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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名著大学毕业论文范文 与学术名著重译的原则、问题和有关大学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名著范文 类别:硕士论文 2024-03-05

《学术名著重译的原则、问题和》

本文是关于名著相关论文范文素材与学术名著重译和原则和对策方面硕士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谢国先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历史与文博学院,海南三亚572022)

摘 要:学术名著的重译应该体现必要性和超越性两条原则,即旧译本重译确有必要,但新译本质量应超越旧译本.最近二三十年,中国学术名著重译本质量不高的问题表现在三方面:重译本多重复误译,重译本多新误译,个别重译本有抄袭嫌疑.解决这个问题的对策有三:一是重译之前要论证评估重译的必要性和超越的可能性;二是重译时要以原著依据、以旧译为参考;三是培育学术翻译批评的良好风气.

关键词:民族学;名著;重译;问题;对策

中图分类号:K2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 -1332(2016)02 -0046 -07

学术名著翻译是重要的学术活动,也是繁荣文化的重要内容.在追求经济效益并顾及社会效益的前提下,选择既有销售市场、又有学术价值的名著翻译出版,是许多译本生产者(翻译和出版者)的明智决策.

学术名著重译即针对虽有旧译本、但在市场上却有重译需求的作品推出新译本.重译与首译相比具备很多优势.

首先,重译在首译乃至二译、三译的基础上进行,新译者可参考旧译本.旧译本其参考价值的高低取决于其质量高低.某些名著的旧译本质量较高,但也有很多名著的旧译本质量确实很低.同一原著的多个译本之间也存在质量差异.这就要求重译者具备学术和审美判断力,在重译时不仅要在分辨质量高低的基础上挑选可资参考的旧译本,还要决定是否参考所选旧译本乃至如何参考.

其次,译者和出版社也可通过旧译本的流行情况预见新译本的市场需求.就风险而言,首译本生产风险大,重译本生产风险小.

第三,比较而言,从原著版权所有者那里获得版权比从旧译本版权所有者那里获得版权更容易.外国学术名著的版权所有者对于其作品在中国重新翻译出版多予支持,原著的版税往往仅具象征意义;与之相比,新译本制作者获得旧译本版权的代价可能更大.出版者于是宁可设法获得原著授权而请人做出重译.

有此三利,学术名著的重译颇得青睐.

一、学术名著重译的原则

人类学领域的很多名著在我国都有重译本.本尼迪克特所著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rd的汉译本,已有数十种之多.

其他的人类学名著虽然没有这么多译本,但有二三个译本的原著也不少见.这些译本各自的质量及译本之间的关系都值得研究.此类研究不仅能为读者提供导向和帮助,还能增强学术界对学术规范的重视.

为追求经济和社会效益最大化,学术名著重译应遵循两条原则.

第一,必要性.旧译本并不理想,需要新译本.这可视为学术名著重译的前提.如果旧译本既忠实又流畅,改善空间极小,就不必重译.

第二,超越性.新译本应该在旧译本基础上提高质量.这应是学术名著重译的目的.重译者当然应在翻译能力、翻译态度两方面都胜过旧译本译者,否则就难言超越.

必要性原则要求既要确认原著的名著性质,也要确认旧译本质量尚待提高.超越性原则含有两个前提:一是重译者尽可能改正——最好是完全改正——旧译本的误译;二是尽可能避免——最好是完全避免——新的误译.为了满足这两个前提,实现重译本对旧译本的超越,重译者应该对旧译本加以参考.以原著为依据、以旧译为参考的重译方法不仅遵循学术发展规律,而且合符学术道德.

二、学术名著重译本中的问题

笔者确认中国学术名著重译本的主要问题是,与旧译本相比,重译本的质量未见明显提高,甚至还有所降低.这表现在三个方面.

(一)重译本重复旧译本的误译

现以两种原著的重译本为例略加说明.

