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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金相关本科论文范文 跟白银和黄金在树梢上舞蹈方面毕业论文格式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黄金范文 类别:专科论文 2024-02-11

《白银和黄金在树梢上舞蹈》

本文是黄金方面有关毕业论文格式范文跟树梢和白银和黄金有关毕业论文范文。

上天给每一种物产都安排好了一片供其生长的土壤,就像将每个孩子交付给他们的父母一样.这便有了青稞和虫草属于青藏高原、哈密瓜和葡萄在天山脚下绽放出黄金般的笑脸;将薰衣草缝制成一袭紫色嫁妆送给普罗旺斯,让葡萄酒在波尔多释放般的香味;在怒江两侧的深山和哈喇昆仑山内捉迷藏般地埋下翡翠和玉石,让大地上的名特产中有了“缅甸翠”与“和田玉”,等等.

一些物产一旦通过特殊的通道走进令常人仰视的境遇,它们的身份和身价都会发生巨大变化.比如产于偏远地区的荔枝,在宫廷皇妃的嘴里咀嚼后,经过杜牧那“红尘一骑妃子笑”的诗句渲染,立即身价百倍;普洱茶经过马帮驮运进京后,经皇室里的贵族一品,便成了茶客们的热捧;康熙皇帝喜欢上哈密瓜后,此物便踏上了漫漫进贡之路.贡物以其稀少、名贵、质优而甚于同类物产.

可惜,这世间大多数的物产,并不会都有普洱茶、荔枝、哈密瓜一样的命运,犹如再美丽的女性,也不一定有杨贵妃、慈禧般的命运,更多的物产就像生于斯、劳作于斯乃至终老于斯的村姑,命运好点的,嫁个忠厚老实人家,晚年安享几代同堂的快乐;命运不济的,嫁个泼皮无赖、好吃懒做、耍赌贪酒,也就免不了终日以泪洗面.

香水梨,便是低调、终老于家乡的一种物产,来自一株株朴实如北方庄稼的梨树.这令人叫屈但又无可奈何的小物产,自然就有故乡农人般的命运.

阅读一本书,精彩的开篇无疑会让读者提神.梨花,就是故乡春天的序言或开篇.

有些花,适应性强,能够在很多地方生存下来.每年在中国大地上团体操般依次盛开的油菜花,像排好出场次序的演出队员,从江南婺源到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从东南沿海到青海湖边,次第亮相.有些花,对生存环境很挑剔,只在一个特殊地域盛开.在沿着黄河做长河之旅时,我发现香水梨树,集中在青海省贵德县到宁夏的南长滩这1000多公里狭长的滨河地带里.

乡民们对花有着足够的虔敬,在他们的心里,是杜绝那种诸如武则天下令让百花盛开于冬天的传说的,他们在春节期间的迎神社火上,就有迎接花神的仪式.随着社火的式微,那仪式渐渐淡于记忆,但小时候奶奶教我的迎花神歌词,却清晰地印在脑海里:“正月里冻冰立春晓,二月里的鱼儿水上漂;三月的梨园披白袍,四月里的皮筏过河道……”歌词来自村日社火上的迎花神,白袍就是家乡那几千株梨树盛开的白色大梨花.家乡花多,惟有梨花享受了这等待遇.

整个春天,滨河两岸的长廊,简直就是两个巨大而不规则的花篮,格桑花、桃花、杏花、马兰花等,像手持一份份大自然送达的邀请函,从容淡定地来赴花事之宴的客人,也像参加一个重要论坛的嘉宾,肆无忌惮地亮出各自的容色,散出自己的香味,发表自己的见解.而梨花,好似一个来自第三世界国家的发言者,总是被其他喧闹的花声压在角落,它期待着真正的聆听者.

黄河奔流,劈开一条浩荡之路,两岸千里花廊,如悬挂于空的客栈招牌.春日里,乘筏漂流于水上者,在河边驾车驻足者,无不被这纷乱而美丽的招牌吸引、驻足.

