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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奥朗德相关本科论文怎么写 和我和奥朗德:从相识到分手类本科论文怎么写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我与奥朗德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1-23

《我和奥朗德:从相识到分手》

该文是我与奥朗德方面有关专升本毕业论文范文与奥朗德和分手和相识类学士学位论文范文。

弗朗索瓦·奥朗德,法国左翼政治家,2012年始任法国总统.

2005年,奥朗德宣布与资深政治记者女友瓦莱丽·特里耶韦莱开始交往,201 2年特里耶韦莱在奥朗德当选总统后成为实际上的第一夫人,201 4年奥朗德向法新社宣告两人分手.

我和弗朗索瓦·奥朗德相识于1988年,他在我的世界里已经存在了26年.我一度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共进午餐时的情形了,但他没有忘,于是他有充分的理由指责我居然记不得这样一个时刻,那是在国民议会的餐厅里.

对于“超派系团体”在法国洛里昂举办的那几次聚会,我的印象却更清晰.每年夏天,他们都会花几天时间开这样的省思会,现任国防部长让一伊夫·勒德里安是主要操办者之一.每次雅克·德洛尔都会到场.有几年的会议是在雨天召开的,布列塔尼的天气就是这样,但会议始终气氛融洽.愉快的气氛是由弗朗索瓦带来的,他无论上哪儿都能产生这样的效果.在场的记者并不太多,一天的会议结束后,我们所有人会聚在一起喝上一杯.我喜欢和他打交道,而弗朗索瓦也对记者非常有好感,没过多久,我就成了他最青睐的记者.

1989年,我加入了《巴黎竞赛画报》.那时,我们每周都会在国民议会那不同寻常的“四柱大厅”里相遇.弗朗索瓦是那种很能吸引记者的议员,他具备一种常人难及的剖析政坛的能力.他会以记者的角度去思考,在你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帮你调整了文章的报道角度.

和大部分社会党议员一样,在“蓝色浪潮”的冲击下,弗朗索瓦.奥朗德被清除出局.他仿佛被击倒了.过了不久,我们两人在“圣西蒙农场”餐厅一起吃了顿午饭,他向我敞开心扉,把他对自己未来的各种疑问全说给我听.他还是心系政治,但这次失败让他有些动摇.他觉得或许该放弃科雷兹省,这一地区完全是希拉克的天下,左派想取得胜利实在太难,他考虑换到另一个选区重振旗鼓.

他的真诚打动了我.与往常相反,这一天他没有再过多地制造愉快的气氛,也没有展现他的幽默.我还记得他那失落的眼神,这是一个政治记者在其生涯里极少能遇到的时刻,是一种真正的交流,充满信任的交流.不过,在我们的相处中并不带任何暧昧.弗朗索瓦·奥朗德从不曾对我有过任何不妥当的言行,这与其他很多政治家不同.

1997年,利奥内尔·若斯潘就任总理,弗朗索瓦·奥朗德也成了社会党的第一书记.我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也越来越默契.他能够让我开怀,我也被他的智慧和敏锐折服.他思考问题实在是太敏捷了!问题刚问完,回答已经脱口而出,条理清楚,而且总会带着点思想的火花.

我受到的特别礼遇也成为几位同行打趣的话题.在国民议会采访时,他们会偷偷跑到我的身边,因为他们确信第一书记肯定要上这儿来说几句真心话,每次他们都免不了要演这么一出.而他也常会穿过整个会场,来和我们那会合,他一路走,我的那些同行就一路眨眼.

周一是《巴黎竞赛画报》的截稿日,哪怕我不找他,他也常会给我打来电话,借口是我可能需要一些新闻线索.周六下午他在科雷兹省的时候.也会打电话到我家里来.在他给我内部消息的同时,有时我也能告诉他一些事情,因为我对社会党实在是太熟了.

日子又一年一年过去,我们相处得愈发融洽.

