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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传播相关专升本毕业论文范文 和非遗视域下的晋北道情传播方式类硕士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传播范文 类别:专科论文 2024-02-27

《非遗视域下的晋北道情传播方式》

该文是关于传播相关论文范本跟非遗视域和道情和传播方面硕士论文范文。

【摘 要】2006年,晋北道情入选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非遗”视域的观照下,对晋北道情进行传承和保护,从此变得重要而迫切.在此背景下,从宗教传播、民俗传播、本位传播、艺人传播和媒介传播五个方面对晋北道情的传播方式展开研究,以此挖掘并发现晋北道情生存、发展的内在机理和生态环境,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非遗;道情;传播方式

2003年9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巴黎举行了第32届大会.大会审议通过了《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以下简称《公约》),从而标志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和保护正式有了法律依据和保障.《公约》指出:从概念的外延来看,“非物质文化遗产”主要有“(1)口头传统和表现形式,包括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媒介的语言;(2)表演艺术;(3)社会实践、仪式、节庆活动;(4)有关自然界和宇宙的知识和实践;(5)传统手工艺”[1].“道情”属于“表演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同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形式一样,“道情”具有传承性、社会性、无形性、多元性和活态性等特征.[2]2006年,在国家公布的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里,“道情戏”位列其中.

作为“道情”家族的一员,晋北道情是目前流传最广泛、影响最深远、保存最完整的道情戏.运用传播学的相关理论,对晋北道情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属性进行梳理,或者说,在“非遗”视域的观照下,对晋北道情的传播进行研究,以此挖掘并发现晋北道情生存、发展的内在机理和生态环境,具有重要意义.

东南大学王廷信教授认为,“道情”传播分为本位传播和延伸传播两个层次.本位传播是对“道情”艺术最为直接的传播,是“道情”传播的第一个层次;延伸传播是指在“道情”本位传播基础之上对各类艺术信息的传播,是“道情”传播的第二个层次.[3]它与宗教、民俗等构成的生态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人类社会发展到19世纪末,大众传播媒介(广播、影视、报刊等)的兴起,使“道情”的延伸传播大大扩展,出现了新的局面.鉴于晋北道情的特殊审美品格和生态环境,我们把其传播方式主要分为宗教传播、民俗传播、本位传播、艺人传播和媒介传播.

一、宗教传播和民俗传播

“道情”起源于唐代道教经韵,与道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它的传播也与道教活动有关.“道情”的形成可以分为法曲道情和俗曲道情两个阶段.法曲道情在唐代宫廷盛行一时,著名的《霓裳羽衣舞》就是用法曲道情伴奏.法曲道情衰落后,广大道士走出宫廷,走进居士林(道教民间活动场所).他们选择了终南山(秦岭中段),从此终南山成为历史上道教活动的中心,俗曲道情就在这里形成,并逐步传播到全国各地,形成西北、北路、中原、湖广、西南、东南六大“道情”系统.[4]俗曲道情的形成经历了经、词和“道情”三个阶段,并始终与道教活动相伴随.[5]这种现象导致全国各地“道情”形成和发展的路径各不相同.俗曲道情有一个重要特点——顺山势而传播,因此历史上一些重要的道教活动圣地就成了“道情”演出的中心,包括晋北的恒山和管岑山.资料显示,金大定十八年(1178年),金世宗(完颜雍)诏全真教龙门派的创始人丘处机赴燕京传道.丘自龙门(今山西河津县)溯黄河北上,途经岢岚、五寨、神池、宁武、代州、繁峙,过蔚州、宣德后,由居庸关入燕京,沿途讲道义,传道情,受符箓,收徒众,影响颇著.[6]从此,道教民间活动盛行,晋北一带始有“道情”.为了论述的方便,我们称之为“晋北道情”.

晋北道情形成后,继续随着游方道士的足迹四处传播,晋北一些道教宫观周围遂成为“道情”活动的中心.像恒山北岳庙、小峪老爷庙、大同朝阳宫、五台白云观等,至今尚有“道情”演出.2008年,恒山道乐入选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晋北地形,恒山、管岑山一纵、一横贯穿南北、东西,二山蜿蜒曲折,会于神池.因此,神池县成为传统“道情”活动中心.以神池为中心,顺山势而形成四条“道情”传播路线:神池经阳方口,翻过管岑山,沿代县、繁峙东去,再从沙河出白马石,进入应县,沿恒山北麓到浑源元灵宫,此为东去路线;从神池过五寨入河曲,乘船顺流南下,或渡黄河进入府谷,到白云山真武庙,此为西进路线;从神池东北大水口,越恒山入朔州,再顺管岑山北上,经山阴、怀仁到大同清虚宫,此为北上路线;从神池向西,入五寨,顺管岑山南下,经岢岚、兴县到达临县,再渡黄河到陕北佳县,抵白云山真武庙,此为南下路线.这四条路线,据考证,也正是当年游方道士所走过的.这一事实再次说明晋北道情的传播与道教活动密切相关.