梨花时节,家乡像一座简陋的乡村客栈,静静地坐在这千里水廊边,少有人问津.任何一个写作者,对故乡的赞美都会毫不吝啬,觉得拿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来赞誉它都不过分.天堂的模样就是故乡的模样,我对故乡及梨花的赞许,或许是对黄河漠然于故乡的一次拨正与平反.

千百年来,一树树的梨花和春天相逢于故乡,就像故乡生死相伴的朋友,从不失约.更像是隔河而来窜门的亲戚,不添麻烦地留一段短暂且有余香的亲情.

且说这梨树也真怪,给上游地段黄河两岸的乡民留下了不尽的喟叹:梨树几乎都在河南岸蓬勃,而北岸似乎无法生存,即便有人强行栽种,结出的果实,简直如淮河的橘子.这便令河北岸的人,看着对岸的梨花装扮出一个盛大而素白的春天来,闻着秋日梨树上散出的果香,暗暗生出些妒意.

我是闻着故乡梨花长大的,一株株百年老树被一朵朵硕大而素白的花色覆盖,整个梨园便笼罩在一片巨大的白色中,故乡也软软地醉在花香中.一次,走在梨花罩着的小径上,情不自禁地吟出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来,身旁一位老乡看着我,纠正了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咱这村子,这园子,大小加起来,撑死也就几千棵树,哪来万树的?”我告诉他,这是文学夸张.他笑着说:“这个诗人的老家,或许有万棵树,你可不能以后拿着这句,到外面说咱村的梨花,做人要实诚,有啥说啥,千万不可撒谎啊!”

  梨花树下,我将老乡的话没当回事,一任它随风飘散.心里暗暗嘲笑着他的无知与无趣.后来,才发现,吹牛是基于或多或少的真实进行夸大,撒谎的出发点确是背离了善意的.老乡在梨树下的那句话,又暗暗归来,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那一年,梨花盛开时,我在青海的贵德县,千株梨树下,盛名全球的钢琴大师理查德·克莱德曼领衔,千余名琴童在梨树下,小手舞动在钢琴键上,琴声合着花开的声音.一千多架钢琴合鸣,那阵势,何曾是一季花事所能承载的?现代音乐艺术和古老的黄河水流,到底是谁为谁伴奏,谁才是主角?

梨花树下,我曾问过一个当地官员:“这梨花和那个老外有什么关系?花这么多的钱请人家大老远地来,还让这么多的孩子和钢琴陪着?”官员一脸不屑地回答我:“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旅游时代,让外地人来这里看梨花,增加当地旅游收入.”哦,在他的眼里,梨花是可以用来挣钱的.

再后来,我也曾去过黄河流入宁夏的第一个村,一个叫南长滩的村子,看过当地政府不遗余力地打造的梨花节.节会过后,我漫步梨花树下,游客扔下的垃圾,比梨花更白、更大地盛开在田地里.梨花若有知,洁白的脸,会不会让一抹羞红取代?

我轻轻地摇头,想起家乡那个老乡的话来:做人写文章,吹吹牛可以,但不能撒谎.

我怕再次走进那个村子时,愧对那一树树的梨花白——比宣纸还干净纯洁.

梨花,完整地伴随了我的童年、少年.年年春季,一株株梨树仿佛上帝精心制作的时钟,准时以一朵朵硕大的白色盛开,呈现给故乡.那时,天空的湛蓝、远山的干黄、河水的碧彻围起的大背景中,数千株梨花,撑起一个个巨大的白色巨伞,这些白伞又像列队的将士,构成一个更为巨大的白色之海.

