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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点评论文写作技巧范文 跟本期点评:在边境线写作类毕业论文的格式范文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点评范文 类别:毕业论文 2024-04-09

《本期点评:在边境线写作》

本文是关于点评类在职开题报告范文跟边境线和边境线写作和点评类论文写作参考范文。

黑龙江与内蒙古交界,到新疆,再到西藏蜿蜒着中国最漫长的内陆边境线,但这里所谓的“边境线”是中国当代文学可能抵达的边界,而不是三个作家阿拉提·阿斯木、黑鹤和次仁罗布他们生活的地理边疆.三个作家,维吾尔族、蒙古族和藏族的族裔身份使得他们常常被放在“少数民族文学”这个题目来谈论,但当我们谈论“少数民族文学”,我宁可选择“多民族文学”来替代,因为人口的少数,并不必然等于文学的少数.因此,“多民族文学”之多,一定程度上,恰恰是中国当代文学不断抵达的“边境”.

一个基本的事实,无论文学史的编撰者多么强调客观性,文学史的写作依然存在各自的立场,甚至是偏见.多民族文学在当代中国史的叙述亦是如此.翻阅任何一本中国当代文学史,可以发现有关多民族文学的叙述存在很多问题.首先,有一个最直观的印象——只有使用汉语写作,或者他们的母语写作被大量地翻译成汉语才可能被中国当代文学史叙述,比如张承志、阿来、扎西达娃、吉狄马加、乌热尔图……在中国这个多民族国家中,拥有自己语言或文字的民族有很多,像维吾尔族、蒙古族、藏族、哈萨克族、朝鲜族、彝族等.还不只是语言或文字,这些有着本民族语言文字的民族同样有着悠久的文化和文学传统,同样存在着文学和语言的双重建构.要当下任何一个中国当代文学史的编撰者通晓所有民族语言几乎没有可能.而且,本来可以通过不同民族语言的汉语译者加入来弥补这样先天的不足,但当代中国文学史的写作也很少吸纳,比如像哈森、热依汗这样有着丰富双语经验的翻译和研究者很少参与到中国当代文学史的编撰.那么问题就来了,用藏语、维吾尔语、哈萨克语、蒙古语、朝鲜语等本民族语言进行写作,且没有被翻译成汉语的作品如何进入中国当代文学史的叙述?

中国当代文学,使用双语写作的作家有很多,比如这里的阿拉提·阿斯木,比如蒙古族的阿云嘎,藏族的万玛才旦,等等.双语作家往往存在两种写作:一种写作的影响可能发生在各自民族内部;另外一种写作因为“汉语”这个中介被更广泛的传播.一定意义上,中国当代文学史有关多数民族文学的叙述其实是各民族作家汉语写作的叙述.文学史编撰如此,当代文学批评也是这样.如果中国当代文学史叙述不包括整个国家疆域中除汉语之外使用其他民族母语的少数民族作家及其作品,那中国当代文学史就是不完整的.

再有一个问题,在今天全球化和民族融合的背景下,多民族的民族性之“多”其实在逐步丧失,各民族文化跟世界文化,跟汉文化的同一性和同质感也越来越鲜明,但即便如此,中国各民族依然或多或少地保有自足和独特的民族性和民族文化传统,那么文学的民族性是否能够被准确、深入地辨识出?

当谈论中国当代文学时,特别喜欢回到20世纪80年代,这个假想的文学黄金时代.为什么会不断地重返80年代?80年代究竟给我们提供了什么?20世纪60年代及之前出生的人也许还能隐约地感受到80年代的文学氛围,用一句话来形容——80年代是文学开疆拓土的时代.但即使在这个80年代,维吾尔族、哈萨克族、蒙古族等民族文学也并没有被充分识别.也许稍微充分打开的只有藏族文学,比如扎西达娃.他的小说不多,但在一个求异求变的文学时代,他的确改变了中国文学对现实的想象.当然扎西达娃后来没有能够持续写作,让人感到可惜,因为从当时他的出场和起点来看,他有理由、有能力成为世界一流的作家.再比如说鄂温克族作家乌日尔图,他当时也提供了一种新的文学经验,对当时的寻根文学有很大的触发作用.那么现如今又有多少能够像当时的扎西达娃、乌日尔图那样改变当下文学对于现实的想象和文学的地理版图?

哈金在他的《在他乡写作》反思了强调族裔身份写作的局限性,其中例举了林语堂.哈金认为林语堂到美国后的写作存在问题,“像林语堂这样的作家,祖国如果战火滚滚,还保持超脱是愚蠢而且自私的.”这种现象很多,从世界范围来看,很多作家往往把自己的族群想象成受难者、被侮辱者、被损害者,随之又自然地把自己选定为这个族裔的文学代言人.事实上,这种文学代言人的身份预设会对写作产生许多伤害.当下中国少数族裔作家的写作也存在这种问题——作家很容易把自己假想为民族代言人,尤其有些民族作家比较少,作家想当然就会认为自己被这个民族选定作为发声者和报信人,那么必然要为自己的民族代言.代言人面对的是群体,可能带来的则是同质化和类型化的写作.

一个可能被我们忽视的问题,当下中国文学中双语写作者从母语“越境”到汉语,成为一个在语言他乡的写作者,这在今天的文学生态中,是值得期待的.因为,长期在单一汉语环境中写作的汉语作家,很容易陷入语言的惰性,而不同语言之间的越境旅行则有可能成为一个文学语言的观察者和反思者.其实,阿拉提·阿斯木、黑鹤和次仁罗布,他们的影响力早已经溢出了各自的民族,现在把他们放在一起,看他们如何从各自民族经验出发,如何以他们的文学细语汇入整个中国当下文学的众声.

有一句流传广泛的话,“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但如果民族性被狭隘的地方主义所替代,越是民族的,将离世界越远.

2017年立冬,随园西山

责任编辑 杜小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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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该文是一篇适合边境线和边境线写作和点评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关于点评本科毕业论文,相关点评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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