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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散文类毕业论文格式范文 跟在灵魂的长途共勉而行敏洮舟散文编辑手记类毕业论文的格式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散文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4-13

《在灵魂的长途共勉而行敏洮舟散文编辑手记》

本文是散文类本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跟编辑手记和共勉和散文类毕业论文的格式范文。

早想为敏洮舟的散文写点什么,却不知如何下笔.

敏洮舟,回族,甘肃临潭人.曾有十年长途司机经历,现为自由撰稿人.因为对他的人与文实在太过熟悉,仿佛就像是自己身心里生长着的一部分.这么说会不会太过夸张?推敲下来,又觉得不为过.大抵是同为回民的缘故,也或许由于都在青春时代受到过张承志先生关乎文学、思想、情感、道德乃至信仰的多面启蒙,亦由此,过早地在心灵中背负了某种沉重——我们的写作从一起笔,就显示出了高度相仿的格调与立场:都希望为身后沉默的大众言说,为疼痛的灵魂作传,为被遮蔽的信仰之美作出哪怕微薄的声援.遗憾的是,这种本应广受支持的精神取向,对于我们这个民族的整体文学景观而言,向来是极为稀缺和孤独的.因而我们有限的几位气场相合的青年写作者,就总是感到一种围炉取暖的默契和荒凉.

写作固然是个体行为,可是在上述感受的发酵之下,渐渐的,我们彼此的写作似乎谁也离不开谁了.在一个民族亟待文化复兴,亟待言说心情、溯本清源、向外界传递和平与友谊的“命运共同体”面前,我们总是古怪地感到,只要有谁写出了回族在当下时代应该表述的方向与成色,弥补了彼此无法企及的向度,给一个民族长了志气,添了声色,补了罅漏,那么这样的写作就是这个“共同体”中的集体财富;它所获得的荣耀,也无可置疑地分享在了每一个成员的头顶——至于是谁写出,是他还是我,已不十分重要.

于私来说,我与敏洮舟的写作,就属于这样的亲密关系.

然而作为一个职业编辑,在更为神圣的文学理想面前,我却时刻警戒自己,不可因为共同的价值取向而连带出来哪怕丝毫对战友的偏袒.这就是为什么我与洮舟相识十年,却在近两年才开始编发他作品的原因.尽管就品质而言,他的文字早已达到了发表水准,但对于他,我分明有着比其他写作者更为严苛的要求和期许.如果不是一篇叫得响的好作品,我的完美主义基因决定了它至少不可能经由我手发出.他呢,也仿佛知会一般,很长时间以来,总是守着一个寂静的角落,似乎有些卑怯,但更多则是自尊,只将精心打磨的作品低调地发在网络和民刊,从未像有些熟人那样开口相求发上一两篇,好像这是他给自己许下的一条宗教般的.何况,在他曾经固执的不谙体制的概念里,也并未把在文学刊物发东西当作写作的必由之路.

《喜马拉雅的面容》:没有给我丢人的机会

2012年8月末,在新疆昌吉,因第八届全国回族作家学者笔会之缘,我与多年网交的洮舟初次见面了.那时他已被黑正宏编辑发现,陆续有几篇作品在《回族文学》登陆,如《甘南散记》《雀儿山》等.不过他那时的文字总以硬重取胜,而柔性不足,施展细节的能力尚显乏力,也缺少一篇足可立世扬名、广为人知的代表作.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

那次笔会,我们同住一室,每晚都要谈到后半夜.我原本只是约略知道他做过司机,却不知那三十多年的光华里,竟经历了那么多大生大死的磨砺.是夜,他讲起一段在喜马拉雅山区腹地跑车的奇遇,说是为赶时间,疲劳驾驶,和前车追了尾,同伴一时无法搭救,只好先行离去寻求救援,而他自己被夹在撞坏的驾驶室,五日来水米未进.濒临死亡之际,一个牧羊的藏族老阿妈出现了,用她手中的青稞面救活了他.他描述说,那老阿妈总是盘坐在坡地上,“口中念念有词,目不转睛地眺望着远方,如一尊雕塑”.

