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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图书馆论文范文资料 与北京图书馆藏赵之谦致魏锡曾、九札真伪考辩(上)类毕业论文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图书馆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3-03

《北京图书馆藏赵之谦致魏锡曾、九札真伪考辩(上)》

本文是关于图书馆毕业论文模板范文与赵之谦和图书馆藏和魏锡相关毕业论文格式范文。

笔者于赵之谦手札研习有年,心摹手追,不能自已.临习之余,兼事考鉴,于焉赫然发现传世赵之谦手札出版物多阑入伪作,真赝错杂,鼠璞溷淆,真迹因之蒙垢.思之怃然,慨焉欲有所作.

近来翻阅《赵之谦信札墨迹书法选》①,经反复查证,认为所录《致魏锡曾、董沛九札》(《致同僚友朋信札》7 ~ 15,其中前八通致魏锡曾,最后一通致董沛)皆为伪作(图1 ?9).该九札之末札钤有“北京图书馆藏”收藏印,故可知原作藏于北京图书馆(下文简称《北图九札》).这九札在邹涛的《赵之谦年谱》、戴家妙的《赵之谦集》均未予采用,显然知其为赝品.但就笔者见闻所及,并未见两位专家的辨伪言论,想是牛刀不肯小试之故.鉴于此书流布甚广,研习者众,鼠矢坏粥,不除不快,是以不揣谫陋,试作辨析如下:

从九札的内容看,写作时间在赵之谦江西为官时期(44 ~ 56 岁),因此首先须了解魏锡曾其人及其与赵之谦之心结;其次梳理赵之谦与此九札的真正受书人董沛的交 谊,最后再来揭示伪作之伪.

一、魏锡曾其人及其与赵之谦之心结

魏锡曾(1828 ~ 1881 年),字稼孙,仁和贡生,福建浦南场大使,是名盐官.其人可用“石痴”二字尽之.他的好友谭献是这样描述的:“君少壮有文,好印人篆刻,多见名迹.遭乱携家入闽依其亲串,乃益嗜金石拓本.时献久客,而赵之谦 叔亦避地至福州.故家所藏碑拓方出,君与 叔讨论,节啬家食,聚墨本盈数箧.”②寥寥数语,即刻画了魏锡曾好印人篆刻,嗜金石拓本,为购墨本不惜节啬家食的 “石痴”形象.在闽期间,其与赵之谦、谭献相与讨论金石,甚是相得.

再看魏锡曾的至交凌霞的描述:“魏君稼孙之《绩语堂录》,直可凌躐千秋,独树一帜.稼孙以诸生筮仕闽中鹾尹,其于讲求金石,一意孤行,精心考索,譬之牛毛 丝,毫发不苟,绝无影响凿空之弊,非一知半解区区浅尝者所能梦见.”③ 凌霞也是金石专家,他对魏锡曾的评价是真诚的而非溢美之词,他知道魏锡曾潜心金石的甘苦,因此由衷地赞叹好友的执著考索和非凡成就.

而赵之谦对魏锡曾的为人处事则一语道尽:“其人肫挚而固执.” 这一点可以参照另一同时代人程蒲生的说法: “魏稼孙闻人有旧拓,必请观;不允,则请以所藏为质;再不允,则长跪以请.可谓癖好矣.”确乎是固执到耍赖的“石痴”模样了.④

对于金石的笃好,魏锡曾本人在同治六年(1867 年)正月初一如是说:“岁杪订所录碑文,三年仅得二百种.深以玩 为病.今岁欲立愿日录一种,且长篇多字者.”⑤自责三年所录碑文太少,立愿此后日录多字碑文一种.真是痴心不改,钻之弥坚.他与谭献讨论金石:“偶得一二旧拓,互靳秘也.俄而出以相炫,所见或不合, 致辩至面赤拂衣起,明日相见如初”⑥,得佳拓则先靳秘后相炫,所见不合则争辩得面红耳赤,真是有类孩童之举,纯然赤子之心.他与凌霞千里传书,只为考证、抄录金石文字:“寒家侨寓韩江,与闽中相距数千里.稼孙时以书来,或月数至,或数月一至,邮筒往复皆言考证之事.娓娓辩论辄尽纸,蝇头细书旁行斜上,或涂乙改窜颠倒潦草,他人不知骤难通晓,而余视之 如也.又仿倦圃钞书之约,互相假钞金石著录之书,以其所有易其所无,复互 之,订异析疑,致足乐焉.”⑦

以上不惮烦地引用旨在凸显魏锡曾一生志趣在于金石,

可谓一以贯之,矢志不渝.正如谭献所说“盐吏事简,不废读碑……在官朴拙,日事笔砚,光绪七年卒官”⑧.“事简”“朴拙”“不废”云云,即无意升迁,不事钻营、鞠躬尽瘁唯在考碑.这与赵之谦对于金石的阶段性狂热,对于吏事的终极性追求是判然有别的.关于赵之谦与魏锡曾的交游,赵而昌的《赵之谦尺牍》、邹涛的《赵之谦年谱》、张小庄的《赵之谦研究》、王家诚的《赵之谦传》和张钰霖的《浮生印痕—赵之谦传》等书都有详细的描述,这里从略.此处重点要探讨的是两个好友是如何产生心结并渐行渐远的.

