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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亲历的巨济岛战俘暴动论文范例 跟我亲历的巨济岛战俘方面毕业论文题目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我亲历的巨济岛战俘暴动范文 类别:mba论文 2024-04-13

《我亲历的巨济岛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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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 年春天,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第五次战役中,联合国军包围了志愿军第六十军第一八O师.我所在的五三八团接到师部命令,突破北面的敌军防线,为整个师的撤退开辟出一条出路.5月24 日晚,我带着一个连,借着夜色突围的时候,被敌人包围了.第三天,我们伤亡很大,也打光了.天黑以前,我受伤后被俘.后来得知,在我们的掩护下,师部和大部分部队已经撤离.但是,我们师还是有9000 名干部和战士被俘.

5 月26 日,我被押送到水原.在那里已经聚集了大约1000 多名志愿军战俘.我说我的名字叫王芳,是一名厨师.联合国军不能确定我们的军衔.因为我们穿的都是同样的军服,而且每个人都剃了光头,更没有标记军衔的军章.后来,我们被用火车押送到釜山,在那里登记.在联合国军登记处,所有在72 号战俘联队的团级和营级的干部,被分配到了干部战俘营.在那里我见到其他一些中国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的干部.他们告诉我大部分中国战俘在71、72 和86 号战俘联队.很多战俘联队都已经被朝鲜劳动党组织起来,并且准备在9 月举行.朝鲜方面希望中国战俘能够组织起来参加这次斗争.我在听到这些消息以后变得有信心起来.我们要在巨济岛继续我们的抗美援朝斗争,这里是朝鲜战争的第二战场.

6 月底,我们离开了干部战俘营,回到了72号战俘联队.但是,这里的情况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所有的中国战俘,包括我们自己部队的人,不想和我或者其他干部交谈.他们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在整个72 号战俘联队营地里我感到沉重的压力和一种巨大的不安.联合国军的看守们改变了政策,他们利用叛变的中国战俘,挑拨离间,来管理战俘营.

越来越多的战俘对于那些叛徒的暴行表示愤怒.越来越多的战俘意识到:在战俘和叛国者之间,是生与死的较量.

为什么在中国战俘中有这么多叛变者呢?首先,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早期招收了一些素质很低的新兵.虽然中国人民解放军在1949 年赢得了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但同时它也失去了大多数参加过抗战的共产主义战士.为了达到扩军的目的,一些征兵的干部忽视了应征入伍人员的素质,采取开门的政策,几乎接受所有应征的申请.其次,中国人民解放军里有许多反对的人.例如叛徒李大安,曾经是国民党统治时期东北的一个,他十分痛恨.国民党在1948 年溃败到南方的时候,他没有机会和他们一起离开.1949 年,他被的当地政府招收到卡车运输队,仅仅是因为他懂得如何开车.他所在的部队改编为志愿军以后,李大安在1951 年跟随他的卡车运输队进入朝鲜.再一次运输途,李大安发现驾驶他的卡车穿过前线,进入敌占区,投敌叛变.联合国军让他和其他一些叛徒去管理中国战俘.李已经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叛国者和一个对付志愿军的恶魔.

一天,李大安和其他几个叛徒们来到我的帐篷,用棍子和砖块打我.“你们为什么打我”我试着反抗,但是我的反抗招来了更多的殴打.“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一个叛徒说道,“因为你们在中国的时候打我.现在我就要报复!”另外一个叫嚣着,“你们夺走了我的土地,杀死了我的父亲.我今天要你血债血偿!”当时我被打得快要窒息了,李大安却在笑着看着我.

战俘营另外一个问题是来自于部队和前国民党部队的矛盾.在解放战争时期,中国人民解放军曾经“解放”了大批国民党部队的军人.这些前国民党部队投降后,加入了人民解放军.魏四喜,72 号战俘联队的叛徒领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所在的国民党部队在北平解放后,被整编入人民解放军.但是.他始终保留着他的国民党党证和国民党部队的.进入朝鲜后,他用自己的国民党的投向了敌人.