马林诺斯基研究西太平洋岛民的名作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 An Account of NativeEnterprise and Adventure in The Archipelagoes of Mel-anesian New Guinea[3]在我国至少有两个译本,即《西太平洋的航海者》(华夏本)和《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社科本).华夏本误译多达三百来处.数年之后出版的社科本误译仍有三百来处,并且重复了华夏本的数十处误译.其中有的重复过于简单,例如:

华夏本将“Their villages are built in big compactblocks”(他们的村落建成大而密集的成片房屋)误译为“他们的村落用大而坚硬的石头建成”,社科本重复误译为“他们的村落用大而结实的石块建成”;[5]4

华夏本将“piles”(桩,柱子)误译译为“台基”,社科译本重复误译为“地基”;

华夏本将“delicacy”(矜持)误译为“美食”,社科本重复了误译(396页);[5]396

华夏本将“myths”误译为“巫术”,[4]348社科本重复了误译.

社科本还重复了华夏本的部分漏译.如:

华夏本漏译“take sufficient bearings”(保持足够的方向感),社科本重复了这个漏译. [5]167

华夏本漏译“on the spot”(当场),[3]178社科本重复了这个漏译;

华夏本[5]347漏译原著402页上的“and are occu-pied as little“(同样少有关心),社科本重复了这个漏译.

重译本重复旧译本的误译,在格尔茨的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s[6]两个汉译本里表现得更为典型.这两个译本的书名都是《文化的解释》,分别是上海本和译林本.这两个译本各有数百处误译,而相同的误译竞也有百余处之多,其中不乏译林本对上海本误译的简单重复.如:

上海本将“only some one to two or three hundredthousand years ago”(仅在大约十万到二三十万年前)误译为“仅仅是大约在二三十万年前”,[7]54译林本重复误译为“二十或三十万年前”;

上海本将“decades”(数十年)误译为“十年”,[7]74译林本重复误译为“十年”;

上海本将“generic constitution”(类属构成)误译为“遗传构造”,[7]76译林本重复了误译;

上海本将“sexual immaturity”(性不成熟)误译为“性成熟”,[7]77译林本重复误译为“性成熟”;

上海本将“synapses”(突触)误译为“触突”,[7]78译林本重复误译为“触突”;

上海本将“performance does improve with a sim-ple multiplication of identical units”(仅靠成倍增加相同部件确实就改良了工作性能)误译为“相同部件的简单增加,并不改善其性能”,[7]83译林本重复误译为“相同部件的简单相加并不能提高其性能”;

上海本将“slit gong”(开口木鼓)误译为“音叉”,译林本重复误译为“音叉”;

上海本将“a viable way of life”(一种行得通的生活方式)误译为“多种生活方式”,[7]188译林本重复误译为“多种生活方式”(198页);[8]198

上海本将“the transitional societies”(过渡型社会)误译为“传统社会”,[7]378译林本重复误译为“传统社会”;[8]388

上海本将“a flattening discovery”(一个令人沮丧的发现)误译为“一个哗众取宠的发现”,[7]377译林本重复误译为“一个取悦众人的发现”;[8]409

上海本将“The tropics are not so much exotic asout of date”(热带与其说是具有异国风情的,还不如说是过时落伍的)误译为“热带不像过去那么富于异国情调了”,[7]399译林本重复了误译,仅将“那么”改译为“那样”;[8]409

上海本将“for children and for young men andwomen who he not yet produced offspring”(用于儿童和还未生育后代的年轻男女)误译为“用于儿童、青年和尚未生育的妇女”,译林本重复误译为“用于儿童和年轻人及没有生育过的女人”. [8]436

上海本将“ethnographic study”(民族志研究)误译为“细致研究”,[7]389译林本重复误译为“细致研究”;[8]400

上海本将“by far”(最)误译为“迄今为止”,[7]444译林本重复误译为“到目前为止”.[8]461

此外,译林本还重复了上海本的部分漏译.如:

上海本[7]153漏译“in such a way that it is possibleto come to some sort of terms with them”,‘6]130译林本重复了这个漏译;[8]160

上海本[7]155 -156漏译“a god in all-too-humanform”,[6]133译林本重复了这个漏译;[8]163

上海本‘71182漏译“It will be your responsibili-ty”,[6]158译林本重复了这个漏译;‘81192

原著中的“the logical structures of these variousinstitutions”(这些各不相同的制度的逻辑结构),[6]355上海本译为“这种种制度”,[7]407漏译关键短语“the logical structures”(逻辑结构),译林本重复了这个漏译.

个别原著虽由旧译者主持重译或修订,但也暴露出由不同译者做重译时出现的相同问题,即重复旧译本中的误译.