魏锡曾印学造诣极高,当他看到赵之谦的印作后大为推崇,目为“ 叔刻印今殆无匹”⑨,因此想方设法敦促赵之谦篆印,并为他编印谱.胡澍在印谱序言中有具体交代:“魏君稼孙,以壬戌春与 叔遇闽中.魏君尝手集龙泓以下黄、蒋、奚、陈印稿垂廿余年,积二巨册,极研其中功苦,入诸要眇.见 叔作,大加叹赏,遂遍为网罗,溯自癸丑,讫于今兹,朱墨成帙.……同治二年岁在癸亥十月既望”.⑩

但魏锡曾同时对赵之谦的性格也有深刻的认识和无尽的

惋惜:“今日由浙入皖,几合两宗为一而仍树浙帜者,固推叔,惜其好奇,学力不副天资,又不欲以印传.若至人书俱老,岂直让之哉!病未能也” ,赵之谦于篆印多是酬应之举,无聊之思,托兴之作,他所谓的“为六百年来抚印家立一门户”的豪言其实更像是魏锡曾勉励其篆印的口吻.两人追求的异趣已然显露.

魏锡曾为赵之谦编好《二金蝶堂印谱》后,先到扬州请吴让之写好序,再到北京让赵之谦作自序,可以说为编印谱殚精竭虑,赵之谦却题以“稼孙多事”四篆字,并序曰:“稼孙竭半载心力,为我集印稿、钞诗、搜散弃文字.比于掩骼埋 ,意则厚矣.然令我一生刻印赋诗学文字,固天所以活我,而于我父母生我之意大悖矣.书四字儆之.” 有论者认为是戏谑之言,实则不然,这是在好友面前的真情吐露, “刻印赋诗学文字”在赵之谦眼里是壮夫不为的“小道”,他的志向是仕宦显达、光耀门楣,实现“父母生我之意”.他曾刻印明志,在 34 岁时刻了一方“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的朱文印,边款题道:“悲庵居士,辛酉以后,万念俱灰.不敢求死者,尚冀走京师,依日月之光,尽犬马之用.不幸穷且老,亦愈乎偷息贼中,负国辱亲.刻此两言,以明其志.少陵可作,未必恶予僭也.同治元年闰八月十日记” ,表达的就是要远赴京师,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心思.这是赵、魏两人渐行渐远的根源所在.

而赵之谦对魏锡曾所托为其故去的生母和继母撰写《双节传》请求的一再推托,则成了两人一生未解的心结.

守节与孝道是古代社会竞相标榜的家族荣耀.魏锡曾癖好金石,他深知把节母苦行形诸文字、寿诸金石的意义.他曾托赵之谦刻过“鹤庐”朱文印,款题:“稼孙葬母西湖白鹤峰,因以自号. 叔刻之,壬戌九月.”此印癸亥八月又补款:“癸亥八月,稼孙来京师,具述母夫人苦节状,乞为文,并记事其上” .

由“鹤庐”补款可知,魏锡曾于同治二年(1863 年)癸亥即请赵之谦撰文表彰生母与继母二孺人苦节,即《双节传》.而赵之谦的举动则殊堪玩味,他对撰写《双节传》当是有苦难言.赵之谦惨痛的经历使他对不可控命运有着深深的恐惧感,爱妻病死,二女夭亡,家族迭遭不幸,让他怀疑与祖坟被毁有关,甚至怀疑起自己一直以来所热衷的金石之学,认为不吉祥.逐渐在日常生活中形成自己的禁忌思维,如在《补寰宇访碑碑录》的校字署上弟子钱式、沈毓清(疑为沈树镛之子)和魏锡曾之子魏本存等人之名,自言“非多私意,实自揣薄福,须他人附传一名,或免遭造物谴责.” 他在 36 岁给魏锡曾的两通信中,都提到“金石之学不吉祥” 之语,理由都是身边从事金石之学诸友的不幸:“潘中丞(祖荫)贵矣,然无子女;弟则遭遇更惨; 甫(胡澍)仅有子;均初(沈树镛)去岁失一子,今岁又丧偶;如兄于此事自以去岁为最畅观,亦失二子.如影如响,可畏可畏.” 在另一通信札中又说是“金石家恶报”,要魏锡曾“慎之慎之”.

