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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造钻头的类有关论文怎么写 与我造钻头的那些事类论文参考文献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我造钻头的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2-18

《我造钻头的那些事》

本文是我造钻头的类有关论文参考文献范文和钻头和那些事方面在职开题报告范文。

文/倪志福

用土法造出

“东方红5号”火箭

现在好多人都知道我出名是靠制造钻头,但不知道送卫星上天的“东方红5号”火箭,也是我组织人搞出来的.周总理真正认识我,也是因为我搞出了火箭.

“”中,两派群众打派仗,不干活了,送卫星上天的火箭没有人搞.周总理冒火了,很着急,就把这项任务交给上海和北京,由工人来干.

那时我已是委员,九大当选的.我们接受了任务.实际上光工人干不了,我搞了“三结合”的班子.那时是军代表管厂,很支持,因为是总理下达的任务.军代表对我说:“你要什么人你尽管抽,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发号施令.”

我点了一批技术人员、一批车工、一批铣工、一批钳工,这些都是拔尖的人.我领着这些人,按照设计的要求全部做出来后,拿去附近的云岗试验.在试验台上试验时,都很成功.

火箭的前面是由钱学森先生设计的,我们负责后面.加工的难度非常大,全是斜孔,人家都用精密仪器,我们用的却是土办法.人家有机床保证精度,我们是用模具保证精度.

1970年5月交给的任务,要求半年完成,我们9月份就交货了,提前了两个月.当时钱学森是七机部的负责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向周总理报告说:“火箭后面发动机燃烧这一部分,是倪志福搞成的.”周总理很吃惊:“咦,这个人以前是搞钻头的,现在搞这个也搞出名堂来了.”

后来,七机部管事的人都到我们618厂来开现场会议.五机部的两位部长来视察时说:“七机部很满意!你们现在还叫倪志福同志劳动改造?这个人你们不用的话,我们要用.现在你们这个厂子乱七八糟,把干部都打倒了,叫倪志福牵头,领导这个厂搞生产.”

实现年产装甲车从87辆到1000辆的跨越

接手618厂时,我还是副总工程师,总工程师被打倒了.10月任命我为代总工程师.

我们这个厂是生产装甲车的.1970年11月开始改造老厂的时候,我说:第一,我一个人是搞不了的;第二,制度要恢复.“”把制度全都破坏了,现在画图的、描图的、设计的、审核的都没人签名,最后只有设计组、描图组的人签名,完了送到我这里,将来时间长了我也可能都忘了.你设计的,我原则上只能审查总图.零件图我是不管的,总工程师不能管零件图呀!我说,这两条你们答应的话,我可以干;要不答应,我这个代总工程师的差事就没法干了.

五机部领导说:“同意你这两条意见,你这两条意见是合理的.”后来,我任命了6个副总工程师:一个是搞科研的,一个是搞生产的,一个是搞工艺的,一个是搞冶金的,一个是搞机械的,还有一个是搞财务的.我们就这样干起来了.

我所在的618厂是个老厂,原来从修理到试制小批量生产,一年最多只能生产87辆装甲车.这怎么行?老厂要改造,一年应该生产到1000辆,打仗的时候要生产到2000辆.我把这个生产方案拿出来,向部里报.部里同意这个生产方案,投资2000万元,把厂房搞起来.

从1970年到1973年,我穿着破棉袄与群众待在一起,发动群众,号召群众,一心搞老厂改造.那时没有奖金,我们大干三年后厂子大变样,一共花了2000万元,生产能力上去了,由过去的年产87辆达到年产1000辆.

周总理教我怎样当领导

1973年,我第一次参加政治局会议.散会以后,周总理把我留下,在人民大会堂的东大厅和我谈话.那时陈永贵还没有上来,吴桂贤也没有上来.

总理说,你是工人出身的我们自己的专家,现在到了最高的政治领导岗位.

接着,总理对我讲起了党史.他说,党的第六次代表大会是在苏联开的,当时吸收了一批工人出身的干部当委员.他给我数了数,现在其中一批人还在,比如陈云、谭震林,一连讲了好几个工人出身的干部.当然,有一批人牺牲了,还有一批人叛变了.一共讲了三种人,总理讲得有名有姓.

