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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学界名流的五封信相关本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跟陈毅致学界名流的五封信方面专科开题报告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致学界名流的五封信范文 类别:发表论文 2024-02-24

《陈毅致学界名流的五封信》

本文是致学界名流的五封信相关本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陈毅和名流和学界相关论文范文。

【致龙榆生(1956年)】

元亮先生道鉴:

两信均奉悉.刘述周部长本周返沪,对先生及熊十老安排当可就商.熊老方面代我再致意.爱护长老,尊敬读书人,为国家、民族培养读书种子,此正基本政策之一.自然会有个别部门和某些同志不能完全了解或执行得不很好,但绝不是政策不好,也不是要改变政策.个别的行动会影响政策,但决不能改变政策.希望有信心采取多种合作,使政策做得更好.至要至盼.另,陈寅恪先生处再请吾兄致意,他日去广州当以接谈为幸.匆匆,致

敬礼.

陈 毅上

二月廿七日

龙榆生,又名元亮,生于1902年,是20世纪深孚众望的词学大师.其所编选的《唐宋名家词选》《近三百年名家词选》久负盛名.他与陈毅的交往始于鼎革之际.1949年11月受时任上海市长陈毅的接见,在其关怀下,即任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编纂.作为词人,现存最初的与陈毅交往的文字记录是《水调歌头·一九五三年春,陈仲弘将军枉访,转达关怀盛意,试以旧瓶盛新酒,赋献四章》,1954年有《临江仙·陈市长属徐平羽同志转知博物馆,许我专精撰述,不必随例上班,因用东坡词韵赋此报谢》,次年有《满庭芳·一九五五年三月一日,陈毅副总理过上海博物馆观画,因约畅谈,赋此纪之》.

1956年2月,在陈毅的安排下,龙榆生特邀列席政协第二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其间陈毅约谈,因有《摸鱼儿·一九五六年二月七日,仲弘元帅招作夜谈,赋成此阕》,内有“拨幺弦、赏音能几,十年禁惯憔悴.灯前接席成清话,诉尽平生心事.君看取.爱缓带轻裘,坐我春风里”之咏叹.二十天后,陈毅有此复信.龙榆生致陈毅两函,虽未得见,但大体可以推测,事涉知识分子政策,当与“个别部门和某些同志不能完全了解或执行得不很好”有关.对此,陈毅反复其言,可谓真情殷殷.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龙榆生是一位历史复杂的知识分子.对此,学者张晖在题为《龙榆生:徘徊在文化与政治之间》一文中如此解读:

龙榆生正是众多读书人中的一个.抗战来临,他不甘于仅仅以文字报国,希望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因为和汪精卫有着较深的交谊以及受其政治思想的吸引,加入汪政权.随即感到绝望,遂转而回到学术教育,希望藉此脱离政治.但政治救国之心未死,他利用自己诗词专家的文化身份,暗中帮助中国从事策反郝鹏举的工作.当汪政权倒台之际,他认为自己在汪政权中主要从事与政治无涉的文化工作(策反事件在当时是不为外界所知的,包括国民党也一无所知,否则对龙榆生的处罚会截然不同了),对保存文物、学校有着许多贡献,应该可以不受政治的牵连.但最后龙榆生还是以政治获罪,文化身份在关键的时候并没有给予他任何帮助.

在2月7日的“促膝论心”中,听罢龙榆生“诉尽平生心事”,陈毅叹曰:“君果命途多舛”.在陈毅的一再关照下,除住房条件得到改善,这年4月,还担任上海市政协委员,被聘为上海音乐学院民乐系教授.

“爱护长老,尊敬读书人,为国家、民族培养读书种子”,陈毅的作派显示出有远见有胆识的政治家风度.1957年5月,《中国青年报》记者在报道上海知识界鸣放的通讯中有这样一段话:“此间文艺界人士所以怀念陈毅同志(陈于1954年9月调任国务院任常务副总理——引者注),就因为他曾广泛接触文艺界人士并给以各种无微不至的支持.”

陈毅在信中还特意提及“陈寅恪先生处再请吾兄致意,他日去广州当以接谈为幸”.这不尽是出于“尊敬读书人”,更有对陈寅恪人格的认同.1956年12月,大病初愈的陈毅南下广州休养,专程去中山大学拜访陈寅恪,并就《世说新语》等话题畅谈.据《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的作者称,陈寅恪对的高级干部中有“这样懂学问”的性情中人感觉意外,因而对陈毅“肃然起敬”.

【致熊十力(1956年)】

力老道鉴:

二月两信奉悉,积压甚久,作复迟,祈谅之.先生要求并不高,当照办.请与市府来人面商.无论从事著述或作个人修养,政府均应予照顾和协助.和党的政策如是订定甚为合理,我人所应遵办者也.至学术见解不能尽同,亦不必强求其同.此事先生不必顾虑.对尊著毅除赞佩外尚有若干意见,俟他日见面时再细谈.不日即奉命入藏,五月底返京南行,当图一晤.匆致

敬礼.