所以,对魏锡曾所托撰写《双节传》,赵之谦是一推再推,在 36 岁时,接到魏锡曾的请托信和两节母事略,他回信说: “得书并《事略》一册,以谦为能文章,令撰次两节母苦行.谦不敢辞.惟文章竟亦无可自信者,名位又不克副”. 此处道出了内心的隐忧:名位不副.以赵之谦的迷信逻辑,为亡灵作传名位不副则易被谴,故而不敢下笔(恐怕也有等博得进士功名之后再命笔的想法).果然,在 36 岁的另外两通信札中就开始提到“金石不吉祥”“金石家恶报”之语.当魏锡曾要为两节母征题咏时,他极力反对,认为“节孝高行不可轻易征诗,以其神聚而一也”,又说“即如弟撰文亦甚有愧赧意.所冀弟亦是苦节后人(先九世祖妣苦节七十三年,寿九十三),或不为灵爽谴责耳”. 和盘托出不敢撰文的真实想法—怕神灵谴责降罪.但又不好断然拒绝,所以一拖再拖,一直拖到 42 岁还在赌咒发誓“如有食言,天雷殛之.或竟病死,则非我所敢知矣.” 哪知春闱一再失意,仕途蹭蹬,所期待的名位到底未副,于是终究还是没写.以至于负疚终身,在54 岁致魏本存的信中还提起此事“尊甫在日属撰先传,已脱稿而未改定.二十年不写寄是弟大罪……今冬必写寄一分焚之,以慰九原.” 可见《双节传》成了赵、魏两人一辈子未解的心结.

在经历整整7 年的漫长等待之后,魏锡曾明白了赵之谦的为难与推托,失望之余,转而恳求到闽省亲的俞樾撰写《双节传》.俞樾慨然应允,于1870 年撰写了《魏氏两王孺人传》.对此魏锡曾感激涕零,他在致俞樾信札中说道:“……锡曾自癸亥以后,万念都灰.顾以四十无闻之身,怀旦夕即死之惧,盖念先人支持之瘁付托之重,自惟不肖无以显扬其亲,必藉当世立言君子大文表彰,徘徊冀幸,凡数年于兹矣.前者之请惧涉冒昧,乃蒙大君子盛德阐幽,慨然见许,逾月之久遂奉椽制,抚诵之次,于两先母苦节,实已标举大端,综括逸事,而寒家仪法之肃,先叔父先兄友于敦本之实,亦藉考见,从此附大集以垂不朽,所谓生死肉骨,而锡爵锡曾世世子孙感戴仁赐,岂有既邪?” 由此可知魏锡曾有多看重此事,此前素未谋面的俞樾是如此古道热肠,盛德阐幽;而亲如手足的好友却先诺后推,7 年未果,魏锡曾对赵之谦应该是失望透顶了.

通览《赵之谦尺牍》,与魏锡曾的通信从34 岁起到42岁止,以34 到36 岁最为频繁.其中与《双节传》相关的手札即有八通之多,时间跨度从36 到42 岁.36 岁后几乎每书必谈《双节传》,从中可见魏锡曾相催之急,赵之谦逃避推拖之窘迫.因此,赵之谦自36 岁起书问渐疏,到42 岁后即未见通信,直到54 岁接到魏锡曾之子魏本存来信之后写的回信.魏锡曾对赵之谦的信札极为珍视,每函必加盖印章,哪怕是赵之谦因他久不回信而骂他“狗心鬼肺、神人共愤”的信也照样珍藏.据此可以推测,在赵之谦42 到53 岁之间,因《双节传》的心结和双方追求的异趣,使得两人再无书信往来;或者虽有通信,但魏锡曾已无庋藏之意,随阅随弃.而当以互不通信的可能性为最大.

而《北图九札》写在赵之谦江西为官之时,给人以两人音问不断之感,事实真是如此吗?为弄清真相,须先梳理一下赵之谦与董沛的交游.

二、赵之谦与董沛的交游

董沛(1828 ~ 1895 年),字孟如,号觉轩,浙江鄞县人.赵之谦和董沛两人的初识当在同治五年前后,该年赵之谦为董沛作《岁朝清供图》轴,款题:“觉轩一兄大人属画《岁朝清供》.同治丙寅春正月, 叔弟赵之谦.” 此时两人尚未深交.

