然的(真的)”.有基于此,梁漱溟没有大学文凭,思想上不属于新派,也无旧学根底,又不属于旧派,但因为出版过一本佛学著作,蔡元培便以一书之名聘他为北大讲师.梁漱溟认为自己被破格录用,应归功于蔡元培的气度:“若胸怀意识太偏于实用,或有独断固执脾气的人,便不会如此了.”进而断言:“这气度为大学校长所必要有的.”

“无所不容”的蔡元培,不仅有容忍的雅量,也有担当的勇气.本来,汤尔和、沈尹默二人举荐了陈独秀,而陈独秀又向蔡元培推荐了胡适.陈、胡一拍即合,联袂发起新文化运动,利用北大这个得天独厚的平台,大力抨击旧思想旧学术.一时间,两位巨头在中国思想界独领、一呼百应,新文化运动也风生水起.以汤、沈为首的守旧派这时慌了手脚、乱了方寸,就找蔡元培诉苦告状,但蔡元培不为所动,依旧重用陈、胡二位得力干将.

蔡元培逝世后,傅斯年曾回忆了一件事:在“五四”前若干时候,北京的空气已被北大师生的作品所震动.北洋政府觉得不安,于是对蔡元培大施压力与恫吓,甚至派出侦探跟随.一天晚上,蔡元培在他当时的一个“老谋客”家中谈及此事,与另一位谋客一起商量如何应付北洋政府.那个老谋客说了无穷的话,劝蔡元培解聘陈独秀,并制约胡适.蔡元培一直不发一言,直到听了他们几个小时的谈话后,才站起身来:“这些事我都不怕,我忍辱至此,皆为学校,但忍辱是有止境的.北京大学一切的事,都在我蔡元培一人身上,与这些人毫不相干.”傅斯年所提及的这个“老谋客”,即为汤尔和.

有所不为

蔡元培的“无所不容”并非没有底线,正如毛子水所说,无所不容的蔡先生“是有是非的择别的”.蔡元培拒绝聘用林纾后,在答复林的信中强调,教师本人的思想、立场可听其便,但授课内容必须“与政治无涉”.蔡元培一方面十分宽容,主张学术研究无禁区;另一方面又坚决不允许假借学术的名义宣传政治主张.如罗家伦在文章中所说:“经学教授中有新帝制派的刘师培先生,为一代大师,而刘教的是三礼、尚书和训诂,绝未讲过一句帝制.英文教授中有名震海外的辜鸿铭先生,是老复辟派,他教的是英诗,也从来不曾讲过一声复辟.”

北大学生出于爱国的激愤而走上街头,蔡元培表示理解并设法营救被捕入狱的学生,但同时不允许学生出狱后再次罢课.当学生们在时事的刺激下再次冲出校园,蔡元培则毅然提出辞呈.在动荡不安的时代,蔡元培经常以辞职的方式来显示他的“有所不为”.

为国民政府干涉司法、蹂躏权利,蔡元培愤而辞职,之后发表《关于不合作宣言》剖明心迹:校长一职“适在北京,是最高立法机关行政机关所在的地方.止见他们一天天的堕落:议员的,看津贴有无;阁员的位置,禀军阀意旨;法律是舞文的工具;选举是金钱的决赛;不计是非,止计利害;不要人格,止要权利.这种恶浊的空气,一天一天地浓厚起来,我实在不能再受了……”随即在各大报纸登了启事,称“为保持人格起见”,呈请辞去北大校长之职.

胡适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对这则启事作了阐释,提醒人们注意,辞职不是“消极”而是“牺牲”:“第一,‘有所不为’是尊重自己的人格.‘不降志,不辱身’,不肯把人格拖下罪恶里去.这种狂狷的精神是一切人格修养的基础.第二,‘有所不为’是一种牺牲的精神,为要做人而钱有所不取,为要做人而官有所不做,为要做人而兽性的有所不得不制裁,为要做人而饭碗有所不得不摔破:这都是一种牺牲的精神.”

没有“有所不为”的坚守,“无所不容”就等同毫无原则;没有“无所不容”的气度,“有所不为”就趋于故步自封.黄炎培是蔡元培的学生,他说,蔡元培以“有所不为”律己,用“无所不容”教人,所以“有所不为,其正也;无所不为,其大也”.

徳垂后世

蔡元培执掌北大与中研院期间,罗致了一大批人才.这些虽身怀利器却性格各异的人才,何以能自觉自愿汇聚在蔡元培的麾下?梁漱溟认为,蔡元培为部属拥戴,是因为他有真好恶,所以一言一动,总有一段真意行乎其间,这样便能打动人.朱熹说过,“是真虎乃有风”,在梁漱溟眼中,蔡元培就是这样的人.

各路人才之所以像溪流汇聚大海一样集合在蔡的旗下,在于其人格的巨大感召力.论品性的纯良、人格的高尚,在民国史上,蔡元培即便不是独一无二,也属凤毛麟角.

蔡元培是“国民党四大元老”之一,虽性近学术不宜政治,但在政界仍颇负声望.很多人找他谋事,对于学有专长的学生,蔡元培总设法为他们谋一份用其所长的职业;对于亲戚,却只介绍他们去做杂役.夫人曾劝他,在亲戚中物色一位品学兼优的年轻人,为其找一份体面职业,使其独当一面,以后有人请托就由他负责.蔡元培不听,夫人生气地质问:“难道学生都是人才,亲戚都是庸才?”其实,只要是为升官发财而找蔡元培帮忙,他都会一口回绝.1930年秋,国民党某省政府改组,一个北大同学请蔡元培把他推荐给,蔡元培立即回电,只有一句话:“我不长朕即国家者之焰.”

用“出淤泥而不染”来形容蔡元培决不为过.做官几十年,古稀之年的蔡元培竟还没有一幢自己的寓所,全家只能租房子住,藏书也分散北平、南京、上海、杭州各地.出于关心和爱戴,胡适、蒋梦麟等人决定集资买一幢房子,送给蔡元培作70岁贺礼.在联名函中,胡适等人写道:“这也可以看作社会的一座公共纪念坊,因为这是几百个公民用来纪念他们最敬爱的一个公民的.”蔡元培知道这幢房子蕴含着深情厚谊,原打算接受这份厚礼.然而由于战火的蔓延,胡适等人的美意未能实现.直至蔡元培在香港病死时,依旧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不仅没有任何遗产,还欠医院一千元.

蔡元培一直想静心读书做学问,但身兼数职,百事缠身,等到暮年退出官场已是身心俱疲.他感慨自己在著述方面没有取得成就,是因为读书不得法.其实,如此自责实在是苛求.立功、立德、立言为人生三不朽,即便立言方面稍嫌逊色,在立功、立德方面,蔡元培的成就罕有其匹.如许地山认为,“他的人格便是他的著作,他的教诲便是他的著作”.

蔡元培去世后,蒋梦麟写的挽联是:大德垂后世,中国一完人.诚哉斯言.

(作者系文史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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