美国民俗学家阿兰·邓迪斯所编Sacred Narra-tive:Readings in the Theory of MythE9]的首个汉译本题为《西方神话学论文选》(以下简称上海《论文选》),‘10]该书第二个汉译本题为《西方神话学读本》(以下简称广西《读本》).[11]广西《读本》在《译者的话》中介绍说,原译者的译文,经本人再次校订;其余大约一半篇幅请人重新翻译,就是说《读本》中既有修订,也有重译.

遗憾的是,广西《读本》不论在修订部分还是在重译部分都重复了上海《论文选》的很多误译.现以广西《读本》中的第1篇译文《口头传承的形式:散体叙事》代表修订、第19篇译文《潜水捞泥者:神话中的男性创世说》代表重译,来说明广西《读本》不论修订还是重译实际上都重复了上海《论文选》的诸多误译:

在《口头传承的形式:散体叙事》一文中,上海《论文选》有三四十处误译,广西《读本》全盘重复.其中较简单者如:

上海《论文选》将“Herskovitses”(赫斯科维茨夫妇)误译为“荷斯科维基斯”,广西《读本》重复误译为“荷斯科维基斯”;上海《论文选》将该夫妇误译为“荷斯科维奇”,广西《读本》重复误译为“荷斯科维奇”;

上海《论文选》将“culture heroes”(“文化英雄”)误译为“高尚的英雄”,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1]10

上海《论文选》将“succession in ruling dynasty”(“统治王朝的王位继承”)误译为“统辖朝代的功绩”,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1

上海《论文选》将“revenge of supernatural powers on mortals”(超自然力量对人的报复)误译为“超自然力量致命的报复”,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

上海《论文选》将“the United States”误译为“美洲”,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1

上海《论文选》将“ritual practice”(仪式活动)误译为“仪式的功用”,[10] 34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1]31

上海《论文选》将“the subjects of myths”(神话的题材)误译为“神话的主观性”,[10]34广西《读本》重复了这个误译.

在《潜水捞泥者:神话中的男性创世说》一文中,上海《论文选》有近二十处误译,广西《读本》全都重复.其中较简单者如:

上海《论文选》将“the most modern religions”(最现代的宗教)误译为“大多数现代宗教”,[10]361广西《读本》重复;

上海《论文选》将“the creation of man from asimilar substance”(用相似物质造人)误译为“人也用相似的物质造出大地”,‘101 367广西《读本》基本重复;[11] 337

上海《论文选》将“as early as 1902”(早在1902年)误译为“早在1920年”,[10]367广西《读本》重复;[11] 338

上海《论文选》将“a laxative bulb”(一种通便的球茎)误译为“粪便”,[10]377广西《读本》重复;[11]346

上海《论文选》将“cycle”(系列故事)误译为“循环”,‘101 377广西《读本》重复;[11]346

上海《论文选》将“the students of man”(研究人的学者)误译为“人类学者”,‘1013 81广西《读本》重复.[11] 350

(二)重译本出现新误译

在旧译本中翻译正确的某些内容,重译本中却译错了.如果重译者具备足够的翻译能力,并在翻译过程中切实采取以原著为基础、以旧译为参考的方法,这些新误译应该可以避免.

在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 An Accountof Native Enterprise and Adventure in The Archipela-goes of Melanesian New Guinea的两个汉译本中,作为重译本的社科本虽然避免了华夏本的一些错误,但又不仅重复了华夏本的数十处误译,还制造出数以百计的新误译.

在两种《文化的解释》汉译本中,作为重译本的译林本不仅重复了上海本的百余处误译,还制造了远较上海本为多的新误译.

前述广西《读本》是上海《论文选》的修订或重译,其中也有一些新误译.如:

上海《论文选》将“Split Boys”基本正确地译为“劈开男孩子们”‘101 23(按,基奥瓦人的故事说一个男孩被圆环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成为一对孪生子),广西《读本》误译为“斯普利特海湾”;‘111 21

上海《论文选》将“in relatively matter-of-fact set-tings”(在相对真实的背景中)基本正确地译为“相关的事实资料的背景上”,[10]30广西《读本》含糊其辞地译为“于相关的背景上”;‘11128

上海《论文选》将“sub-Saharan Africa”(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尚可勉强接受地译为“南撒哈拉地区”,[10]358广西《读本》误译为“非洲撒哈拉地区”:[11]329