董沛在江西的行略如下:光绪三年丁丑(1877 年)成进士,以知县分发江西,抵省后赵之谦荐于巡抚刘秉璋,充江西通志协辑官,一年蒇事.其事董沛有诗《预修江西志即事有作》记之,“我来甫两月,充作详定官.全书屡易稿,命我重校刊.”“同官多浙产(赵 叔、王松溪、张公束诸君),与我皆心知.” 写自己甫到江西两月,即与浙江老乡兼好友赵之谦、王松溪、张公束等人同修江西通志.光绪五年(1879 年)己卯分校乡闱.光绪六年(1880 年)庚辰秋到次年辛巳摄清江.光绪八年(1882 年)壬午摄东乡(壬午有《纪行》诗和《莅东乡》诗).光绪九年(1883 年)癸未摄建昌,有《别东乡》诗,《闻建昌摄篆之信买舟赴会垣途中有作》诗和《莅建昌》诗.

赵、董两人当是在通志局同事近一年建立的友谊,彼此佩服对方的为人和才华,志同道合,惺惺相惜.此后,在学问上相互切磋,官场上互通声气,生活上互赠时鲜瓜果和美食,互诉烦恼病痛,互相问病送药,简直成了通家之好.

赵之谦有志于刻书,是董沛劝赵之谦把早年写就的《勇庐闲诘》付诸剞劂,并为之作序;赵之谦欲刻张茂滋《余生 录》苦无其文,是董沛驰书其友,写副见畀;赵之谦刻《韩诗遗说》,让董沛校雠,董沛特地写了《与赵 叔论臧辑韩诗遗说书》 .赵之谦为叔祖彦辉公重刊《赵孝子思亲录》征诗文,董沛毫不含糊地写了《赵孝子诗》,为此,赵之谦专函端楷致谢.两人甚至合作赚取润笔,《旌孝蒋君传》即董沛撰文,赵之谦书之.两人在治学上的关系真可说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了.

光绪六年到十年,董沛先后在江西的清江、东乡、建昌三县为官,颇为勤政爱民,“每听讼虚衷研问,律之所穷,征于经史.手自裁判,不假幕牍,邑人争传钞之” 董沛将每一地的理讼判文结集付印,分别是清江任上的《吴平赘言》(光绪六、七年),东乡任上的《汝东判语》(光绪八年),建昌任上的《晦 斋笔语》(光绪九、十年).他把这三本集子送给赵之谦,赵回信说:“赐书三种,谢谢.一官一集,以诗鸣不如以政,此足以为异时循吏传之本矣” .虽是赞叹董沛,却无异于夫子自道,显然也希望自己通过努力能名垂《循吏传》,实现“我父母生我之意”.

而与本文紧密相关的《令长考》,则为董沛编撰的《两浙令长考》.该书自秦汉迄唐季吴越浙中县令皆录其姓名,注其所本.凡八百人,旁洎丞簿官亦二百余人.所录县令时间跨度大,人数多,董沛遍查史书、方志、金石、诗文乃至说部,费时三年方略具稿本,又恐有疏漏错误,置于行箧中二十余年. 到江西后,出示赵之谦,请其加以补正,赵之谦评为“网罗放矢至周且审”,但还是为其补了八人 .赵之谦在致董沛札中多次谈到《令长考》,并在光绪七年十二月应董沛之请为其作序.

注释:

①王玉良、程有庆,《赵之谦信札墨迹书法选》,荣宝斋出版社,二〇〇三年.《致魏锡曾》九札在第一五五页?一七八页.

②⑥⑧谭献,《魏锡曾传》《续碑传集》卷八十一.

③⑦凌霞,《清代诗文汇编七二九·天隐堂文录》,上海古籍出版社,第五五六页.

④金梁,《近世人物志》,北京图书馆出版社,第三一三页.

⑤魏锡曾,《上海图书馆藏明清名家手稿简编本》,上海图书馆,二〇〇六年,第七一页.

⑨ 魏锡曾,《魏稼孙先生集》,光绪癸未刻本.《中国印谱全书·赵撝叔印谱》,人民美术出版社,二〇一一年,第一四?一七页,第五?六页.

张小庄,《赵之谦研究》, 荣宝斋出版社,二〇〇八年,第四页,第四九二页,第七〇六页.

赵而昌,《赵之谦尺牍》, 上海书店,一九九二年,第八四?八五页,第八八?页,第一二四页,第一二一页,第五二?五三,第六五页.

俞樾,《俞曲园手札·曲园所留信札》,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第二八三?二八五页.

西川宁,《二金蝶堂遗墨》,二玄社,一九四六年,第二一七页.

董沛,《清代诗文集汇编七〇七》,上海古籍出版社,第三六三页,第四四二?四四三页,第四一三页,第三九六页,第四八八页.

岩出贞夫,《复刻悲庵剩墨》,株式会社堂,第三八〇页,第八一页.

董缙祺,《知州衔封朝议大夫江西建昌知县董府君行状》,《续碑传集》卷八十一.

《赵撝叔手札》,民国石印本,上海有正书局发行.

( 责任编辑: 尹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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