历史进入明代,道教的衰落迫使晋北道情暂时与道教活动相隔离.但很快,它又找到了新的安身立命之所——作为“敬神戏”而存在,形成了与晋北民俗水融的局面——“道情里面有民俗,民俗里面有道情”.所敬之神,便是太上老君,民间多为三清道人.但在具体的神庙建筑中,三清道人往往与其他诸如龙王、关公等神灵在一起,形成了三清居正殿,龙王、关公居侧殿、配殿的局面.这一方面体现出晋北民众杂神信仰的传统,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出于经济上的考虑.历史上,晋北地区多风沙,水旱灾害频繁.由特殊的气候地理环境所决定,在晋北几乎所有的道观里,一般都有龙王.唱戏祈雨成为晋北民众长期以来形成的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所唱之戏便是“道情”,在晋北民众的心灵里,“道情”是神戏,有求必应.此时,晋北道情的传播主要表现为民俗传播.凡是祈雨,必有“道情”,晋北道情也就伴随着民众祈雨的诉求传遍晋北大地.

二、本位传播

晋北道情分为说唱道情和戏曲道情.说唱道情是“道情”的早期形态,它以说唱的形式敷演道教故事,伴奏乐器主要有渔鼓和简板;在清代乾嘉时期,伴随着花部戏剧的兴起,晋北道情始登戏剧舞台,称为戏曲道情.在说唱道情阶段,晋北道情主要依赖宗教和民俗进行传播;在戏曲道情阶段,则主要凭借舞台艺术本体进行传播,即本位传播.

本位传播包括整体传播和分支传播.整体传播是本位传播中最本真的传播,体现着“道情”的整体面貌;分支传播是针对“道情”剧目、唱腔等要素而进行的传播.[7]以晋北道情传统剧目《李翠莲传》为例,该剧来自道书《旧十渡船》,主要叙述刘全外出经商,唐僧取经路过李翠莲家,翠莲出于善心而以金钗斋僧,引起夫妇疑忌,刘全不问是非,大打出手,导致李翠莲上吊身亡的故事.这本来是个佛教故事,被编成戏曲进入“道情”,体现出晋北民众的生活信仰和思想观念,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因缘果报思想.通过整体传播,演员传达给观众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和主题.这里的主人公李翠莲是一个善人,她以金钗斋僧、无辜被打、含冤死去、允准还魂,皆因其“善”.正因其充分契合了晋北民众的传统心理,才能成为晋北道情中期的代表剧目,以致有了“韩门道情”和“李门道情”的区分.通过分支传播,观众得以阅读剧本、欣赏唱腔,从中感受不一样的美与乐趣,并获得相关知识.例如李翠莲临死前的唱词就传达出了她临死前左右为难的复杂心情.

“道情”本位传播中的整体传播和分支传播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整体传播是“道情”艺术信息的整体性发布[8],它引导观众进入剧场,接受“仪式性”的洗礼,演员和观众可以在其中进行忘我的创作和欣赏.但由于这种活动的大规模和集体性,舞台艺术给予每个观众的视听效果并不相同.一些观众在演出结束后,可能还有进一步熟悉剧本、倾听唱词的需要.当人们阅读了剧本、收听了唱片之后,也会对该剧本的舞台演出效果产生兴趣,进而走进剧场.