陈 毅启

三月十四日

熊十力,生于1885年,哲学家,与马一浮、梁漱溟并列为新儒学三大宗师,时任北京大学教授.因难耐北方漫长的严冬,1954年底,熊十力移居上海,住在儿子身边.然儿子家人多,孩幼,使清静惯了的熊十力难以适应,只得另觅住所.他与董必武关系亲密,遇事必求之.董老笑谓:“我成了你一个人的副主席了.”

1955年5月,董老秘书致信上海市委统战部部长刘述周,透露了个中信息:“熊十力先生从前在京时,住的是一个独家小院,有书房(因他要写书)、卧房、厨房、卫生间等……他冬季很怕寒,但又不能穿皮袄和厚棉衣,不要有暖气设备的房子.怕北京冷,是他返沪的原因之一.熊先生最近来信说,人口加多,房子太挤,环境不大安静,无法写作.夏季又怕热,想别处暂住.熊给董老的信中说,可以就沪住,他提出的条件是要有书房、卧房、厨房、卫生间等,单独一栋,不与别人合用.在住处附近不要有烟囱,要有可以散步的地方.董老说你们可否在沪郊或江湾给他找一个适当的住处?”此事颇费周折,熊在这年6月下旬致信刘述周等人,说到曾去淮海路、虹桥、茂名南路、南京西路各处看房,“均不宜”,不能不承认“条件太多,大家难得找合适之房,自是实情”,恳求当局“仍为留意”.

1956年2月,熊仍为房屋之事接连两次写信向陈毅求助,于是就有了这封回信.这年6月,熊十力搬进新居,三天后致信梁漱溟:“六月十四日移住淮海中路二〇六八号楼房二楼……二楼最佳,楼下亦住二家,皆人口甚少.二楼全部归我,面前花园颇大,树木长大,西边窗前纯是绿化.来此才三日,吐痰再无黑灰,此乃最喜之事.日夜有清凉风,才尝海风味道,此旧住处所不能有也.”欣喜之情,溢于字里行间.熊十力心情大好,勉力写作,当年即完成《原儒》下卷,与前所作上卷相合,是三十余万字的巨著.

“至学术见解不能尽同,亦不必强求其同,此事先生不必顾虑.”服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陈毅视野开阔,胸襟博大.一次在给上海高校的教师作报告时,陈毅建议大家多向熊十力请教:“佛学是世界哲学里的组成部分,一定要学.讲辩证法,事物都要了解其正反面,不懂唯心论,又怎能精通唯物论呢?”

1965年春,陈毅宴请熊十力、马一浮、沈尹默、夏承焘、傅抱石诸名流,“共畅饮,回春暖酒”,“席间纵谈,庄谐间作”,使与会诸公“所获良多”.此真“天才的统一战线的执行者”也.

【致马一浮(1957年)】

浮老尊鉴:

先生此次来京,我因病未能聆教,深以为怅.病中时展诵先生题禊帖诗和先生前后寄我诗作,佩服佩服!尊作不仅典雅,且有醇味,弟最爱读,希时以新作惠我.现病好转,尚需时日才能解脱.匆匆致谢并敬候起居佳胜!

弟陈 毅顿首

四月廿六日

马一浮,生于1883年,梁漱溟尊之为“一代儒宗”,哲学家、诗人和书法家.1952年春,陈毅因身体不适,赴杭州疗养.休养期间,去西湖蒋庄看望马一浮,恰值马氏午眠未起,陈毅便嘱咐不要惊动,随即在附近观赏风景.折回后,马氏仍未醒,天空却飘起蒙蒙细雨,马氏家人欲请陈毅一行进屋,陈毅回说“未得主诺,不便遽入”,依旧在门外等候,直至马氏醒来.主宾相见甚欢,畅谈甚久,话题涉及玄学、禅学、宋明理学、诗词和书法等.古有“程门立雪”的艳说,今有“马门立雨”的佳话.马一浮慨而赋诗相赠:“不恨过从简,恒邀礼数宽.林栖便鸟养,舆诵验民欢.皂帽容高卧,缁衣比授餐.能成天下务,岂容一枝安.”

这年六一儿童节,陈毅在参加上海人民广播电台举办的庆祝儿童节广播大会后,即挥毫书写了这首五律的首颔两联,并赠送给广播大会的主持者.在此特定背景下,陈毅显然推重“林栖便鸟养”以勖勉从事儿童教育的工作人员.(此句典出《庄子·至乐》:“夫以鸟养养鸟者,宜栖之深林”.有解读者谓,“这句诗,个性色彩很强,非马一浮写不出”.)陈毅当场默写,只字不差.这与其说是过目成诵,不如说是心有所感,同声相应.故信中所言“尊作不仅典雅,且有醇味,弟最爱读”,当非仅礼数,实乃由衷.