我本已恹恹,听到这个情节时扑腾一下坐了起来,亢奋地喊:“这是真的还是你编的?”“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把它写下来!”“写了.”“稿子呢?稿子呢?稿子呢?”我一连追问下去,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才知道,由于这篇写得过长,达万字之余,刚被一家刊物退了稿,他自己已经没多少信心了.我当即逼他把稿子找来,趴在宾馆的床上连夜读去.

隐隐感到震动,一是这篇散文不是一般的小情小调,而是极为罕见的生死考验,其题材之厚重非比寻常.换言之,跑大车的人里能写出这么好的散文的,怕是唯一;写散文的人里,能有如此特殊体验的,也绝不多见.二是在人类爱的本能面前,一个回民司机被一位藏民阿妈救助,其意义非比寻常.

只是万言之内,单是叙写长途之疲乏就达多半,着实沉闷,且为增语势,常用四字成语,过于概念化而有失鲜活;整体上需大改.洮舟此前从未改过写好的文章,写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刊物爱用不用,因而对于我的手术建议,他只是支支吾吾,嘴上领情,实在拒绝.可我的职业病犯起来,那也是相当强势的,干脆一句一字把毛病点给他听,并故意贬损得一无是处,告诉他:“好文章很多都是改出来的.这篇不改就啥也不是,改好了很可能就是你的成名作.我希望你首番在《民族文学》发稿,一定是一次精彩的亮相.别忘了,你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民族!”对面床上抱着被子那位,颓废的眼里渐渐有了光彩,只好无辜地吐出两字:“我改.”

敏洮舟没有想到,只要中了我的圈套,就是一个无底洞.既然改,就得实实在在地改好.一遍不行,就两遍,三遍.让我诧异的是,这个牛气哄哄从不低头的愣头青,改起这一篇来还真的动了元气,每改一次都是大手术,万字长文几乎是重写了一遍,最后忍痛割成七千余字.我拿到最终焕然一新的一版,窃喜的同时也泛起感动的微澜,暗忖自己都没这样狠地改过稿.那时我已做了五年编辑,却还是第一次与作者诞生出彼此如此信任、如此尽心的合作.

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当时能力范围内所能争取的最好结果,就是把这篇在头题推出.依照惯例,头题要上封面要目,是刊物的脸面,通常要求是知根知底、有一定名气的作者,对于洮舟而言,这个愿望显然奢侈,发稿会上只被排在了二题.按说能顺利发表,已是皆大欢喜,先后次序并不十分紧要,但我那次几乎是有些失态地据理力争,说这篇如何如何不一般,请再考虑考虑吧.此前,因工作调动之故,我编的稿子不是很多,好稿子更少,犯不上在发稿会上出这般洋相;编辑部对小说头题固然常各抒己见,但散文这块几乎不太争论——这一次,见我如此执拗,时任主编的叶梅老师专门又把稿子看了一遍,最后一锤定音:“好,就这篇吧!”

我记得那个午后,后海的阳光特别明媚,我整整一下午嘴角都是咧开的,比自己的作品发表了还亢奋.我跑到后海边上给洮舟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喜讯,转而又陷入惶然,怕自己看走眼,以为是个窜天猴,点火发出来才知是个哑炮——如若那样,我在发稿会上的表现,才真叫丢人现眼.

可是这篇《喜马拉雅的面容》没有给我丢人的机会:先是被《散文选刊》《中华文学选刊》转载,而后被《民族文学》蒙、藏、维、哈、朝五种少数民族文字版译载,入选了《2013年中国随笔排行榜》《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等选本,最后又获得了第五届甘肃省级文学奖最高奖——黄河文学奖二等奖,并且是一、二等奖六部作品中唯一的单篇.