1951 年6 月,和平谈判在朝鲜开始之后,中朝代表团要求把所有在朝鲜战场上被俘的战俘遣送回国,联合国军代表坚持在自愿和自发的基础上遣返.这就意味着战俘可以返回中国大陆,也可以加入台湾的国民党政府.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去台湾,我们要带领所有的战俘一起回到中国.

1952 年5 月1 日,我们602“回国支队”的联络人从诊所回来,带给我们从朝鲜劳动党干部那里得到的重要消息.朝鲜地下党决定扣押美第八军驻巨济岛司令官杜德将军,并利用这次事件让全世界都来关注联合国军在战俘营的暴行.朝鲜党的领导人要求我们协助他们,并组织中国战俘举行集会以及绝食斗争.

5 月4 日, 我们开始大规模的绝食.在602“回国支队”的营地.中国战俘把他们的餐盘、饭碗和勺子挂在铁丝网上.在72 号战俘联队,中国战俘把他们的饭菜放在厨房和储藏室里,或扔在联队营地的门口.我们通知72 号战俘联队支委会,我们要绝食到杜德愿意见我们为止.

经过朝鲜战俘三天的后,在5 月7 日的下午1 ∶ 30 分,杜德终于在一个排的全副武装的警卫保护下,由76 号联队的美管雷边中校和一名副官陪同,坐着防弹装甲车,来到营地的大门口.这次会面和我们以前的谈判一样,仍然在门口进行.在朝鲜战俘代表阅读了《日内瓦公约》之后,杜德变得不耐烦了.他让副官与朝鲜代表继续谈判,而他自己则掏出剪刀来修剪指甲.他身后的卫兵也开始松懈起来.他们散乱地站在后面,交头接耳.他们当时距离杜德、雷边和副官大约有10 多米远.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抬着粪桶的朝鲜战俘来到大门口.像每天一样,等着出门前往海边倒粪便.大门打开了,杜德和雷边让到一边,等着这些抬粪的战俘过去.当抬粪的战俘走出大门,隔开了杜德和他的警卫的时候,几名朝鲜代表突然冲出门口,抓住了杜德和雷边.高大年轻的雷边紧紧地抓住大门柱,回头呼喊卫兵帮忙.但是反应迟钝的杜德,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被四名朝鲜战俘代表抓到了营地里面.大门立即被战俘从里面关上,并上了锁.“快来救我,快来救我!”杜德在营地内拼命地向他的卫兵叫喊.当那些卫兵冲到门口的时候已经迟了.杜德试图挣脱那些朝鲜战俘代表,但是他很快就被一拥而上的更多的朝鲜战俘抓进帐篷里了.

杜德从一个管理战俘的司令,变成一个战俘们的俘虏.这个消息震惊了美国和整个世界.这个事件被弥为“杜德事件”,或者“巨济岛事件”.当天下午,联合国军的坦克、装甲车和大批的海军陆战队,将76 联队的营地团团包围.几架直升机也飞到了76 联队营地的上空.大概下午3 点左右,朝鲜战俘们竖起一个巨幅横标:“我们生俘了杜德准将,待我们和他谈判结束,就安全地交还你们.如果你们胆敢开,杜德将军就性命难保!”下午3 点30 分,杜德将军签署的命令传给了营地外联合国军的指挥官.杜德要求联合国军给他设立一条电话线,可以直接与外面联系.并送进他所需要的一些日常个人用品.他还要求减少包围76 联队营地的军队,并邀请其他战俘营的战俘代表到76 营地进行谈判.作为中国战俘总委书记,我和其他3 个中国代表参加了这次在76营地的谈判会议.

