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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创作本科论文怎么写 与吉狄马加诗歌创作中的美学策略类毕业论文提纲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创作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4-04

《吉狄马加诗歌创作中的美学策略》

本文是关于创作方面论文范文检索和吉狄马加和诗歌创作和美学策略相关本科论文怎么写。

王冰

作为具有世界视野的诗人吉狄马加先生,在其诗歌创作中,以边地为其诗歌创作的原点,以世界为其思想行走的半径,以最大的人文关怀为其感情行进的园地,低沉地发出人文的歌唱,成就了他一首首诗歌的多声部合唱.

应该说,吉狄马加的诗歌创作是与当今文化语境的转化是同步进行的,这在中国整个诗歌创作中是难以得见的大视野、大情感、大关怀,由此可以看出吉狄马加先生在他的诗歌创作中,是必然地也是自觉地调整了自身诗歌创作的美学策略,也正因为这个,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从形式上更注重自己寓意性的表达方式,在内涵上更关注人们的现实处境,并有意识地寓终极关怀于现实关切,由此使得他诗歌的文体架构的自由度大幅提升,并有意将自己诗歌的叙述节奏与抒情方式做出了必要的隔断,使诗歌的内在意蕴溢出了表达的话语范式.比如《嘉那嘛呢石上的星空》中所写到的石头即是现实中的石头,又是从中超拔出来,成为灵魂的石头,所以才透着一种神秘,“承载着另一种形式”,承载着另外的深意,就如同诗歌中所写到的“那神秘的气息都来自于石头”,“它的回忆如同智者的归宿”,“它是恒久的纪念之碑/它用无言告诉无言”,石头就是这样连接着生死,成为其中的唯一通道;在《真相》中也是如此,单单一句“你的眼睛虽然流露出悲愤/而心却像一口无言的枯井”,就足以将人的情感激发出来了,里面是满满的寓意,有着超越字面意思的张力.

同时,吉狄马加先生毕竟是从边地行走出来的优秀诗人,同其他的作家一样,原乡也必然成为他诗歌创作的原点,有了这样一个原点,就使得他的诗歌呈现出一种与故乡贴地的状态,呈现出他不可更改的经历和后天努力的修为之间的一种特有融汇,产生出了一种在地理和文化上交汇的繁富效果,这同时也是在他身上的现代时间维度和边地空间维度的双重融合.因此,在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中,他的记忆是偏向于时间维度的,情感是偏向于时间维度的,而他诗歌的理性更偏于空间维度的,这样才有了《森林,猎人的蜜蜡珠》一类的诗歌,他用“山野”“白桦林”“太阳”“月亮”“雾”“树叶”“雪白的蝴蝶”“昆虫”“岩羊”等,将诗歌的的时间拉到了记忆的深处,让人感到了一种湿漉漉的事情的侵润.于是,他的诗歌就能够在他个人的记忆中,数着时间的碎片,在世界的眼光中,去认识生活和自我,这也成为了吉狄马加先生切人诗歌的话语之一.可以说,原乡的边地,成为了吉狄马加先生诗歌创作最大的机锋,于是从这点出发的诗人吉狄马加先生,就能够坚实地立足于此,并放眼现代中国社会乃至世界的文化,使得自己的艺术品性摆脱1日有的狭窄的诗歌艺术场域,从而生成了自己的艺术原则,使自己诗歌中的声音、气味、色彩、光线,人性、心灵等,都获取了最大的自由和解放.在此前提下,吉狄马加先生才能进而将自己作为诗人对世界进行审美把握的诗歌,在更深的层次上获得了抒写与言说的自由,开出一片心性的繁盛的诗歌之花.可以说,文化形态和价值场域的不同,使得吉狄马加先生在对文学资源的认定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使得吉狄马加先生不仅在中国诗歌的场域确认着自己的诗歌,还促使他将创作的视线投向更为深远广阔的世界审美场域,并有意识地把自己置于世界格局中来眺望,于是就产生了像《回望二十世纪——献给纳尔逊·曼德拉》《在绝望与希望之间》《献给这个世界的河流》等这样的诗歌.这些诗歌都是在世界的视野氛围中踏着自己的鼓点,以自己的边地歌唱作为背景来进行创作的,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吉狄马加先生诗歌创作中的审美空间结构,甚至可以这样说,这些诗歌自身就是世界一个能动的构成,它让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更容易回到人性和人道、回到人最基本的尊严里,让主体在文本中恣肆地展示着自我对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从而揭开了个体情感在世界背景下的厚厚的面纱.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就是这样遵循着自己特有的艺术逻辑,从边地伸展到世界的角落,构成自己的诗歌场域,带来不可遏止的超越以及边地视角的人文反思,使得自己的诗歌有了开放的文化心态,展示出边地文化场域的文化运作,以及全球化的诗歌特质.也就是说,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边地的土壤是他情感的原点,世界的价值形态是他诗歌萌芽并迅速繁盛的延展,并最终浸润成作为诗人的主体审美思维,这就是他的诗歌观念和言说策略,这就是吉狄马加先生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位优秀且独特的诗人的原因之所在.