白崇人先生在审读意见中说:“读毕作品,那皮袍破污、步履蹒跚的矮小的藏族阿妈的身影总是在眼前闪现,这就是有真情、真性的文字作品的魅力.”而石舒清先生则直接给我发来短信,激动地说这是“近几年少见的好作品”,“这样的文字能力,出于一个司机之手,真是令人惊异又佩服”.由此,石舒清也在他主持的《朔方·新月》专刊中,向素不相识的敏洮舟约了稿,并特发一束小辑,此待遇在《新月》专刊亦属首创.

《急救室》:一只流泪的眼睛

就在《喜马拉雅的面容》刊出的2013年4月,《民族文学》办改稿班,我就把敏洮舟请到了北京.那时他刚刚在刊物上露面,作品还没有产生什么反响,能感觉到在众多业已成名的实力派作家面前,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开个会也溜边坐,不多言不多语,到了饭口,虽然会上已嘱咐酒店准备“清真”,可他吃不惯,就总是偷偷溜出去,到附近的面馆去吃.在这次改稿班上,我和他有了更多关于创作上的探讨,有时争执起来,两边都面红耳赤.因为我也是写散文的,逐字逐句读起来,总有自己很清晰的审美判断,心想如果是我写,肯定比你写得更细些.但他并不如是认同,他觉得他的经历就是那种粗粝硬朗的,细不进去,也柔不下来,柔柔款款的就不是他敏洮舟了.他还举出一篇自以为得意的《麻青石》,几次三番让我好好读读,说如何如何满意.这下可把我惹火了,因为这篇散文在我看来确乎没什么优点可言,暴露的尽是缺陷.我逮住这根小辫子没有饶他,当着其他青年作家的面,就开始语言暴力,从头批到尾,可谓是唾液横飞、颐指气使.等我爽够了,再看对面这位,满脸通红愣在那里,眼中已泪光闪动.

这只是插曲.改稿班上的真正成果,是我约到了洮舟的第二篇散文,写的是母亲病危前在重症监护室陪护的经历,原题《急救室手记》.他没写时就和我谈过这个题材,我暗自震撼,深知这么沉重的事情该使作者何等熬煎.敏洮舟是个大孝子,母亲患病期间一直悉心照料,母亲的归真对他是个致命打击,好长一段时间无法从哀痛中走出.因此写母亲生命的最后一刻,等于要把那一幅幅影像逐一复苏,把无以复加的苦痛再过上一遍.别说是母亲,我写过《爷爷的河流奶奶的船》,写的是祖父祖母的归真,通篇下来也是伤心动肺,几度哽咽无法继续.作为编辑,我是多么期待这样饱有痛感且直面社会现实的力作,可是作为他的兄弟,我也十分担忧他能否扛得住这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

他还是强忍剧痛写出了一稿,网上传过来,我们就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交谈.我认为这一稿的结构有问题,因为写了急救室里的好几组人物,脉络复杂,是一个一个地写,还是交错并行,都需要更精致的设计,题目也改得更清爽些为好,便提出许多建设性意见.他也是第一次处理结构如此复杂的散文,有些茫然,很虚心地听取了我的建议.然而几星期过去,迟迟不见修改稿.我不明就里,焦灼追问,他才哀求道:“兄弟你就别逼我了,你知道让我回忆一遍那些情景有多么痛苦吗?”

《急救室》发表后,没有引起预料中的反响,这是我感到有些叹憾的.作品跟人一样,诞生后有它的命运,得顺应前定,不能强求.我反思,是否是作品的语言太过朴白?为此还批评过敏洮舟,为何没有了《喜马拉雅的面容》那种精致之美.他说,面对这样一个母亲受难的题材,任何唯美的倾向都是可耻的,他唯能选择最朴实的叙述.编校中,有一处描写母亲面对疾患“一脸平静”,我觉得实在平乏,就改了一笔,变成母亲的脸上“盛满一潭静水”,他为此还不高兴,说是与全文气质不合.然而正是这一句,在编辑部的评刊会上受到赞许.显然,这是一个无法调和的悖论:文学界严苛地望着你,要你语言至美,可是作家的道德和情感也有他的底线,很多时候选择了心灵的那份善良和柔软,就无法极致地施展技术.