随着2004年地区选举的临近,时局有了新的发展.社会党大获全胜后,奥朗德在政坛的地位骤升.《观点》杂志将他评为“年度人物”.在地区选举的选战中,他一直处在第一线,我也陪他一起跋山涉水.我唯一一次从正面角度为他写了篇文章,我还记得《巴黎竞赛画报》-位主编当时的评论:“现在,你可要缠着奥朗德了.”

2010年,弗朗索瓦·奥朗德正准备参加总统竞选,但没有人认为他会当选,只有他自己觉得可以成功.我做好了打算,无论他奔赴何方,我都会陪他到底.11月的一个早上,当时他正在卧室里一边穿衣服,一边谈他参选的事.这个话题其实我们并没有谈过,当然我知道这是他的人生目标,我们偶尔会说到相关的话题,但从不会把他的目标直接点明,我们从没有直言不讳地说“总统选举”.在他的万丈雄心外面,罩着一层羞涩的柔纱.这个避讳他只冒犯过一次,那天,我们坐着我的车来到了圣奥诺雷郊区街,当时是由他来驾车的.我们经过爱丽舍宫的时候,他让我大吃一惊地说了这句话:“看,到了家门口了.”我放声大笑,他把我逗乐过太多次了,他既会嘲弄别人,也能嘲弄自己.但在11月的这个早上,情况不太一样,他的眼神中并不带一丝一毫的玩笑成分.他的神情比往日严肃得多,还问起了我的想法.这种事可是头一回发生,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了.

“经过2002年和2007年这两场大选,你已经无权犯错了.所以你现在要明确的,只有一个问题.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最佳人选,那么你就做起来,如果觉得还不是,那你应该让位给别人.”

他的回答脱口而出:“我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那就给自己创造实实在在的条件吧.”

随后的两年是我们共同生活中最美好的时光.媒体把他说成是个不幸的、意志消沉的、就此完蛋的人,但我看到的他全然不是这样.

他每周在科雷兹省工作3天,其余的时间就和我在一起.我在《巴黎竞赛画报》已经远离政治报道,算是个闲职人员.弗朗索瓦再也没有排得满满的日程,也没了司机.我们住在柯西街的寓所,这是他亲自挑的地方.我们慢悠悠地在这里布置房间,在这里生活,按照他的说法,这是“操心我们自己的事”的时间,仿佛其他的一切从此再不重要.他常常这样说:“我们要给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生活.”

2013年12月,纳尔逊·曼德拉再次被送往医院抢救,但已经希望渺茫,我对弗朗索瓦说,我想陪他一起参加葬礼,结果我得到了他那句经典的回答:“我看不出你去那儿能有什么事可做.”我回答他说,无论如何我也要去,我有记者证,我也可以自己买飞机票.

曼德拉去世的那天早上,我没敢在吃早饭时提这件事,我实在害怕他一句话就把我给顶了回来.我等到白天才给他发了条短信,他回答我说可以.后来我才知道,这也不算他本人的决定,是外交部的那坚持让我陪同出访:巴拉克·奥巴马和大部分国家的元首都是在妻子的陪同下参加葬礼的.

一想到能亲历这场仪式,我就非常激动.我们参加完葬礼后,还要对巴西和法属圭亚那进行访问,接着再回到南非正式访问.我们有一架随行的飞机,这是尼古拉·萨科齐要求为他准备的.下飞机后,弗朗索瓦在机场提出想用自己的车带他的前任尼古拉·萨科齐一起走,让我上另一辆车.我有些生气地回了他一句:“你觉得他会把卡拉(卡拉·布鲁尼,尼古拉·萨科齐的妻子)扔到一边,然后带你坐他的车吗?”

这个回答让他哑口无言,于是我跟他一起上了车.一进体育场,弗朗索瓦就完全忽略了我.他的眼里只有尼古拉·萨科齐,我也尽量离他们远一点,以便他们俩好好地交谈.是前总统先生主动来找我并把我介绍给其他国家元首的.