此信以“先生此次来京,我因病未能聆教,深以为怅”推断,当写于1957年.陈毅于1956年4月率代表团,乘车赴西藏,辗转各地,长达两月,高原缺氧,于健康损害甚大.11月初在一次外交宴席上晕厥,经救治于当月下旬病愈出院.病由脑贫血所致,医嘱须静养数月方可复原.直到1957年10月,陈毅才正式恢复工作.

信中所说“题禊帖诗和先生前后寄我诗作”,盖马一浮作为诗人,多有赋赠.1955年12月,有《北游赠陈仲弘》:“尊酒三年别,新都此日来.太平临老见,万象及春回.谈笑安诸夏,经纶识异才.西湖应在念,垂钓兴悠哉.”1956年12月中旬,陈毅赴广东疗养,在从化温泉偶遇马一浮和邵力子夫妇,并作长谈.次日又邀请他们一同参观良口流溪河水坝工程,归后赋《千秋岁·再游良口》,上阕云:“粤北岭外,温泉偶相会.一夜谈,佳晤对.翌晨游良口,电站看水位.同欣幸,如此建设遍国内.”陈毅于书法亦颇喜好,马一浮在后来致其信中提及“题禊帖诗”:“旧写兰亭诗一幅,似可附于尊藏《定武兰亭》之后.别临杂帖数种,并呈雅鉴.”

“希时以新作惠我”,马一浮既获知音,故乐于不时赋赠新作.1958年2月,陈毅出任外交部长.马一浮欣喜地诵读其出访诗录,感念元帅外交家的风采,赋《寄怀陈仲弘》:“每闻异域诵新篇,上国风猷四海传.论道终符无外者,经邦先重屡丰年.康衢俗美民归厚,玉烛功成物自妍.皓首扶藜长仰化,未知何日更行边?”1963年岁末,参加全国政协三届四次会议,又赋《呈陈毅副总理》:“訏谟定国恃贤才,旷代经纶式九垓.要使斯民安衽席,有时谈笑挟风雷.鸣鸾佩玉遐方至,鼓瑟吹笙阆苑开.我亦讴歌偕野老,杖藜翘首望春台.”

【致江庸(1957年)】

翊老惠鉴:

尊集收到,病中读之有清新趣味.古人云诗可以疗疾,信然.大作早岁以情韵胜, 晚岁以健劲胜.黄晦闻评早岁作,有中者有不中者,即可信又不可全信.黄之《兼葭楼集》弟亦读过,艰涩之态显然.彼论词独推美成、白石、吴文英等而抑苏辛,其趣旨可以概见也.先生诗留集太少,又宣言不复作诗.弟以为过矣.可否采纳弟之两项建议,将千篇诗大部或全部刊行,宜破戒多作诗以反映人民新时代.大集中如“不辞攘臂为冯妇,只恐将头赠马童”,此等奇句何可以不作耶? 先生年已八旬而食眠均佳,问政多年以余事为诗,真诗人也,何可以放弃本行耶? 弟病可六个月,现有好转,仍需调养.病中握笔,草率之至,祈谅之.匆匆 致

敬礼.

弟陈 毅顿首

5月8日

江庸,生于1878年,近现代著名法学家、大律师和法学教育家.

1957年,江庸大病初愈,选刊旧作《澹荡阁诗集》一册(因感精力日衰,自序中有“不复作”之语),寄赠陈毅.展读之余,病疗康复中的陈毅挥毫写下了这封热情洋溢亦富诗人情怀的回信.

“诗可以疗疾”,典出杜甫友人郑广文称赞杜诗:“足下此诗,可以疗疾.”对江庸这样的称道,显示出元帅诗人的雅人深致.“情韵胜”也好,“健劲胜”也好,呈现不同的风格,而在这位革命家的口味中,似乎隐隐然寓有“庾信文章老更成”的意味.故对黄晦闻“论词独推美成、白石、吴文英等而抑苏辛”之趣旨颇不以为然.陈毅在1960年所作《冬夜杂咏·吾读》有云:

吾读长短句,最喜是苏辛.

东坡胸次广,稼轩力万钧.

这与“晚岁以健劲胜”美学趣味一致,当可引为同道.

陈毅特意标举“不辞攘臂为冯妇,只恐将头赠马童”,并称之为“奇句”,除了印证“健劲”的评骘,另有引发作者美好回忆的用意.1949年春,应李宗仁代总统之请,为促成国共和谈,江庸与颜惠庆、邵力子、章士钊一行有西柏坡之行.在接谈之后,江庸有感于事势,以七律《感事》抄呈:

往愬还防彼怒逢,刃经屡折岂成锋.