上海《论文选》将“the elephant - headed godGanesh”(象头神伽尼什)正确地译为“象首神加纳什”,广西《读本》误译为“大象首领神加纳什”;

上海《论文选》将“in decades to come”(未来数十年中)正确地译为“今后几十年中”,[10]380广西《读本》误译为“在迄今几十年中”.[11]349

重译本重复旧译本的误译,不仅说明重译本参考了旧译本,而且说明重译者要么不具备判定旧译本译文质量的能力,要么在重译时有学术不端行为.重译本中出现较多的新误译,则有多种可能:一是重译者未参考旧译本;二是重译者虽然参考了旧译本,却不能判断旧译是否正确;……无论如何,大量新误译说明重译本质量不如旧译本.

(三)重译本旧译本

重译应以原著为依据、旧译为参考.重译者如果未能正确处理原著与旧译的关系,而以旧译为依据、以原著为参考,那么重译活动就在技术和道德两个层面上都难以成立.这一点在德国人利普斯所著The Origin of Things的两个汉译本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这两个汉译本的书名都题做《事物的起源》,分别是敦煌本[13]和陕西本.[14]但敦煌本译者不仅怀疑陕西本的性质,而且指它“是据拙译本胡编而成”.[13 ]373

不论敦煌本译者的怀疑能否成立,但有一个事实无可否认:敦煌本中的一些细节误译几乎无例外地被陕西本所重复.例如:

敦煌本将“brown-and white-coloured”(棕白色)误译为“紫白色”,‘13128陕西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4142

敦煌本将“shepherd peoples”(牧羊民族)误译为“牧童”,[13]43陕西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4155

敦煌本将“the button”(扣子)误译为棉花,‘131 61陕西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41 69

敦煌本将“a fifth cross-piece”(第5根横柱)误译为“15根横柱”,‘131 181陕西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4]163

敦煌本将“the Ewe of Togo”(多哥的埃韦人)误译为“埃韦人和多哥人”,‘131 228陕西本重复了这个误译;‘141200

敦煌本将“subarctic”(亚北极)误译为“北极”,‘131228陕西本重复了误译”;‘14 3 201

敦煌本将“paper mill”(造纸厂)误译为“造纸的磨”,‘131240陕西本重复;‘141 210

敦煌本将“out - house”(茅房)误译为“出屋”,‘131247陕西本重复;‘141216

敦煌本将“It especially does not apply to debts”(它特别不适用于债务)误译为“它特别适用于债务”,‘131 311陕西本重复;‘141264

敦煌本将“the last two thousand years”(最近两千年)误译为“最近两百年”,‘13 ]330陕西本重复;[1414

敦煌本将“climbed up to earth”(爬上地面)误译为“爬下地球”,‘131 343陕西本重复;‘14114

敦煌本将“December 26”((12月26日)误译为“10月26日”,[13] 358陕西本以汉字小写数字重复;‘141278

敦煌本将“the arctic and subarctic”(北极与亚北极的)误译为“北极和南极的”,‘131 360陕西本重复;‘141 279

敦煌本将“lofty wooden structure”(高木架)误译为“软木架”,‘13 ]394陕西本重复误;‘14]304

敦煌本中出现的一些漏译(漏译字词、句子、段落等),也在陕西本中悉数出现.笔者均有记录,此不赘述.

由此可知,陕西本对敦煌本的重复是全面的重复,而不仅是重复其误译和漏译.为了显得与旧译不同,陕西本在形式上将原著的第十三章排列为第一章,而且在每章之下做出分节(原著和敦煌本在章下均未分节),在内容上尽量用同义词替换旧译本用词,还在无关紧要之处有意遗漏或添加词语.

就社科本《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译林本《文化的解释》和广西《读本》这三个重译本与相应旧译本的比较来看,虽然重译本改正了旧译本中的一些误译,但同时不仅重复了旧译本中的很多误译,而且制造了新误译,所以,它们的质量均未在旧译本基础上明显提高.

至于陕西本《事物的起源》对敦煌本《事物的起源》的全面重复,则已超出简单的学术问题而进入道德操守范围.