弗朗索瓦和尼古拉·萨科齐两个人都笑了.我觉得这有失妥当,便面带愠色地看着他们.从照片上看,我就像个始终用眼角余光盯着两个顽皮孩子的老妈……他们就像两位老战友重逢,争先恐后地说起了总统这个职务的烦恼:部长很糟糕,假也过不好,还总要遭到别人的攻击.尼古拉·萨科齐向他详细描述了摩洛哥国王为其家人置办豪华地产的事.对他们来说,这件事比眼下所有的热点话题都更为重要.

他们表现得如此亲密,可这与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相符吗?我们是在参加曼德拉的葬礼啊,这是向全球直播的.两位政敌此刻却谈笑风生.而且尼古拉·萨科齐主导话题,事事抢先.我非常尴尬,弗朗索瓦在他面前居然是这副表现.我把我的感受说给他听,说着说着我们的嗓门就提高了.他肯定地告诉我,以后他再也不会带我上任何地方.

幸亏美国的几任总统在此时抵达现场,这将我们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一扫而光.几分钟内,我先后看到了巴拉克·奥巴马、米歇尔·奥巴马夫妇,比尔·克林顿、希拉里·克林顿夫妇,以及小布什夫妇,这让我非常激动.我第一次握住了巴拉克·奥巴马的手,并和他有极近距离的目光交流.但是,迷倒我的还是米歇尔·奥巴马,她身上的那种感召力实在让人叹服.

美国总统与一头金发的丹麦女首相在葬礼上的自拍照后来在全球热传.我注意到一旁的米歇尔面色阴沉,这让我更喜欢她了.原来我不是唯一会嫉妒的女人,这让我挺高兴.是的,我是个容易嫉妒的女人,对每一个我爱过的男人,我都会产生这样的心理.而且,我只要爱着一个人,我就不知道怎么能没有嫉妒心.

我因为弗朗索瓦而产生的嫉妒心是我一生从未有过的,因为我也从未像爱他那样爱过其他的男人.我受不了别的女人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还搂着他的腰一起合影.不,我不喜欢这样.我甚至还赶走过几个这样的人.要是我这样贴在她们丈夫身边,这些女人她们会答应吗?

尼古拉·萨科齐的前妻塞西莉亚·阿迪亚斯曾说过,她亲眼见到一些女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她的丈夫.她由此得出结论,要是一个女人被权力所吸引,那她就会不顾一切.真是句让人感到很可悲的话一一但说得又是这么准确.

也有人指责我,说我向往聚光灯、向往权力的光环,但这实在是毫无根据的事.这些指责我的人恐怕忘记了,我和那个男人感情最深的时候,他在民调中的支持率只有3%,而且这还是在别人能想到他、没有将他排除在潜在候选人名单之外的情况下.要是我当时是在下赌注的话,那我押的可是一匹最黑的黑马!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个机会,利用两场国际峰会的间隙,直接晕倒在共和国总统的面前.

奇怪的是,在那些批评我嫉妒的男男女女当中,没有一个人提到弗朗索瓦的嫉妒心,其实他嫉妒起来也同样不饶人.只是他的自控能力更强,公开场合他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换到私下里的时候,他根本容不得我做任何事.时至今日他依然如故,他已经粗暴地将我赶出了他的生活,但仍然无法接受我可以和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2014年5月底,一项关于总统大选的民调表明,弗朗索瓦·奥朗德只有凄惨的3%的支持率.像4年前那样,他又成为大众嘲弄的对象.酿成如此可怕的乱局,真让我非常难受,同时我还感到愤怒,因为这样下去是一条自取灭亡之路.显然,这只是个人观点,但毕竟我还是个支持左派的公民.他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支持率竟然又跌回到3%?往事如水面泛起的波澜,开始在我心头涌动.

(摘自人民文学出版社《感谢这一刻》 作者:[法]瓦莱丽·特里耶韦菜译者:方颂华)

我与奥朗德论文参考资料:

该文结论:上述文章是一篇关于经典我与奥朗德专业范文可作为奥朗德和分手和相识方面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我与奥朗德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论文写作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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