正是因为这样,就汇成了吉狄马加先生诗歌创作的真实性特色,这是吉狄马加先生诗歌创作中其中的一种美学精神书写,这点很重要.有了这些对于诗歌的重要认识,吉狄马加先生才对他写作的诗歌天生就有了一种敬意,让他的诗歌重新焕发审美的原生之光,承载起言说主体的个人感受、自我情感和自我意识.在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中,作为诗人的他所拥有的跳脱的思维,大胆的想象及敏锐的感觉能力,将其诗歌的特质镶嵌在其诗歌语言的血液和肌理里,包括他诗歌创作的语言、抒情方式、最终的指向等层面,这些都成为了他思想真实性美感的载体.这在他的《自画像》一诗中是有着鲜明的体现的,在《彝人谈火》也是如此,尤其是他的《母亲们的手》更体现出了这样一种诗歌的特质,他写到,母亲们“就这样向右悄悄地睡去”,“身后立起一块沉默的礁石”,她的“皮肤上一定有温度”,“血管里一定有血流”,“她睡在土地和天空之间”,“她睡在死亡和生命的高处”,她是“那么温柔、那么美丽、那么自由”;《做口弦的老人》也是这样的优秀诗作.我们知道,文学作为审美文化领域中一种形态,是要与现实生活精神、特征相一致的,从上面的分析我们可知,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是符合这种现实生活精神、特征虚构的真实的,于是诗歌成为了吉狄马加先生主体人格的艺术体现,它的真实内核是主体人格的真实,是自我的、内心的真实.

而真实性的要求首先是情感的真实,记得王国维曾谓:“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诗歌作为深层生命意志的语言显形的特性,决定了诗人在写作诗歌时的独语意识与主体色彩之创作特质.为此,吉狄马加先生在诗歌创作中将其具有的精神背景、情感和情怀以及生命过程缓缓展开,将自己对生存、个体生命、母语文化、现代表达进行了把握和融合,独立承担起自己的也是我们的精神困境,这也成为他诗歌本就具有的优势之一.正是因为如此,吉狄马加的诗歌中才有了一种令人神往的自由,一种纯净的心态,一种维护人们精神性的东西,从他创作的诗歌中可以看出,这些是从他的生命中渗透出来的,直抵他诗歌生命的核心.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就是这样,以一种个性的创造形式到达了对于主体生命的感知和审美创造,他的诗歌突破了精神桎梏,从而蝉蜕而出,将其创作主体对于生命的审视、对于存在的体验、审美的理想率真地浸印于诗歌文本中,并进行了大胆而独特的显现,传递着强烈的人格意蕴和人性升华,这是渗透于他生命中的传统文化在他诗歌文字中的展示,比如他的《我愿》,诗歌将自己本真的生命献给了母亲,他“用含着奶汁的声音喊”母亲,他看见了母亲“颤颤巍巍的身影”,他想“着”为母亲“唱一支往日的歌曲”,想“让我干干净净的躯体/永远睡在你的怀里”.这是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伦理要求和“向内求善”美学思想相契合的.一般看来,中国传统文化的伦理要求和“向内求善”美学思想对文学的浸润,导致了“文以载道”成为中国传统文学的核心价值观,使得“诗言志”、“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做”的文学意识根深蒂固.由于受到这种意识的影响与支配,中国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和参与意识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但如何表现却是一个大问题,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无疑给我提供了一种参考和路径,正所谓“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吉狄马加先生以人文关怀的博大襟抱,以作家的人格修养和学识修养,敏锐的审美感应和艺术洞悉,看取世界,关注人生,表达自己内心深处对于现实社会的强烈关注,为自己的诗歌创作提供了新的言说空间.由此出发,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视野是扩大的,他的诗歌才有了世界性的眼光,有了他具有独立的价值判断和艺术追求,并能够在自己的作品中坚持这样的追求.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世界眼光,由此开启了吉狄马加先生诗歌的现代性因素的输入与绽放.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在现代社会中那些不同的场域中,进行着自己对于诗歌本体的确认、界定和实际的运作,并由此构建起了自己的诗歌大厦.他的这种对于文学现代性的追寻的表现在他创作诗歌的时候,除了表现为他对诗歌文字本身的重视之外,还有意识地去追求诗歌的情节化,比如《远山》中对于自己行动的拟想就是这样,“我要横穿十字路口,我要越过密集的红灯”,“我要击碎那阻挡我的玻璃门窗”,“我要用头碰击那钢筋水泥的高层建筑”,“我要跳过无数的砖墙”,“我要爬上那最末一辆通往山里的汽车”,“最后我要轻轻地抚摸/脚下那多情而沉默的土地”,这样就将他的一种表达特色深深涉入进他的创作之中,他创作中对于情节化的重视和借用,在诗歌中渗入的事件的声色,使得他的诗歌在跳跃中呈现出一种别有的“连续性”,这样的方法能够很好地来控制诗歌的时空结构,使得诗歌文本的零散性特征最终化人诗歌整体的情境中去,使之富有了诗歌的节奏、诗歌的意象,由此就使得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既能俯仰于对历史和现实的沉思中,又能实现自己积极探索诗歌文体多重表达的任务.