不辞攘臂为冯妇,只恐将头赠马童.

眼在雾中花变色,爪留雪上雁无踪.

叶公毕竟乖真赏,性到能驯定伪龙.

冯妇典出《孟子·尽心下》,成语“再作冯妇”谓违背承诺,重操旧业,多含贬义.马童典出《史记·项羽本纪》,吕马童系项羽部将,后降刘邦,垓下之战获旧主首级.以为此诗真实反映了当时的形势与作者在鼎革之际的心境.可以想见,稍后,时任第三野战军司令员的陈毅赴西柏坡,参加七届二中全会,当能读到这首叠用典故寓意丰富的七律.

陈毅称赞作者“问政多年以余事为诗,真诗人也”, 并热诚建议“宜破戒多作诗以反映人民新时代”.江庸后人在1983年撰文,回忆往事:“先父接函后,对陈毅同志所望第二点,曾有续作,惜不多耳.而一九六〇年二月即逝世,集外诸什未及整理,十年内乱后所余百不及一,颇负厚望.”令人欣慰的是,世纪之初,文献出版社出版《江庸诗选》.著者亲属特请陈毅生前战友陈丕显为之作序,谓“《江庸诗选》的出版,具有文学和历史价值,亦是陈总之遗愿,甚感欣慰.”

【致朱师辙(1962年)】

师辙先生尊鉴:

尊函及尊著均收阅,近日才送中华书局办理出版,裁答延迟年余,十分罪过,祈先生见谅.赠诗称誉逾恒,令人惭愧.先生谓拙作使湖山生色,愚谓适得其反.先生住湖畔近十余年,而著述精勤,垂老不衰,他日秉史笔者当首书先生,可断也.愚有志艺文,但苦于行役和外务,业余捧场而已,言著作断不以此自欺欺人.先生《黄山樵唱》我甚喜读,词格与梦窗为近,叹咏人民事业及其伟绩,愚以此属望于先生,能常以新作见惠,不胜感谢.灾情重,夏日又寒暑不定,千万珍重.

陈 毅敬礼

一九六二年六月二十日

朱师辙,生于1879年,清代文字学家朱骏声之孙,现代文字训诂学家、历史学家.1951年,在中山大学任教的朱师辙退休,移居杭州.为了传承家学,朱师辙勉力编辑祖、父两代的部分遗著.除个别得获出版,多数甚为困难,遂于1961年致函并不主管文教和出版事务的外交部长陈毅.于是就有了这封回信.

向来礼数周到的陈毅因“裁答延迟年余”,故开首便表示歉意.也许接信前后,正值外交事务格外繁剧之际.1961年5月,陈毅率团参加日内瓦会议,时间竟长达五十余天.不过在笔者看来,此时正当三年困难时期的谷底,物质极度匮乏,使一向对学界名流乐于“给以各种无微不至的支持”的陈毅,一时无从施以援手.郭沫若这期间在回复某学者请求出版学术著作的信中,直言不讳地告知:当下纸张缺乏,自己的一些著作也无法付梓,希望耐心等待.到了1962年6月,虽然亦复“灾情重”,但毕竟已走出谷底,形势渐好,这才“送中华书局办理出版”.

在收到陈毅的复函后,朱师辙至为感激,遂填《感恩多》二阕以表谢意,兹引 “其二”:

儒林既显著,编述徒完著.

难能逢贵评,特超英.

世代传经修史,未忘情.

未忘情,感谢提携,喜丛刊早成.

“他日秉史笔者当首书先生,可断也”,这并非浮泛的恭维,盖民国初年,朱师辙与其父朱孔彰相继任清史馆编修,与名学者缪荃等,汇集清代史料,成《清史稿》536卷,其中《艺文志》有100多篇出于朱师辙之手.

陈毅的赞誉和出书的希望,再次激励朱师辙勤奋著述.令人遗憾的是,这年9月,重提“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口号,“反修”声浪日益高涨,出版方针发生变动,即令陈毅亲自交待,亦无补于事,致使朱师辙将先代遗稿印成丛书以嘉惠儒林的热望终成泡影.

1942年5月,陈毅为纪念保持民族气节不屈而死的苏北名宿韩国钧,以近乎文言的体式,撰写一千三百余字的《记韩紫石先生》,其中有这样几句:“余从军以来,每莅一地,辄乐与当地贤士大夫游,能纳交长者如韩紫石先生,固深以为幸也.”战争年代,在野奔走如此;和平时期,掌控权柄亦复如此.这大概就是天性罢.此真可谓终其一生,不忘初心.难怪教授中的教授陈寅恪接谈之下,一改孤傲,对陈毅“肃然起敬”.“将军本色是诗人”,信然.

(作者系文史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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