5 月7 日深夜,在与杜德谈判之前,大概有30 个中朝代表在76 联队营地会面.这是第一次中朝联合会议.5 月8 日早上,我们中朝战俘代表团在一个帐篷里面见到了杜德.这个帐篷布置得像一个法庭.的大桌子有5 个座位,为中朝战俘代表团团长和其他4 名主要代表的席位.面对着代表团,有一张小桌子,后面有一个座位,坐着杜德.中朝战俘代表团由43 名来自17 个营地的中国和朝鲜战俘代表组成.这些代表团的成员分坐在两边作为陪审员.

杜德被带进来,他慢慢地走到小桌子前面,坐下.他的眼睛很红,看得出他很累,似乎在营地里无法入睡.他穿了一件脏乱的制服,还少了颗扣子,似乎他在被捕时曾有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我们的代表团主席简要地说明了会议的目的,接着宣读了我们的要求.杜德拒绝接受我们的要求,他不相信这样的暴行和杀戮发生在他的管辖之下.我们请出了那些被鞭打受伤的战俘来证明那些战俘守卫们的暴行.医务室的护士带来他们的医疗汜录给杜德看,并提供了附加的目睹证词.仓库保管员解释那些韩国士兵是如何将战俘的物资供应卖给黑市.两个女战俘痛诉她们经常被和的亲身经历.杜德变得不安,而且有时候看上去似乎对一些真情实话有所触动.他只是说,“我不能相信这一切! 我不能相信这一切!”

5 月9 日,我们从杜德的电话中得知,联合国军已经指派查尔斯·科尔逊将军为新任巨济岛战俘营指挥官.我们决定与营地内的杜德和营地外的科尔逊同时谈判.通过他们的电话,我得知杜德和科尔逊是西点军校的同班同学.杜德的妻子日夜不停地给科尔逊打电话,求他解救出杜德.后来,她本人又从日本飞到了巨济岛.5 月9日晚饭后,朝鲜战俘李学九将军会见了杜德.后来,我也和杜德谈了谈.在此之后,在杜德帐篷内又进行了两个单独的会议.

最后,杜德终于承认了他的罪责.在5 月10目的早上,杜德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对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负责.我有罪!”在翻译将他的话翻译成中文和朝鲜语

之后,李学九将军站起来,重新宣读了我们的要求,杜德同意,并且签署了协议.到中午的时候,在战俘营内的杜德和战俘营外的科尔逊同时签署了两份文件.文件中承认了联合国军在战俘营中强迫战俘进行遣返,违背了和平谈判的准则.联合国军在文件中承诺改进战俘营内的生活条件.5 月10 日晚上,我们释放了杜德.

但是,科尔逊并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他不但没有改进战俘的生活水平,反而对巨济岛的战俘进行了和残酷的镇压.5 月11 日,他拒绝了中国和朝鲜代表要求回到他们自己营地的要求.我被困在了76 营地.5 月下旬,科尔逊将所有联队重新划分,将几个有几千名战俘的战俘联队,分割成很多只有几百人的小队.他的新政策使我们有组织的抵抗变得很困难,大规模的活动甚至不可能进行.6 月初,科尔逊又把602 营地的6000 中国战俘分割成十个小队.

76 号联队的朝鲜战俘反对这种重新分配,并拒绝离开他们的营地.6 月10 日,科尔逊亲自下令对战俘进行攻击.朝鲜战俘用木棍和藤条与联合国军的坦克、机抢以及超过1000 名美国士兵战斗.在两天血战后,大约有500 多名朝鲜战俘死伤.大部分帐篷被烧毁.

直到1953 年秋天,我和其他18 个中国代表一直被在那里.1953 年6 月,朝鲜停战协议签署.9 月5 日,我们得知有人来看望我们.当我在接见室看到中国政府代表的时候,眼泪便流了下来.到9 月7 日为止,7094 名中国战俘被遣送回国.与此同时,有超过14000 名中国战俘被送去台湾.

( 赵佐瑞时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六十军第一八〇师五三八团政委)

(摘自《世界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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