正是因为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创作具备边地的身份观和对精神故乡的界定,以及现代性的文化,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感情就变得丰厚起来,渐渐地产生了一种理性的忧伤,避免了很多诗人写作诗歌时往往追求的深幽孤峭,而深幽孤峭的创作,我一直以为有词无意的诗歌才往往采用这样取巧的办法,这样的作品只是艰涩,肯定不厚,更不会忧伤.清代查为仁的《莲坡诗话》记载说:“诗之厚,在意不在辞.”也就是说,情感深厚的诗歌才有可能忧伤,这是诗歌忧伤气质的基础,清人贺裳的《载酒园诗话》卷五上说,“宋之诗文皆至庐陵始一大变.顾有功于文,有罪于诗.其白为诗,害诗犹浅,论人诗害诗实深”,认为如此的原因在于“仅在皮毛,未究神理”(我认为这里讲到的“神理”就包含由思维的肌理而来的深厚的情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正是因为吉狄马加先生在诗歌中倾注情感的浓度,才让他的诗歌呈现出一种完成不同的诗歌样态.但是,情感是有情感的家族相似性的,于是选择什么,选择什么样的载体赋予这种情感,就需要功底了.我们表达出的有限的感情往往不过是其外在的表现罢了,我们能抓住的我们的所谓的情感,不过是它与人相同的部分,又是被定义好的一面,而且必须是言语能够加以表达的.记得有“诗本于性情”之说,景无情不发,情无景不生,因此,在诗歌创作中,对于情感要先讲究个虚实,再考虑好如何将诗歌语言不断地变转,考虑好如何准确表达这种感性的情感,并使之成为人类情感形式的通用模式,这都是考验一个诗人的艺术素养的,而吉狄马加先生在《故土的神灵》《土地》《题词——献给我的汉族保姆》都体现了他诗歌创作上这方面的突破和成熟.

记得法国文学理论家罗兰·巴特1953年发表的一篇文章《写作的零度》,现在的很多作家将其误读了,认为零度写作方式多指作者在文章中不掺杂任何个人的想法,完全是机械地陈述,这点对于小说而言似乎好些,但对于以抒情为主的诗歌创作而言确实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假如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中没有了《彝人》《思念》《唱给母亲的歌》这一类的诗歌,他的诗歌对人的触动肯定是要下降的.众所周知,情感在创作中,尤其是在诗歌创作中是有巨大的作用的,明焦竑《雅娱阁集序》中有云:“诗非他,人之性灵之所寄也.苟其感不至,则情不深;情不深,则无以惊人而动魄,垂世而行远.”白居易与元九书日:“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又说:“未有声人而不应,情交而不感者.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律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人;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袁枚也说:“人心有芬芳悱恻之怀,而后有沉郁顿挫之作.”都是言殊而理则一.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是其纯粹的心性的表现,洋溢着作者一切顺应自然、热爱生活、以平常心对待一切的心绪,其中既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又有着日常生活中的哲学情趣,确实是古厚浓重,不着脂粉而清真峭刻,不着脂粉而精彩襛丽啊.

我们知道,“风雅正变”是指《诗经》作品有一个由“正”而“变”的迁流,这类诗歌显示了对人潜移默化的巨大影响,《毛诗序》中也过有深刻而详尽的阐述:“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吉狄马加先生的诗歌在其具有边地性质、宏达视野和现代性的情感表达中,也同时拥有这样的倾向和效果.

(王冰,鲁迅文学院培训部)

创作论文参考资料:

音乐创作期刊

音乐创作杂志

括而言之:这是关于吉狄马加和诗歌创作和美学策略方面的创作论文题目、论文提纲、创作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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