总理说,解放前你当过童工,解放后,上过大学,又经过“”这种锻炼,我相信你们这代工人出身的干部,能够按照的路线去做.

总理又对我讲,你现在到了最高的政治领导岗位,自己要注意几个问题.比如说,你刚上来,还不了解最上层的政治生活,不要自作主张,签字或批准什么东西,讲话要多加小心.因为你现在的身份已经变了,你不是普通的工人了,你也不是北京市一个副书记了(那时副书记叫书记,一把手书记叫第一书记),你现在是政治局的一个候补委员,因此你的讲话今后要注意呀,一切言论今后都要算数呀,你要向吴德同志学习.

总理说,吴德同志比较老练、稳当,比较谨慎,有领导经验,你有什么事不清楚的就请教他.你先跟他学习一段时间,协助他把北京工作搞好,的事以后再考虑.

周总理的这番话,我印象很深.为什么总理去世后,我要跟吴德同志两个人去医院呢,就是想着总理生前的交代.那天我们进了医院,正巧同志、汪东兴同志也到医院来了,我们4个人向总理遗体告别.后来,在一些电视片、电影片中都有这样的场景.中间是、汪东兴,一边是吴德,另一边是我.

我跟吴德讲过,现在大家都说我出名靠的是钻头,实际上不完全是.一个工人搞一般的发明创造,说老实话,这种人有的是,工人发明家里有的是.周总理看上我,把我弄到这个岗位,当时有几条:第一条,我是工人出身;第二条,我上过大学;第三条,我有搞钻头的实践经验,而且把火箭搞上去了,把厂子整顿好了.

当了委员,照样被监督劳动

当年,让我出来当党的九大代表,厂里已经形成了两派,保守派赞成我,造反派不赞成,两派打得一塌糊涂.北京市委丁国钰讲了话:“618厂是军工厂,你们这个厂子出一个工程师、知识分子,工人由别的厂出.”

我那时是大学毕业,又是副总工程师,跟我竞争的是造反派里的一个工人、检验员.丁国钰这么一讲,实际上指名要我当代表参加九大.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九大会议上我当选了九大委员.出席九大的北京市代表中有两个造反派和我一个劳动模范.

预选时,吴德说,北京的两个造反派当委员,倪志福是劳动模范当候补委员.周总理说,这不行,一个造反派当委员,另一个造反派当候补委员,一个劳动模范当委员.这就把我提上来了,所以正式选举时我是委员.

我当了委员回厂后,照样干活,接受监督劳动.直到1970年5月,总理布置了“705”工程,才把我叫出来.

为什么要说这个,我有点儿想法.开十二大时,分组讨论时我在华东组.有个人并不认识我,却当着我的面骂我:倪志福是造反上来的.

当时那人坐在我的前面,我坐在他后面,他就这么骂开了.认得我的人,都看着我.我当时想站起来与他争辩,一想在这个会上不能争辩,让人家去讲吧.

最后他们的发言出了个简报,被王震看到了.

王震知道底细,他把那人训了一顿,并把给党的信给了我一份.他对我说,我给你证明,你是有功的,他们不了解情况.

出来给我打包票的,不只他一个,还有耿飚、康克清.后来,同志在这个问题上,也出来给我讲了两三次话.

所以我说,我这个人能站得住.人家说你倪志福从九大到十四大都是委员,都在领导岗位上,怎么不呀?我说不,一是因为我没野心,二是因为我什么事都讲求实事求是.

技术交流协会与“红色技协”

我是1960年当的工人工程师.我感觉自己在钻头技术理论上的水平,当工程师是不够格的.当时我们厂里办了一个大专班,厂里培养我上了大专班,三年脱产.那时正逢“三年自然灾害”,读书是很苦的,加上文化水平低一点儿,想跟上就紧张一些,很吃力.

那段时间,我不但在厂里读书,每个星期六还要出来到北京市劳动人民文化宫,参加技术交流站活动.

当时苏联专家撤走,好多工厂企业的技术难关攻不破,工人们就挺身而出,专门解决技术难关.沈阳市的工人们最早搞了技术协作活动,彭真同志去看了,称赞说是共产主义协作精神,他让北京市生产委员会把我们叫出来牵头,也搞北京市技术协作活动.无记名,一共选出9人,我被选为主任,参加活动的都是劳模.