聊以慰藉的是,《民族文学》每一期都会外请一位统校老师进行通本把关.她的工作一向严肃,除了修改错字病句外从不在校样上乱写.唯独这一篇《急救室》,板着面孔的校对者终于绷不住,在篇末画了一只流泪的眼睛.

我想,关于这篇一时被忽视的作品,它更大的价值或许将体现在更深广的时光中.

《怒江东流去》:沉潜的痛感撕裂人心

敏洮舟现有散文中,引起了最大社会反响的就是《怒江东流去》:在《民族文学》2014年第11期以“特别推荐”栏目刊出后,即被《散文选刊》转载,并获2014年《民族文学》年度奖.这个奖得来不易,在这本国刊上,各民族最优秀的作家都在用最好的精品力作进行着友好竞赛,经过阎晶明、施战军、叶梅、葛一敏等资深评论家、编辑家评审后,只有两篇汉语散文最终获奖,一篇是中国文联副主席、藏族著名作家丹增的《百年梨树记》,另一篇就是新人敏洮舟的《怒江东流去》.这也是回族作家的散文第一次获得此奖.评委们给这篇作品投了一个满票,《散文选刊》主编葛一敏还说:“卡车司机是广大普通劳动者中的一分子,为作者的视角感动,感受到文字背后的力量,冷峻而温暖.”

因为领奖,敏洮舟又一次来到了北京.与两年前那次改稿班相比,他仍然是寡言少语的,只是眼神中再不必在众作家面前有什么卑怯自哀了.

更值得一说的惊喜是,随后这篇作品又获得了由《散文选刊》主办,并由《散文》《散文·海外版》《散文百家》《美文》等多种散文名刊主编及散文界权威共同评出的2014年度“华文最佳散文奖”,可谓是足金足两的一个奖.十位获奖作家中,不乏舒婷、格非、王必胜、冯秋子、任林举等名家,如敏洮舟这般至今还处于温饱线下的草根,大概屈指可数.

诚实地说,这篇佳作在《民族文学》尚不能算是严格意义的首发,我作为责编也不能自居为伯乐,因为早在2012年初,我就在中穆网上读到了这篇作品的雏形,当时叫作《前定里的怒江》.心头一震,没想到曾经一度被我轻视的网络票友,竟能写出如此纯熟、厚重、深刻的美文,坦率地说,已非我之功力所能及也.我知道,把敏洮舟请上《民族文学》的机缘已然成熟,便向他约稿.可他答复说,已经答应留给另一家刊物.只好带着遗憾,在网上敲下如是一段留言:

面对这样一篇用生命写成的文字,怎么能够喜悦地夸奖呢?已经没有了夸奖的心情.完全沉默在那一幕幕宛如刀刻的场景中,感受着你的悲意,为逝去的两个生命哀伤.也第一次在你的文字中读到了你的生活.虽以前有所听闻,但没想到,是这样的.

保重,再保重,这是此刻最想说的话.如有机会,给文学多留一条路出来,换一个相对安稳的营生.大家都盼望着.

然而,当这篇作品首发以后,敏洮舟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一来是变为铅字的这一版,已与他最想呈现的原版有所不同,改动不仅限于字词,仿似失了元气.二来也是经过沉淀,他越发懊悔如此草率地投稿,想狠狠地再改上一遍,使这个重磅题材以一个更体面的样貌浴火重生一次.他真的改出了一稿,并找到我,问是否有办法帮它再找一个婆家,这一回“一个字也不许改”.这口气,先前只在张承志先生那里听过,对此我也只能是呵呵了.作品写的是回民生活,有伊斯兰文化背景,甚至还有《古兰经》的引用,放到任何杂志,如编辑不十分了解穆斯林文化,拿不准的地方势必要有所删改,这也是情理之中.最后我只好安慰他:“要想保证一字不动,别无他法,只能由我亲自来编了.”我既有权在手,也不忘再将他一军,“不过,赛里父亲的角色要按照我的想法,沉住气,后出现,千万不要开篇就出场;还有题目,也得听我的.”