三、艺人传播

艺人传播,是通过艺人对广大民众传授戏曲知识,进行传统文化教育,培养新一代演员和观众的一种戏曲传播方式.[9]非物质性传承主要通过艺人传播来实现.晋北道情自清道光以来艺人传播情况如下.第一代有:李有润、李艾圪塔、张兴旺;第二代有:胡俊、邬圣祥、崔二疤、石六十八、王丑娃、王明元、王青亮、黄武成、田存富、胡挂印、郑之禄、陈才仁、杨富、老闻润;第三代有:鲍佐、李生才、老潘师、樊掌才、张芝荣、马武、石锁仁、詹八十、康健;第四代有:杨仁成、郑国英、郭丙同、米辅、张裕、洪全茂、王银柱、杨白、傅贵子、王月清、郭丙礼、燕忠善、王堂;第五代有:周四、王占邦、段兴旺、陈廷杰、孟占明、曹培富、李成;第六代有:高成忠、阎光禄、小娥娥、郝俊、高增、高成素、高登.这里既有家族内部的传播,如李有润和李艾圪塔、郭丙同和郭丙礼、高成忠和高成素系兄弟,高成忠、高成泰和高登系叔侄;也有师徒之间的传播,如李有润与胡俊、邬圣祥、黄武成系师徒关系,王占邦与李成、高成忠、郝俊、高增系师徒关系.这些艺人口口相传、代代相承,共同促进了晋北道情的繁荣发展.其中贡献较大的有李有润,艺名“十六红”“盖河东”,曾任“五云堂”道情班班主.石锁仁,神池县大磨沟村人,工花旦,艺名“响马旦”,大磨沟道情班成员.米辅,应县米寨村人,小旦,艺名“米三旦”,曾参加“武为周班”和“侯二林班”,右玉道情剧团首任班主.王占邦,神池县大磨沟村人,工花脸,艺名“周仓黑”,“昌盛班”班主,大磨沟道情班主要成员.他们既登台演出,又收徒传艺,为晋北道情的传承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艺人传播还有一种重要形式就是职业或半职业戏班.这类戏班多以班主名字命名,成员通常以一个家族、一个村庄为主,再吸收其他外来演职人员组成,如“阴来财班”“武为周班”“项桂山班”等.资料记载:较早的职业或半职业戏班,是河曲县“五云堂”道情班,班主李有润,主攻须生.它主要活跃于清代咸丰年间,活动地域集中在河曲县以及黄河对岸的陕西省神木、府谷等县.至光绪年间,这个戏班依然存在.除此之外,此时期的道情职业戏班还有20余个,如繁峙县的“阴来财班”、代县的“老潘师班”等.艺人和职业戏班是一种戏曲、一个剧种生存发展的重要支撑.晋北道情拥有如此众多的演艺人员和职业戏班,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这一剧种的繁荣兴盛.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党的文艺政策的指引下,晋北道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为顺应这种发展,专业性的“道情”艺术团体神池道情剧团和右玉道情剧团相继建立,进一步推动了晋北道情的传播和发展.

四、媒介传播

媒介传播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地讲,一切使戏曲得以传播的物质和非物质性的东西都可以称作媒介.戏曲传播本质上就是一种媒介传播.狭义的媒介传播是指通过戏曲广告、演出通知、戏单、戏画、戏曲文物以及广播、影视、光碟、网络等新兴媒体而进行的戏曲传播.我们这里的媒介传播概指狭义.

戏曲传播按照传播媒介的不同,以19世纪末为节点,可以分为前后两期.19世纪末之前为前期,这一时期的传播媒介相对较少,具有传播速度慢、传播范围小等特点.

据著名道情艺人石锁仁先生回忆:他曾在崞县城(今山西原平崞阳镇)的戏台上看到一条题记,上书“峕大清乾隆元年正月十五,经堂会”.大清乾隆元年为1736年,距今已有将近300年历史.武艺民就此断定,至迟在清代乾隆年间,晋北道情已经登上戏曲舞台.[10]《经堂会》敷演“韩湘子经堂会母故事”,是晋北道情的早期剧目.这则信息亦反映出此时的晋北戏曲道情尚处于发展的初始阶段.

河曲县唐家会村有一“三官庙”,现存石碑两通.其中一通记载:元代仁宗皇庆元年(1312年),此村就有“三官社”组织.“三官社”里有一光棍堂,当时是一个“道情”坐唱班.社首组织活动,演唱“道情”,祈求风调雨顺.此时距丘处机北上传播“道情”仅有134年.由此可见,“道情”传播到晋北地区不久,即被用于民间祭祀活动,民俗传播与宗教传播相伴随.

乾隆元年,该村村民李迄出任“三官社”会首;出于对戏曲艺术的热爱,曾出资置办戏箱行头一副;从此以后,“三官社”道情坐唱班便开始登上戏曲舞台.李迄的孙子,即我们前面提到的李有润,他继承祖业,进一步把“道情戏”发扬光大,最终成为“三官社”出色的须生和班主.与他同期的另一位“三官社”成员张兴旺,艺名“喜面生”,是道光时期出色的“道情”演员.其四世孙张仝兔,为保护和传承“道情”艺术作出了巨大贡献.1984年,他曾献出一批“道情”演出抄本;内有“传家李有润,誊抄邬圣祥”“五云堂玩意班戏文”的字样,足见这批剧本流传之久远.