20世纪60年代初,技术协作活动搞得热火朝天.我一面讲课,一面当领导,一面还要去有需要的厂攻克难题.北京没有拉锁,我们做拉锁模具;北京没有热水瓶,我们做热水瓶模具;北京燕牌缝纫机质量倒数第二,我们通过技术协作,把质量搞上去了.我们还帮助好多军工厂解决了不少难题.

这一炮打响之后,厂子有技术难题的都来找我们了.我们这个队伍中有教授,有我们这帮有实践经验的能工巧匠,还有一批工程师、技工,什么地方有困难就去什么地方解决.没有报酬,自己管饭,也没有大吃大喝,路费都是自己掏的.

当时都是一颗红心.1963年我大学毕业,继续在厂里干活,但是不到车间了,被分配到技术科当工程师.时间上固定一些了,每个星期六到城里,星期一回厂里上班.连续多少年坚持下来,即使在1965年“四清”时也没有放下这个技术协作活动.

“”开始后,我们也出不来了,成了被批判的对象,受造反派管制,我领导的北京市技术协作活动也瘫痪了.没有想到是,有个“红色技术协作”组织夺权后,一定要把我从厂里揪出来,做技术协作主任.我说,你们要夺权,我就不来了,图章在市总工会,还有市政府拨给我们的两三万元,账目也是由总工会管的,我们这些人不管钱,只管技术.

后来,市工交政治部一个姓林的管我们厂,给厂里下了个命令:把倪志福请出来.于是厂里把我送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打算把我和副主任李长安“结合”到他们“红色技协”.我们说,你们“红色技协”方向不对头,我们过去是搞技术难题的,你们现在搞像章,用不着这么多技术.工厂也很忙,我们不能干这个事,便一直推辞.他们就把我们弄到南池子中苏友好馆关了几天.对于“结合”,我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正好那一天,“红色技协”在劳动人民文化宫开会批斗韩伯平和其他领导干部,要我们去揭发他们.我说,我们揭发什么?“红色技协”两派,一派要主持这次批斗会,另一派也要主持这次批斗会.正当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和李长安溜走了.

1972年,吴德同志要我到市总工会进行组织整顿工作,我当时已是市委常委.吴德说,还是由你来当筹备小组组长.

经过一系列的准备工作,我提了一个9人的工会领导名单.经吴德同志批准后,召开了工会代表大会,选我当主席,李瑞环同志为副主席.我们又重新搞起了技术协作活动.

“倪志福钻头”遭侵权

我在工厂时写过几本书,《倪志福钻头》是其中的一本,书出来后影响很大.有个叫吴献民的教授,原来是台湾人,后来去了美国,是搞金属切削的,他拿我们这本书研究钻头,在美国的杂志上发表了不少文章,赚了不少钱.他的行为侵犯了我们的知识产权,但当时我们国家还没有专利这一说.

据说美国每年给吴献民20万美元,叫他研究制造这个钻头,提供给美国公司使用.这个人在我们国家招了研究生,到他那里去进修,回来的同学说,我们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啊!美国搞这方面研究,相当火热,在国内听都听不到.有的人来找我,我说,这个项目应该再搞起来,但是我现在没有精力去抓这个事了.北京理工大学、湖南大学的一些教授,还有北航、北大都有人在研究这个钻头.

我想,真要下点儿功夫的话,中国的钻头一年可生产1.6亿只,其中七八千万只用于出口,剩下的我们自己用.假如说,都用了我们搞的那种钻头,一年要节省多少钢材,提高多少效率,那是没法计算的.

我问钱学森,火箭上天,有的上了天,有的却掉下来了,是什么原因?他说原因是工艺和材料,零部件与原材料未过关.都是一张图纸设计的,为什么有的能上去,有的却上不去?火箭是这个样子,包括燃烧都是这个样子,都是原料跟燃料的问题.

我在天津做过调查研究,感觉我们现在最落后的是不注意从基础抓起,想一步登天.实际上是登不上去的,到了一定时候是要掉下来的.像造房子一样,把基础打好了,这个高楼大厦才能造起来,几十年几百年不会变形,搞工艺也应该是这个样子.

〔本刊责任编辑 袁小玲〕

〔原载《湖南工人报》

2016年6月8日〕

我造钻头的论文参考资料:

现造技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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