就这样,新版《怒江东流去》有些意外又实属必然地发在了《民族文学》.为了把它编得更漂亮一些,我不但撰写了编者手记,还约请了美术编辑出身的回族作家苏海龙为之绘制插画,这是我刊继20世纪80年代以降,首次恢复插画传统.因为“特别推荐”的作者大幅照片要上封底,催他几次,发来的人倒是挺帅,可衣着、气质都土气哄哄的,就算不为刊物门面着想,也得为回族人民长点面子吧.

就在照片截稿迫近之时,恰好我们又一次共襄第九届全国回族作家笔会,游览天池途中,便请回族摄影家马歆安不断为他拍,直到沿索道攀上白雪皑皑的山峰,四望松林尽染,苍茫开阔,直觉告诉我这个背景再合适不过,赶快再拍.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才发现他穿着一件花里花哨的破绒衣,很没档次,于是随口喊来青海的冶生福,让他把蓝色登山服脱下来给敏穿上,立时之间,屌丝变男神.

最后导演的一步,在于表情,起先所拍都是一脸很傻很天真的笑,我的强迫症又犯了,冲他大吼:“你笑什么笑!这照片是要和怒江相配的,你想想赛里,还笑得出来吗!”镜头里面顿时冷峻了下来,留下一副代表了我们这一大群人在时代拷问中再贴切不过的表情.而这张封底照片,也因了众人拾柴的合力,被同事们夸奖为全年最好看的一幅.

老实地说,搁浅自己的创作,天天推这个顶那个,最后推得一个个都比自己风光,有时也得在心里找点安慰.记得今年元月在兰州街边,我与洮舟并排走着,有大学生读者跟在左右闲扯,有说是我的粉丝,有说是他的粉丝,那东邪西毒两个老怪就开始斗起法来,最后倒是我沉不住气,如同《白雪公主》里的王后对镜自怜般追问读者:“说,我和他到底谁写得好!”弄得读者一脸尴尬.这当然都是兄弟之间的打趣了,若无这般醋意,才成了冷血模范.其实我心知肚明,在文字修养达标之后,散文家之间的博弈,往往唯重阅历.于此意义上,我又如何与洮舟相比呢?唯盼他带上导师的赠予,共同体的想望,马力十足地跑下去吧.身为一介编辑,未能经历编辑与作家肝胆相照、共铸盛世的80年代,守望失义盛行的今朝,纵然只得敏洮舟此类知己一枚,只编他胜我力作三篇,此生无憾也.

让回族读者感到欣慰的是,敏洮舟在北京、信阳等地领奖时,一直把那顶陪伴着他跑车苦旅的小白帽牢牢地戴在头顶,时刻昭示自己和世界,他能选择文学这条道路进行言说,能够取得一点点的进步,一切全因他是个有信仰的回民.他希望众人可以看到,小白帽不只出现在拉面馆和羊肉摊,也能在领奖台上散发清洁的光芒.这种心情我太能知会了,因为2014年我在济南参加“冰心散文奖”的颁奖典礼时,也是戴着这顶白帽上的台.如果说那时的我还曾因戴与不戴而踟蹰过,那么在今天,敏洮舟则把这顶白帽戴得更加坚实,更加耀眼了.

命定之中,我们都有一条道路.

跑车的长途业已远逝,而对于敏洮舟和我们这些脚踩大地、仰望星空的人们,灵魂的长途俨然刚刚肇始.唯愿共勉而行之.

责任编辑冯艳冰

特邀编辑陆辉艳

散文论文参考资料:

此文点评:这篇文章为一篇关于对写作编辑手记和共勉和散文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散文本科毕业论文散文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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