河曲五花城乡上捻墕村,亦有“五云堂”活动的记载.该村建有龙王庙,现存正殿、配殿、山门和戏台.在戏台后墙一侧,至今留有一条“五云堂”演戏题记:“同治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庙会大吉,阳歌盛事风搅雪.日唱《小寡妇上坟》,夜唱《打经堂》.五云堂玩意班敬演”[11].相关文献资料记载,《小寡妇上坟》系二人台剧目,《打经堂》是“道情”剧目.由此推断,此时的“五云堂”戏班尚处于“风搅雪”“两下锅”阶段.《打经堂》系前述《李翠莲传》的一部分,属于晋北道情的中期剧目.从这里也可知道,此时的晋北道情所演剧目已经从刚开始的《湘子传》向《李翠莲传》过渡.

后期,伴随着新的媒体的出现,晋北道情的传播媒介也变得多了起来,主要有报纸、广播、影视、光碟、网络等.这一时期的媒介传播具有传播速度快、传播范围广等特点.以神池道情剧团为例:1956年,受山西省文化局委派,“道情”专家武艺民来神池道情剧团收集、整理“道情”音乐,剧团内部也开始发掘、整理“道情”剧目和音乐.其间,众多老艺人和新文艺工作者一起,整理、改编了如《翠红下书》《玉凤配》《湘子骂门》等优秀剧目.

1961年,新老艺人先后收集记录了大量神池道情音乐和表演资料;出版了由武艺民、杨建华和傅勋瑞收集整理的《晋北道情音乐》;中国唱片社灌制了《草场》《四劝》《访妻》《打经堂》《刘权进瓜》等资料性密文唱片两张和公开发行的《晋北道情曲牌联奏》唱片两张;山西人民广播电台灌制舞台艺术唱片《四劝》《玉凤配》.

1978年,武兆鹏编曲,黄凤兰、蔺凤鸣、王青花、万灵枝等演唱的《香罗泪》《审诰命》《卷席筒》由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放,收到了良好的效果.1985年,山西人民广播电台录制并播放了由武兆鹏编曲,黄凤兰、蔡淑珍演唱的《木兰之死》.

新时期以来,在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保护的大趋势下,古老的晋北道情又焕发出新的生机.1997年,武艺民《中国道情艺术概论》出版,列专章论述晋北道情;20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版的《晋北道情音乐》、武兆鹏的《晋北道情音乐研究》得以再版;杨俊峰《神池道情研究》系列书目于2016年出版,标志着晋北道情研究的新高峰.晋北道情的传统优秀剧目像《湘子传》《李翠莲传》《玉凤配》等都已出版了光碟;经典曲目都已灌制了唱片,有了录音带.2006年,“道情戏”入选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党和政府的大力推动下,晋北道情的传播呈现出崭新的局面.

综上所述,晋北道情的传播方式主要有宗教传播、民俗传播、本位传播、艺人传播和媒介传播.这几种传播方式并不是彼此分开、割裂进行的,而是相互影响、相互交叉的.在说唱道情阶段,以宗教传播为主;登上戏曲舞台之后,以本位传播为主;而民俗传播、艺人传播和媒介传播则贯穿始终.它们共同推动着晋北道情的传承保护和传播发展.

(本文为2013年度山西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项目“‘非遗’视域下的晋北道情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3242)

参考文献:

[1]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中文版)[EB/OL].http://www.unesco.org.

[2]宋俊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征刍议[J].江西社会科学,2006(1).

[3]王廷信.戏曲传播的两个层次[J].艺术百家,2006(4).

[4]武艺民.中国道情艺术概论[M].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127-163.

[5]宫文华.晋北道情历史渊源、艺术特点及生存现状的考察[J].戏曲研究,2013(87).

[6]宫文华.晋北道情发展流变考[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2011(5).

[7]王廷信.戏曲传播的两个层次[J].艺术百家,2006(4).

[8]王廷信.戏曲传播的两个层次[J].艺术百家,2006(4).

[9]康保成.观念、视野、方法与中国戏剧史研究[M].北京:学苑出版社,2017:176.

[10]武艺民.中国道情艺术概论[M].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127-163.

[11]宫文华.晋北道情发展流变考[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2011(5).

(作者为山西大同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山西师范大学戏剧与影视学院博士)

编校:赵亮

传播论文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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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汇总:上述文章是关于非遗视域和道情和传播方面的相关大学硕士和传播本科毕业论文以及相关传播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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