故乡是距离所在县最远的乡村,前往县城要走几十里绵延的山路,翻过海拔3000多米的高山,穿越几十公里的山谷,才能踏上通往县城的公路.如果渡过黄河,不到30公里,就到了临县的县城,这让乡民们更多地选择和对岸交往,很多家乡的女子就是在梨花季节以新娘的身份嫁到对岸,或者迎娶对岸的女子.我的奶奶、母亲,就是在梨花季节,乘着羊皮筏子踏进故乡.近百年间,筏子、木船、小机动船、大滑轮摆渡船,依次出场,从筏板声到吱吱呀呀的划桨声、从突突的柴油机声到滑轮在半空铁索上的绞咬声.一船飞渡,往来间驮负着乡民们走向外界的梦想,也构架着这里和外界的联系.

千百年来,浑黄的水面上,一次次的摆渡,多少黄河上的故事风情随着一个个漩涡东流而去,留下的是滨河小村的百年世事.袅袅炊烟升起,悠悠民歌小调响起,烟影歌声里,收录的便是小村的沧桑.

羊皮筏子也好、木船、机动船也好,大多的时光里,它们驮负的主角一直是村民,和众多散落在黄河边上无数的小渡口一样,默默地陪伴着岸边的山、水、人、事,很少有人去写这些梨树下的风情典故.即便有几行文字出现,也是如今应和了市场经济时代的旅游开发之景,不像张承志笔下的《大河家》、杜鹏程笔下的“风陵渡”那样因为一纸文字而出名,也不像黄河边上的“花园口”、“茅津渡”那样因为厚重的人文历史而被历史收藏.发裕堡渡口,像一颗纽扣,连接着故乡和外界,孤静而僻远.

上天赐予的这一树树梨花,可不是供游客、摄影师、画家、文人们以艺术名义完成的文化消费.它有着自己的使命,寄藏着村民们关于收成的愿景.

  花事退场后,梨花的盛白,退隐向黄河的记忆深处.没有农人去关心花事过后的梨树,他们得忙着照顾夏田的庄稼,梨树就像乡里的孩子,父母忙时,扔在田间地头玩耍一样.梨开始独自成长,直到暮秋时分,一株株老树上挂满了金黄的果实,村庄弥漫在一股诱人的香气中,繁忙了一个夏天的村民们似乎才想起梨树来.

  顺手一摘,随手一捏,梨自然会分成两瓣金黄,饱含香气扑鼻而来,“香水梨”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

  乡民们对待植物、物产有着自己的敬畏.梨花盛开前,通过社火中的迎神仪式,恭请梨花仙子下凡.梨花盛开时,是不允许折摘的,在乡民们的概念里,一枝春天的花就是一串秋天的果.这种对植物的敬重,不止体现在对待梨花上.

  摘梨,是个神圣的季节,像夏天开镰割麦时要祭祀一样,乡民们同样会烧香、洗手、给树神请安.梨树的枝很脆,果实多结在树梢,他们认为:踩在树干上是对树不敬,站在树下用长棍棒打,既会让梨疼,也不利于梨的秋藏.他们果梯——一般小的米,大的十二三米.家乡的梨园很大,每户人家,都是有几株梨树的,摘果子是一家一户不能完成的,一则是果梯少,得大家轮流用,二则是果梯高大,一两个人无法操作,需要几个男人,选好角度与缝隙,将果梯从树梢间慢慢伸进去,尽可能地避免碰断树梢或碰落梨.然后,那个提前好些天就不能剪指甲的、身轻灵巧的男人会爬上果梯最高的一层,用手一个一个地摘梨.每碰到一颗梨,就像接触到一枚圣物.他手掌朝外,将梨尽可能地半握在掌心里,指甲尖稍一用力,手向外轻轻一撇,一颗梨就离开了梨树,被轻轻放进果梯横杆的木条兜里.梨满兜时,梯上的摘梨人,朝树下方向轻喊一声,树下等候的人仰头,看着木兜从梯上缓缓吊下来,及够手触到的时候,似乎迫不及待地将其迎住,一偏,兜里的梨缓缓地被倒在提前淋湿的地面.兜里的梨倒空了,一扬脖子,冲云梯上的人喊一声,空兜便快速被拽上去.从手摘到装进木兜,从木兜到堆在地面,从布袋被装上毛驴车拉回家,这一切都在一种近似神圣的仪式中进行.