三、如何解决学术名著重译本中的问题

当今中国学术名著重译本的主要问题是质量不高.解决这个问题就要遵循学术规范,以科学的、诚实的态度把重译当作学术活动.学术名著的翻译和重译既然是中国学术事业和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就需要学术界共同努力,需要译本生产者和读者、批评者各尽其能,促进翻译水平的提高并培养出良好的翻译道德.笔者认为,采取以下对策,应该能够提高重译质量:

(一)认真评估重译的必要性和超越的可能性

对重译的必要性的评估应由出版社把握.重译者须向出版社提供报告,分析旧译中存在的问题,证明旧译确实存在较大的改善空间.

对超越的可能性的评估同样由出版社组织.重译者应该提供旧译分析报告,同时提供重译者已有的翻译作品、翻译研究论著.出版社通过这些材料评估重译者的语言能力(外语和汉语能力)、专业素养和学术道德.

即使为出版社自身的经济利益和社会形象着想,在任何一次重译计划实施之前,这两项评估也都是必要的.

华夏本《西太平洋的航海者》、上海本《文化的解释》和上海《论文选》这三个旧译本,因为误译较多,其重译本身具有必要性.但是,新产生的重译本,即社科本《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译林本《文化的解释》和广西《读本》,却未能真正超越旧译.相关出版社或许可因重译获得经济利益,但其形象终归会因此受到损害.

敦煌本《事物的起源》出自严谨的学者,而且忠实于原著,行文流畅,尽管在细节上有疏漏,但仍不失为一部优秀译作.即使略有改善空间亦无重译必要(略作修订即可).陕西本《事物的起源》虽然在篇章安排上自作聪明地做了些调整,对专有名词和计量单位也有所改动,但对旧译几乎无所改良.不仅如此,陕西本为显得与旧译不同而故意遗漏旧译的大量细节,并添加旧译中不存在的、无关紧要的词句,使其质量根本无法与旧译本相提并论.

(二)摆正原著和旧译的关系

为了学术翻译的健康发展,重译活动必须服从必要性和超越性原则;重译者必须摆正自己与原著、与旧译二者之间的关系,即重译者在重译过程中只能以原著为依据、以旧译为参考.以原著为依据,是翻译的本义,自不待言;以旧译为参考,是服从学术累积规律:任何一项学术产品(包括译本、重译本)均需尽量吸取现有成果并有所进步.重译者对旧译不闻不问,貌似可免抄袭,实则是自欺欺人、妄自尊大.当然,如果旧译确实一无是处,则不必参考旧译.

即使是译者本人对自己的旧译进行修订,也应该以原著为依据、以旧译为参考.否则,如果以旧译为依据、以原著为参考,就难以发现旧译中的错误,则重译对旧译的改进就会大打折扣.广西《读本》可以证明这一点.重译者对别人翻译过的原著进行重译,更要以原著为依据、以旧译为参考.既已取旧译之所长,则不仅可以避免重复误译,而且还可尽量避免制造新的误译.

(三)培养学术翻译的批评者队伍

在我国,文学翻译批评的传统早已建立起来,但学术翻译批评的风气尚未形成.于是,在文学翻译领域已在讨论神似、神韵、化境等高质量追求时,学术翻译的批评者还不得不纠缠于译文的误与不误之类低级问题.虽然文学翻译与文学创作目标一致,求美;学术翻译与科学研究目标一致,求真,但学术翻译终究也将摆脱误与不误的低级问题,而主要关心表意准确、行文流畅等问题.在现阶段,学术翻译的批评者应该直言不讳地、理直气壮地指出译本中的种种误译,督促译本生产者(译者和出版社)为读者提供质量合格的产品.批评者还应该进一步对译本生产者的社会责任感和学术道德作出客观评价.良好的学术翻译批评氛围应该有助于淘汰劣质译本,并触动其生产者,形成合格译本和销售市场之间的良性循环,加速译者队伍的进步.当今中国正因为没有批评者对学术译著进行系统的、及时的评价,所以劣质译本的生产者能够明目张胆地败坏原著、曲解作者、误导 读者.首译虽差,尚属开创之举;重译如果也差,就无补救之功而有污染之“业”.因此,学术翻译的批评者对重译本的质量尤须重视.

名著论文参考资料:

上文总结:上文是适合学术名著重译和原则和对策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名著本科毕业论文,相关名著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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