  果梯仅仅是帮助采摘树梢部分的梨,而那些隐在主干周围、果梯伸不进去的梨,则需要摘梨者从主干爬上去,也是从上而下,在保证旁伸枝干能承重的情况下,树下的人伸过来一把摘梨神器——当地人叫掠掠,在一个长约两米左右的木杆顶端,连着一个直径六寸左右的圆形铁丝环,一个布兜的顶部穿过铁环.在树怀里拿掠掠摘梨的人,把控着掠掠伸出的长短距离,在浓密的树叶间,发现一个梨,便伸出掠掠,瞄准梨进入到铁环内,轻轻向上一抬,确保梨进入到布袋了,手腕稍微向上一抬,再向外轻轻一伸,靠近摘梨人这端的铁丝口会碰断梨把,一颗梨就稳稳地、轻轻地落入布袋中,摘梨人掌握着平衡,慢慢将小布袋拉进怀,便一个一个地将梨轻轻取出,放进挂在枝干上的大兜里.兜装满了,摘梨人便朝树下候着的人喊一声,慢慢松绳子,让绳子牵着的兜缓缓朝地面下降,地上的人接到兜,也轻轻地倾斜,将里面的梨取出,堆在地上,一一辨认、捡拾,确保没有碰伤后,才装进大布袋.

  摘梨是有态度的,甚至是具备仪式感的;摘梨的过程,乡民们称之为请果子下树!这完整的过程,就像一条缓缓而进的流水线,年年重复于故乡的秋天.

  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村子里存活了下来,梨不能摘尽.要故意在树上留下几颗梨,作为飞鸟过冬的食物.这样吸引来的飞鸟或许嫌吃梨太素,便会找滋生出来的树虫而食,为来年一树梨花盛开免除了虫害.

  从开花到摘果,梨树如纸,摊开于天地间,书写着乡民们朴素的、对待动植物的态度:以善赢善.这种朴素的善念,像梨花一样,一代代地在乡民的心中盛开.

  摘梨季节结束不久,霜降大地,像一个巨大而精准的画笔,一一抹过树叶,树叶变红,整个果园像一盆徐徐燃起来的火.如果杜牧出生于我的家乡,或者他曾眼见着被秋霜点燃起来的梨花,那句“霜叶红于二月花”一定得重写.又过几天,大自然像个神奇的魔术师,给树叶涂上了红褐色;再过几天,有的树叶开始变成咖啡色甚至变黑,开始从树上纷落,红的、褐的、咖啡的、黑的,各色叶片在半空中飞舞交织,那飞旋、徘徊于半空中的情景,让人看到的是一种出门浪子般,对母亲与家园的不舍、留恋.百叶飞舞,犹如一场场告别曲,连续剧般地在这秋天之末上演.那时节的乡民们,忙于收割秋日庄稼,给辛苦了夏、秋两个季节的土地灌冬水,果园又回到弃儿般的境地.秋风过处,将一树叶片抖落得干干净净,剩下一株株孤兀的枝干,向天空送去一策告别书.这时的乡民们们赶着毛驴车,来到果园,拿着扫帚,将树叶扫进布袋、背篼里,拉回家.这些树叶,要么是驴、羊过冬的美食,要么用来烧土炕.

  小时候,记得一个贪玩的邻居大哥哥,在梨叶缤纷飞舞于晚秋的季节,和几个伙伴跑到果园去,落叶快尽的树,犹如退潮后的海让礁石露出,乡民们故意留下的梨,以自己的金黄醒目于树梢,就像挂在半空中的黄金,发出一阵强于一阵的诱惑.在几个小伙伴的怂恿下,那个大哥哥勇敢地沿果梯往上爬,到最顶端的梯层后,横向而动,向树梢的那颗梨爬去.突然,他踩空了,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我和伙伴们赶到果园时,听见的是他父母撕心裂肺的嚎哭——他们的孩子,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后来,读到俄罗斯白银时代诗人曼杰什坦姆的那句诗——“黄金在天空舞蹈”,不由想起故乡梨树下的那个场面,心里自然就篡改其为“黄金在故乡的梨树上哭泣”.那是村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遭遇厄运的孩子.从此,果梯被乡民们在摘完梨后都收了起来.

  摘梨的过程,乡民们敬称为“请果子下树”,“请果子回家”.香水梨的存放和其他水果也不一样,要用黄河两岸山里产的蓆芨草,编成专门盛放香水梨的背篼,里面用稻草、麦草等铺垫.这更多是为了便于用驴车陆运、用皮筏水运向外地,换取村落里没有的生活生产必须品——那时,村民们搬运装梨的背篼时,嘴里说的是“请果子上车”、“请果子上排子(村民对皮筏的称呼)”.村民们留给自己吃的香水梨,存放方式也很独特.用树枝、麦草在屋顶搭成个简易小棚,堆放着挑选出的好梨,这便是“请果子上房”.

  到了冬天,梨因为天气变化而变成了黑色,也不像秋天那样散发出香气,梨色和香气开始它们的冬眠.倘若家里来了客人,主人会顺着搭在房屋前的梯子上去,在屋顶去取些沉睡中的冻梨——“请果子下房”.那是每个主人招呼客人的上佳食物,冬梨被放进凉水里,慢慢的,冰碴子消融了,融化的也是主客之间的一份情谊——这是“请客人吃果子”——乡民们历经四季,完成对梨的迎请.冬天的梨,在黄河沿岸也因此有了另一个名字——软儿梨.尤其是隆冬季节,乡下人有个头疼感冒的,几个香水梨下去,真的就有那么一份神奇的功效;男人喝酒后,冰凉凉的几个梨下去,自然也就醒了几分.

  故乡曾有过一个至今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名字——塔尔湾——不知它的含义是什么.也有过发裕堡这样一个带着小农盼富色彩的名字,更有“仁义”这样含有对教养追求的名字.它们就像父母取的乳名一样,带着一定的盼望.而每想到故乡年年梨花白的景象时,我就忍不住想把它称为梨花村.尽管那滨河的美丽但不富饶的乡村,承领着成片成片的小麦、水稻作为主粮,也有像戒指、项链般作为点缀的高粱、荞麦、玉米、洋芋、黄豆等杂粮,甚至还有黄河鱼、虾等水生动物的滋养,但香水梨,确因稀少而在乡民心中有种“金贵”之感.从“请梨花开”、“请果子下树”、“请果子回家”、“请果子上房”、“请果子上车”、“请果子上排子”到“请吃果子”,命名了梨在乡民们心中的地位.

  放眼大河,从青海、甘肃到宁夏的这千里长途,在河之侧,一树树梨花在春天亮出白色的素洁,一枚枚秋梨给大地悬出金黄的希望.一千多公里的里程里,一树树梨花下的青春情愫、一排排皮筏运走的生活希冀、一季季雪花后的酒歌民谣、一缕缕炊烟里的村情民事、一船船载驮的繁忙及其后的落寞,构成了一部大写的黄河之书,一树梨花,一树金果,仅仅是这大书中的插曲或插图而已;只是这插曲日渐有哑声于时光中的危险,这插图正面临着褪色甚至消失的命运.那面对花、果、人的“请”,还能延续多久?我唯能做的,是想,像村民那样轻轻对您说:请看这因梨而衍生的一段小小的文字,不管它是如秋日梨叶短暂划过半空的命运,还是如那一树素白恒定于记忆!

责任编辑 郭晓琦

黄金论文参考资料:

言而总之:这是一篇关于树梢和白银和黄金方面的黄金论文题目、论文提纲、黄金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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